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被誤解成色狼,但葉凌風還是不能不幫蕭韻一把。
蕭韻將信將疑的看了葉凌風一眼,以往的接觸,她知道葉凌風這家伙雖然賊眼總是往不該看的地方看,但賊膽卻是很小,做事很有克制,今天這些話,很不符合他的性格。
“我就勉強相信你一次,如果你敢騙我的話,我現在剛好教著靈月,到時候讓她來收拾你!”蕭韻略一遲疑,咬了咬牙后,走進了臥室。
等到她再出來的時候,身上的狗熊睡衣已經被脫掉了,而是穿著一套簡單的睡衣,上身是黑色蕾絲T恤,下身則是一條短短的黑色蕾絲睡褲。
黑色蕾絲,對男人來說,本就有著致命的吸引力。蕭韻的皮膚本就雪白,在黑色衣物的映襯下,更是跟一塊羊脂白玉一樣,叫人不由得就有觸摸的念頭。
更不用說,這緊窄的衣物,更是把蕭韻的好身材彰顯的淋漓盡致,胸前那對本就堅挺的綿軟,在T恤的包裹下,顯得更加挺拔高聳,孤傲的聳立在胸前,就像是在陡峭的懸崖峭壁上,綻放了兩朵美艷不可方物的鮮花,而微微凸起的一點,則像是未綻放的蓓蕾。
饒是葉凌風也算定力過人,但此刻也是忍不住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
“看什么看,既然要治病,那就開始吧,我告訴你,你要是打著占我便宜的念頭,看我怎么收拾你。”看著葉凌風熱切的眼神,蕭韻又是得意,又是嬌怯,俏臉微紅的怒斥一句后,雙手微微顫抖著,將黑色T恤朝上掀起了一些,露出了小腹。
蕭韻的小腹平坦而又滑膩,沒有一絲一毫多余的贅肉,可愛而又迷人的玉臍微微凹陷,光滑圓潤,就像一顆精致的寶石,被點綴在了一整塊羊脂白玉上。
這女人真是個妖孽!葉凌風暗暗吞了口口水,雖然他早就知道,蕭韻的身材絕對很好,但沒想到,居然會好到這樣的程度,要不是他定力驚人,換做尋常人的話,恐怕早就跟餓狼撲食一樣,把蕭韻撲倒在沙發上,肆意得輕薄了。
抽了口煙,定定神后,葉凌風將目光從蕭韻的玉臍挪開。蕭韻肯做到這一步,說明在她心里很信賴自己,如果自己趁人之危的話,那簡直就是禽獸。不過仔細想想,自己現在還能保持這么克制的狀況,好像已是有些禽獸不如了。
“趕緊開始吧!”蕭韻看葉凌風賊眼滴溜溜亂轉,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羞紅著臉催促道。這還是她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展露自己的身體,如果不是十分信賴葉凌風,她根本不會這么做。
葉凌風輕笑一聲,隨手把手里的煙頭摁熄之后,定了定神,然后雙手緩緩向著蕭韻的小腹按下。觸手之處,光滑細膩如玉,更有一種微微的溫熱感,叫人心蕩神搖。
而蕭韻感觸到緊貼著小腹的手后,身體也忍不住微微一顫,起了層雞皮疙瘩。
“準備好!”不等蕭韻出聲,葉凌風雙眸一閉,內力裹挾著神念,就像一柄利刃般,沿著雙手,陡然沖進了蕭韻的小腹中,然后猛地一斬!
雖然葉凌風現在玄級后期的修為,還不能讓內力像天級強者那樣,外放成型,但斬斷蕭韻體內的餓鬼蠱,卻還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嗤!一聲類似西瓜被切開的悶響后,蕭韻頓時悶哼一聲,眉頭先是一皺,然后臉上竟是露出一幅近乎于高.潮后的余韻狀。就在葉凌風剛才手用力的瞬間,她覺得自己小腹內突然一松,就像有什么東西,瓜熟蒂落般從自己肚子里掉落了。
那種久違的輕松感,叫蕭韻覺得一陣莫名的舒坦。
蕭韻眉眼帶笑,但葉凌風的神情卻是嚴峻到了極點。雖然那平坦如玉的小腹,摸起來觸感十分之妙,但葉凌風卻是不敢有半點兒懈怠。餓鬼蠱被切斷和血肉的連接后,必然會對宿主產生強烈的反噬,若是一個不慎,就可能讓蕭韻腸穿肚爛。
美人平坦的小腹很好看,但死人平坦的小腹卻不怎么好看,葉凌風還不想讓蕭韻變成死人。
就在內力如刀,在神念的牽引下切斷餓鬼蠱和臟器的連接后,葉凌風沒有任何遲疑,神念一轉,便用內力將正準備在蕭韻體內掙扎的餓鬼蠱包裹起來,朝外放出。
好癢,為什么會這樣?就像是覺察到了危機一樣,雖然餓鬼蠱已被葉凌風用內力包裹,但還是在不斷的掙扎,蕭韻感觸到肚子里的癢感,強撐著身體低頭一看,臉色頓時大變,瞳孔都變得有些渙散,幾乎有一種魂魄出竅的驚悚感。
因為她赫然發現,在自己雪白如玉的小腹上,竟是出現了一個拳頭大小的鼓包。而且那鼓包雖然還沒有露出形態,卻是呈現出一幅如蜘蛛狀的模樣,猙獰無比。
“躺好,不要亂動!”葉凌風眉頭一皺,左手猛然抬起,也不管下手的是什么位置,按著蕭韻胸口的酥軟,將她仰起的身體,重新按平在沙發上后,右手微微一動,分出一縷神念,將輪回劍從儲物戒指中取出,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著蕭韻小腹的凸起,輕輕一劃。
嗤!劍鋒呼嘯,雪亮的劍鋒劃過雪白如玉的肌膚,頓時在蕭韻的小腹上留下了一道紅線,緊接著,順著那鼓包內,驟然有一團瘤狀的怪物從里面飛出。
那怪物全身沾滿了鮮血,落地之后,縮成一團的身體下面,陡然伸出了八根爪子。不僅如此,順著怪物的身體還發出陣陣凄厲的尖叫聲,嘶嘶不止,如毒蛇吐信。
餓鬼蠱!看著那怪物幾乎占據了全身一半的巨大口器,葉凌風忍不住倒抽了口冷氣,饒是他現在也算是見識過了世面,但看到這怪物,還是忍不住直冒白毛汗。
更不用說,這玩意兒還是從蕭韻的肚子里面爬出來的。
眉頭微凜,葉凌風沒有任何遲疑,便想揮劍將餓鬼蠱斬成了兩半。這種陰邪歹毒的事物,留在世上,只能是個禍害,既然被取出來,就不能給它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