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覺的對不起她,覺的對她有些愧疚,想要找她道歉?”段紅看到他嘴角緊抿,沉默的樣子,再次輕笑著開口。
話語微微的頓了一下,不等他開口,便再次的說道,“其實,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我跟你,才是上天注定的一對,你對她,不必感覺到愧疚的,要說錯,應該是她的錯,她就不應該出現在你的生活中。”
不得不說,段紅當真是自私到讓人發指的地步,明明是她搶了別人的男人,竟然還說的出這樣的話來。
他的嘴角抿的更緊,眉頭微蹙了一下,仍就沒有說話,不知道在想著什么,只是神情間,似乎微微的閃過一絲異樣。
“你覺的,她現在還愛著你嗎?”段紅的身子再次柔柔的向著他靠近,勾引的意思太過明顯,但是說出的話,卻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你什么意思?你想要做什么?”男人的雙眸猛然的一睜,望向她,突然的開口,那聲音中,似乎隱著幾分急切。
“我能做什么?我只是在想,她深愛了你八年,那感情到底有多深?”段紅柔媚的聲音中帶著幾分異樣的笑,“你覺的呢,她到底會愛你有多深?會不會到現在,仍就那般的深愛著你。”
男人的臉微沉,眸子中似乎多了幾分怒意,又似乎隱過一絲異常的痛。但是仍就沒有說什么。
“你知道嗎?我是跟她一路到北尊國的,其實她現在的身邊好像有一個男人,那個男人對她還不錯,她好像也很喜歡那個男人的。”段紅的眸子微微的瞇了瞇,笑的別有深意。
她其實一直很想知道,在這個男人的心中到底有沒有真正的愛過那個女人。
畢竟,他跟那個女人在一起那么久,怎么著,也是應該有感情的吧?
不過,想到他最后那一刻,那般毫不留情的殘忍的對待她時情形,段紅覺的,他即便是對那個女人有感情,應該也是少的可憐。
不過,她也知道,這個男人向來都是驕傲的,從來都不服輸,若是讓他知道了,那個曾經那么一直深愛著他的女人,卻這么快愛上了其它的男人,不知道他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男人的眸子似乎突然的瞇了一下,突然一笑,“她的事情,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系了,從我做出選擇的那一刻,我跟他之間,就已經徹底的結束了。”
“是嗎?”段紅聽他這么說,卻是笑的愈加的燦爛,“一點都不介意嗎,畢竟她可是愛了你八年,而且,你不是說,她的愛情是十分的專一,當初的時候,你還怕傷害到她,不敢告訴她我們的關系嗎?但是,這才沒多久的時間,她竟然就愛上了其它的男人了,這就是你所說的感情的專一嗎?你難道就一點都不生氣嗎?”
“你知道嗎,她說,那個男人是她的夫君,不是愛的問題,而是她的夫君,他們已經成親了。”段紅微微的輕顫后,再次的說道,說出此話時,她的一雙眸子緊緊的盯著面前的男人。
她向來都這般好強的女人,不僅僅要將男人搶過來,還要必須的讓這個男人全心全意的只愛著她。
“我有你就可以了,不是嗎?在現代的時候,我選擇了你,而在這兒,上天又讓我們見面,那么,就注定要我們生生世世在一起,不是嗎?”他突然的伸出手,將她緊緊的抱進了懷里,抱的很緊,似乎將要她揉碎了一般。
他的唇微微的靠近她的耳邊,輕聲低語著,只是,他的眸子中,卻隱著幾分沉痛,那種讓人透不過氣來的沉痛。
當然,此刻段紅看不到他眸子中的情緒和。
這皇宮中的太監,宮女本來就少,這個地方又恰恰是景晨曦與她剛剛選中的地方,正好在一棵大樹之下,還算隱蔽,就算有人路過,也不會輕易的發現了他們。
聽到他的話,段紅的唇角扯出幾分得意的輕笑,唇主動的貼向他的脖子,輕輕的咬著,一下,一下,又一下,挑動著他的神經。
“真的那么愛我?”她的牙齒微微的咬過之后,唇才貼近他的耳邊,低聲的問道,嫵媚的聲音中有著幾分得意。
她的氣息也故意的吹進他的耳邊,一點一點慢慢的深入著,深入著。帶著幾際的誘惑。
“你說呢。”男人的唇角微扯,聲音中似乎多了幾分粗曠,不答反問。
“我以為,你的心中還有她呢。”段紅的眸子微閃了一下,故意的再次說道,“不過,或者,她的心中仍就還有你的,因為,我聽說,她在成親的時候逃婚了,后來,又被她的夫君抓住了,逃不掉了。”
段紅突然該了一種說法,只是,這說的也是事實,她更不怕面前的這個男人查到。
男人的眉頭再次的微蹙,卻仍就沉默不語,只是,扣住她的腰的手,猛然的一緊,緊的她生痛。
“啊,痛。”她有些夸張的驚呼,只是臉上卻是滿滿的笑意,她知道,這個男人下意識的動作應該是出自本能的反應。
只是,這種本能的反應又是因為什么?
“怎么?想要我證明。”他的眸子突然的一沉,聲音中突然多了幾分狠意,只是,臉上,卻是一片的冰冷,冷的讓人害怕。
“呵呵。”段紅輕笑出聲,更多了幾分得意,只是唇角卻是微微的輕扯了一下。
或者,在現代的時候,她覺的這個男人是最優秀的,她想得到這個男人,但是這古代,夜萬里,卻是絕對的比他更優秀。
而且,夜萬里現在愛著的那個女人,所以,不管用什么法子,她都要得到夜萬里。
他微愣了一下后,松開了她。動作有些快,略顯突兀,“笑什么?”
“開心。”她答的理所當然,話語微頓,再次說道,“我看的出,她是被逼的,其實,她也很痛苦的,說真的,我也覺的,在現代的那件事情,有些對不起她,所以,她希望這一次,能夠幫到她。”感覺到他的動作,她的笑中更多了幾分詭異,然后有些難過地說道。
“什么意思?”男人微微的瞇起眸子,望著她,只是,她此刻的臉仍就俯在他的脖子處,他也沒有將她推開的舉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