慕如琛被代駕司機扛著,然后兩個人站在大廳里,凌怡在前臺開房間。
考慮到影響,他們站的位置比較偏僻,畢竟慕如琛這張臉,有不少人認(rèn)識,雖然凌怡不擔(dān)心人認(rèn)出來,但是還是多少要顧及一點,哪怕只是裝一下。
“二爺?”扶著他的中年男人突然小聲的喊了他一句,“二爺,我有情況匯報。“
“說。”慕如琛依舊閉著眼。
“我們雖然依舊沒有查到安小姐的去向,但是卻發(fā)現(xiàn)小少爺組織里的人,都時不時的會去往一個地方。”
慕如琛依舊沒有睜開眼睛,“查出是什么地方了么?”
“那個地方守衛(wèi)森嚴(yán),我們進不去,但是莫羽也再往這個方向查,”男人看了一眼正在辦理手續(xù)的凌怡,“我們在查莫羽的行蹤,結(jié)果被他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
“不要管莫羽了,這件事,讓他去做,你們就在暗處,偷偷的調(diào)查一切疑點。”
“是!”
而這時,凌怡走了過來,手里拿著放開,喊司機,讓他幫忙把慕如琛扶到房間里。
司機扶著慕如琛走進電梯里,然后在達(dá)到相應(yīng)的樓層之后,來到了房間的門口。
“我們到了!”凌怡沖慕如琛笑了笑,“琛,我們到家了。”
慕如琛微微地睜開眼睛,伸手,“鑰匙呢?”
凌怡將手中的房卡給他,然后自己也靠了上去。
慕如琛用房卡打開房間的門口,然后走進去,凌怡也想跟著進去時候,卻被司機拉住了!
“小姐,你還沒有給我小費,別說小費了,就是我代駕的錢你們也沒給!”
凌怡打開手包,就要從里面拿錢,而這時,慕如琛“嘭”的一聲將門關(guān)上,然后上鎖!
于是,忙乎了半天的凌怡就這么被關(guān)在了門外。
敲門,沒有應(yīng)答。
找酒店的工作人員幫忙開門,他們說除非凌怡能證明他們是夫妻,否則,這種事情他們不做。
說看著慕如琛像是有權(quán)有勢的人,他們得罪不起。
大半夜的,凌怡只能再開一間房。
慕如琛躺在床上,原本的醉意全部消散了,拿出手機,撥通了家里的電話。
“喂?”電話,是小垣接的。
“小垣,還沒睡?”喝了太多的酒,慕如琛的聲音有些沙啞。
“爹地,你喝酒了?”小垣一下子便聽出來了,“你現(xiàn)在在哪里?喝酒了就不要開車了,我派司機去接你。”
“不用了,我今晚不回去了,”慕如琛輕笑著,“我要在這里演一場戲,而且我相信,明天還有更精彩的戲在等著我。”
“爹地跟凌怡在一起?”小垣有些擔(dān)心了,“爹地,你是打算犧牲自己嗎?”
“嗯?”
“犧牲肉體?”小垣皺眉,“爹地,你不能做任何對不起媽咪的事情,不然媽咪會不要你的。”
慕如琛笑了起來,“我的肉體不是我想犧牲就能犧牲的,等你長大了就懂了。”
“啊?”小垣不懂。
“我一個人在酒店房間,不會有什么犧牲,你跟甜甜早點休息,知道了么?”慕如琛輕笑著,“順便,再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們已經(jīng)有你媽咪的消息了。”
“真的?”小垣立刻興奮起來,“爹地,你真厲害!”
慕如琛輕笑,“好了,現(xiàn)在不要擔(dān)心你媽咪,乖乖去睡覺,知道了么?”
“我知道了。”小垣很聽話,“爹地也早點睡覺。”
“晚安。”
慕如琛掛斷了電話,然后閉著眼睛,根據(jù)剛剛的情報,小垣的這些下屬們,絕對另外有身份,至于他們?yōu)槭裁磿䜩淼叫≡磉呥@么多年,原因只要弄清楚了,相信很快就知道幕后的那個人是誰了。
不過,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目前,他還是要努力的應(yīng)對當(dāng)下啊。
而這時,手機再次響了起來,是安立夏的。
慕如琛沒有接。
醫(yī)院里的那個女人,顯然不是安立夏,慕如琛不想去應(yīng)對其他女人的無理取鬧。
只是,電話,響了一遍又一遍。
慕如琛只假裝睡著了,不去接聽。
也不敢關(guān)機,他擔(dān)心小野他們會有重要的事情聯(lián)系他,所以只能這么讓手機響著,吵著他。
喝了酒,原本就很困,而手機卻一直響個不停,慕如琛覺得自己的頭都要大了。
一直響到凌晨,手機才終于不響了,慕如琛也才終于睡找了。
清晨,他又是被手機的鈴聲吵醒的,依舊是醫(yī)院那個女人的電話。
“喂?”慕如琛終于接通了電話。
“慕如琛,你在哪里?”電話那頭的聲音帶著質(zhì)問,“我打電話回家了,他們說你沒有回去,說你喝了酒,跟凌怡在一起,慕如琛,你什么意思?”
“就是你想的那個意思。”
“你真的跟她……”電話那頭的聲音更加生氣,“你居然真的跟那個女人又在一起了,慕如琛,你對得起我嗎?”
“安立夏,你以為你是誰?憑什么來質(zhì)問我?”
“你……”
“我還有事,掛了!”說完,將電話掛斷了,扔在一旁。
外面,傳來了敲門聲。
很急。
慕如琛起身去開門,然后發(fā)現(xiàn)凌怡穿著酒店的浴袍便沖了進來,然后一下子關(guān)上房間門的,像是為了躲避誰。
“琛,幫我一下,外面有很多記者在追我,讓我在你的房間躲一下,他們好像知道了我的房間號。”
“隨便,”慕如琛依舊沒有拆穿這種一眼便能看清楚的把戲,“房間是你的開的,昨晚是我占了你的房間。”
“我們之間,就沒有必要計較這么多了吧?”凌怡笑著,故意將睡袍拉低了一點。
慕如琛假裝沒有看到,只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又對著鏡子將自己的頭發(fā)梳理整齊,外套遮住了襯衣上的褶皺,一切都整理好之后,從浴室里走出來。
而剛剛走出來,便看到正在換衣服的凌怡。
像是被無意看到的,凌怡很慌張,明明衣服就在旁邊,她卻不是用衣服遮住身體,而是站了起來。
用雙手遮住。
手,就有一雙,上面和下面只能選擇一個。
這種老把戲讓慕如琛想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