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難以想象的畫面,讓葉凌風只能把原因歸咎于,在煉制輪回劍的時候,自己除了用上萬年寒鐵至外,還加入了碧眼寒虺的鱗甲,才讓輪回劍比純萬年寒鐵煉制的飛刀更加鋒利。甚至在這情況下,他都想用盡全力,拿飛刀和輪回劍碰撞,看結果如何的沖動。
飛刀的鋒銳,讓玫瑰已是如獲珍寶,怎么會讓葉凌風做出這種暴殄天物的事情,聽到葉凌風的打算后,馬上就把飛刀貼身收了起來,根本不給葉凌風驗證的機會。
玫瑰的堅持,讓葉凌風有些失落,不過懸著的心也安了很多。因為按照他的估計,以玫瑰在飛刀術上的進益,使用這些寒鐵飛刀,對付玄級初期的古武修煉者,應該不成問題。
但即便是這樣,葉凌風還有些不放心,又給玫瑰留下了兩瓶猴兒酒,助她提升修為。
這些事情做完之后,天色也變得有些暗淡起來,葉凌風安撫了玫瑰一番后,就再度趕回了商場,然后趁著沒人注意的時候,悄悄摸到了商場的頂樓,把自己反鎖進了里面。
等到了頂樓之后,葉凌風簡單掃視了一番,就找了個隱蔽的角落躲了進去。就他所想,地靈宗的人既然在這座商場下了血本,那就絕對不會輕易舍棄,肯定會去而復返。而夜深人靜的時候,就是最好的時候,所以他打算這幾天都過來蹲點,一天守不到,就守兩天。
冬日的夜來的很早,天色很快就黑暗了下來,整個頂樓安靜的只有夜風在吹蕩。感覺著身體周圍的寒風,葉凌風都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就像是安心等待獵物出現的獵人一樣。
“施主,你躲在這里做什么?”就在葉凌風蹲的兩條腿都快要麻掉的時候,他覺得自己身后的窗戶口突然有風吹過,然后一個戲謔的聲音,隨著那陣風飄進了耳朵里。
葉凌風扭頭一看,頭皮幾乎都快要炸開了。只見那個請自己吃狗腿的酒肉和尚,居然扯著條繩索,沿著身后的窗口爬了上來,正在那對著自己慈眉善目的笑
這個死和尚到底是怎么上來的,自己居然連一點兒動靜都沒有察覺!葉凌風心中暗罵連連,但臉上還是強擠出笑容,調侃道:“大和尚你喝酒吃肉就算了,怎么還喜歡爬墻頭?”
“和尚修的是心,自然不在意這些凡俗的戒律!迸趾蜕写让忌颇康囊幻^,然后笑瞇瞇的對葉凌風道:“施主,你與我佛有緣,我勸你一句,還是早些離去吧。”
這死和尚到底在圖謀什么,為什么要勸自己離開?葉凌風雖然神情未變,但心卻是縮成了一團。這賊和尚既然可以不被自己察覺的出現,那想要殺掉自己,也定然是易如反掌之事,可是他偏偏沒有這么做,反倒是想要將自己度化入佛門,實在是太詭異了。
“和尚你到底為什么認為我與你們那位佛祖有緣?”既然和尚不想殺自己,葉凌風也就無所謂了,瞪著眼看著胖和尚,疑惑問道。他實在是想知道,這個吃酒喝肉,甚至連娶妻生子都不在意的胖和尚,究竟是看上了自己哪一點兒,才想把自己度化到佛門里面。
“施主身具異香,豈不聞高僧轉世,不用香料便自有馥郁之味?而且施主殺人無數,手上沾了無數人命,豈不知回頭是岸,放下屠刀,立地方能成佛?”胖和尚摸了摸腦袋,難得的沒有露出那種人畜無害的和善笑容,而是一本正經的對葉凌風道。
異香?葉凌風聞言一愣,然后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他現在總算是明白了這死和尚為什么會追著自己的原因了,原來癥結是出在自己用佛寶中的愿力反哺神念后,身體出現的那種檀香味道上。而且聽胖和尚的意思,似乎轉世的高僧,身上會有類似的味道。
“施主……”看葉凌風沉默不語,胖和尚似乎又想再勸誘幾句,但話還未說完,面色卻是突然一轉,輕笑道:“現在看來,就算施主你想走,也走不了了……”
走不了?難道是有人來了嗎?
葉凌風聞言急忙將身形藏好,然后就打算把神念透出去。但還沒等神念散發,就發現順著頂樓門口的位置,突然傳來一陣悉悉率率的聲音。
靠,這賊和尚的修為究竟是到了什么地步,不會真是天級強者吧?葉凌風見狀一怔,轉頭向肥頭大耳的胖和尚望去。
葉凌風的神念之強,一直是他最引以為豪的事情,就算是地級強者,都根本無法跟他并肩。可這胖和尚不但能躲過他的探查,出現在他身旁,而且還能在他之前,就察覺到有人出現,這份修為,不能不讓葉凌風感到驚訝。
如果這胖和尚真是天級強者的話,拜他為師似乎也不是什么虧本的事情,至少能弄到一個強力打手!摸了摸下巴,葉凌風心里有些動搖,但再一想到,如果真拜胖和尚為師,就要跟他一樣,剃成個禿子,想到自己光著腦袋的模樣,葉凌風就把念頭給打消了。
而就在這時,頂樓的大門轟然洞開,走進來兩個黑乎乎的人影。當先上來的一人,年紀約在五十余歲,剪了個簡單的寸頭,模樣看起來十分樸實,和跟田地打了半輩子交道的老農分外相似,只有目光流轉間,露出的一縷煞芒,才叫人覺得不容小視。
另外一人則是一身黑衣,同樣的短發,但面頰上卻是被一道長長的疤痕,從眉心橫貫到了下巴,看起來分外猙獰可怖,顯然不是善類。
不僅如此,葉凌風還發現,這兩個人的修為,居然高的嚇人。臉上長疤那個家伙的修為,居然是地級巔峰;而寸頭中年人的修為,葉凌風竟是有些看不透。
靠,小爺上午來的時候,還好這家伙不在里面!感觸著兩人的修為,葉凌風暗暗心驚不已。如果當時這倆家伙在頂樓里面,他一進來,就絕對是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