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就在此時,他竟是發現,葉凌風手里居然沒有任何征兆的多了一柄雪亮的長劍,而且順著劍鋒,正在一滴滴的滾落血珠子,削斷他胳膊的,顯然就是這柄劍。
而且這柄劍不但出現的莫名其妙,甚至他連葉凌風究竟是怎么揮劍的,都沒有看清楚。這樣神奇的手段,這樣匪夷所思的速度,簡直叫人無法理解。
這柄劍是從什么地方變出來的?封構已經完全懵了,肩膀傳來的刺痛,以及眼前這神奇一幕帶來的震撼,叫他本能的就有一種想要逃跑的沖動。
“這么著急跑,怪不得別人說你是狗。”但還不等封構把腳步邁出去,葉凌風手里的劍就又揮了出去,一道流光閃過,封構直接重重栽倒在了地上。
不僅如此,跌落在地后,封構更是驚懼無比的發現,他的雙腿,居然也已被葉凌風削斷了,順著膝蓋骨的方位,在傳遞出刺痛疼痛的同時,更不斷朝外冒出鮮血。
“想要個痛快的話,就告訴我,天囚要那批黃金是打算做什么?”持劍冷漠的站在嘶吼連連的封構面前,葉凌風神情冷淡,一劍揮下,直接斬斷封構的左臂,將他變成了人棍。
從看到封構對待那名老人的時候,在他的眼里,封構就已是一個死人。如果不是為了想從這家伙嘴里得到天囚使用那批黃金的計劃,他第一劍,就可以吧封構的腦袋割下來。
“飛鵝山,今天凌晨在飛鵝山會有一場交易大會,所有港島的修煉者都會參加,組織想讓我去競拍里面一個叫做五明子的藥……”封構此刻哪里還敢隱瞞什么,當即就顫聲道。
在他眼中,葉凌風已不是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惡魔,甚至比惡魔還要更可怕。落在一個比惡魔還可怕的男人手里,會是什么樣的下場,封構不敢想象,所以他寧愿說出一切,換取葉凌風給他一個痛快,讓他不用再受那么多的折磨。
飛鵝山拍賣會,五明子?葉凌風聽到這話,眼睛不禁微微一亮。他沒有想到,天囚拿那些黃金,居然是想要從飛鵝山拍賣會上購買五明子。
五明子乃是自己煉制地靈丹,所缺的兩味主藥之一,他原以為找到五明子,還要費一番波折,但沒想到居然會在港島得到五明子的下落,可謂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不過讓他有些不解的是,天囚拿出海量黃金尋找五明子又是做什么?難道在天囚里面,也已有了玄級巔峰之人的,購買五明子,是打算煉制地靈丹助其突破地級不成?
滴……滴……就在葉凌風一劍殺了封構沒多久,順著街邊就傳來陣陣警笛的爆鳴聲。
平頭老百姓受欺負的時候,也沒見這些家伙出現,現在封構他們剛鬧出點動靜,這些家伙就趕過來了!聽到這聲音,葉凌風眉頭一皺,見莽牛和小九還在跟東興的纏斗在一起,當即就持劍上前,幾劍便把那幾個渣滓拾掇了個干干凈凈。
“你們兩個先帶秦萱走,不要留在這里……”向著滿地的血污掃了眼后,葉凌風將血色蠱蟲從封構體內逼出,飼喂了蟲卵后,平靜的對莽牛和小九交代道;“既然封構死了,那你們就把東興的勢力接收了。這件事情辦好了,我不會虧待你們。”
港島是很重要的金融城市,未來玫瑰把珠寶公司建立起來后,這里必然要成為重要的一環。留莽牛和小九這倆家伙在這里替玫瑰鋪路,以后她做起事情來,會方便很多。
莽牛和小九聞言,眼中頓時直冒精光。成為一個幫派的主事人,和干刀口舔血的營生,這兩者可是完全不能同日而語的。葉凌風這樣的恩賜,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場造化。
“秦萱,你跟他們快走,以后就由你來主事,他們做你的副手。”警笛的呼嘯聲越來越近,葉凌風轉頭催促了秦萱一句后,對莽牛沉聲道:“她是我的弟子,以后對你們兩個來說,她的命令,就等同于我的命令,你們必須要不打折扣的執行!”
這個女人好大的福氣,居然可以做葉前輩的弟子。聽到葉凌風這話,莽牛和小九望向秦萱的眼神,頓時充滿了羨慕和嫉妒。如果葉凌風愿意收他們為弟子的話,他們兩個絕對會連眉頭都皺一下,馬上就跪在地上,給葉凌風三拜九叩。
“師尊,你不會有事吧,要不你跟我們一起走吧?”秦萱就像沒察覺到,因為葉凌風的一句話,以后她在港島說句話,就會讓部分區域顫三顫一樣,只是望著葉凌風,憂心忡忡道。
雖然葉凌風的手段很高明,但她不覺得,葉凌風能跟一個地區的執法機關相抗衡。雙拳還難敵四腿,更不用說港島執法機關的背后,還是華夏。
“放心,不會有事,趕快走!”警笛聲越來越近,警燈閃爍的燈光幾乎都快能看到,葉凌風微微一笑,示意自己不會有事,擺手便讓秦萱即刻離開。
葉凌風本來也不愿跟警方打交道,但他很清楚,如果自己就這么離去的話,那個攤販老板,說不好就會受到警方的調查,甚至可能會認定他涉嫌殺人,到時候后半輩子就毀了,所以他不能就這么離去,而且他身上還有曲茂給的護身符,拿來對付這些警察,足夠了。
秦萱咬了咬牙,便跟著莽牛和小九,向小巷走去,但走出的同時,卻不斷回頭張望葉凌風。
“老人家,等會兒警察過來,你什么話都不要說,讓我來應付就行。”送走秦萱之后,葉凌風便將輪回劍收入了儲物戒指,然后走到攤販老板近前,笑瞇瞇道。
老人慌亂的點了點頭,其實就算葉凌風不交代,看到葉凌風幾劍殺掉一個人,還有這滿地血腥的畫面,他也已經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廟街待了幾十年,他也算見過不少風風雨雨,但像今天這樣恐怖的畫面,卻還是生平頭一遭遇到。尤其是葉凌風那種談笑殺人的畫面,更是叫他有一種肝膽欲裂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