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些佛寶,到底是有什么用處?但想到這里,葉凌風的眉頭又皺了起來,對于佛寶的事情,他可說是一無所知。只知道黑皇頗為渴盼,而永健賊禿似乎也頗為覬覦。
“憋死本皇了,葉小子,我告訴你,你要再敢把本皇關進小黑屋,小心本皇收拾你……”想到這里,葉凌風突然想起來,黑皇還被自己關在儲物戒指里面沒放出來,便急忙運轉精神力,把這家伙從戒指里弄了出來,剛一出來,黑皇就忍不住破口大罵,三角眼兇光畢露。
對于這家伙毫無用處的威脅,葉凌風早已習以為常,也不去理會,只是淡淡道:“佛寶大會提前了,后天就要召開,你瞞了我什么,也是時候告訴我了吧……”
“就算本皇愿意說,你又能聽得懂嗎?”黑皇不屑一笑,眼中滿是鄙夷。
“你不愿意說也不要緊。”葉凌風嘿然一笑,淡淡道:“不過那就要你自己去想辦法了。”
“該死的小子!”黑皇一聽這話,頓時咬牙切齒,葉凌風這話,算是捏住了它的軟肋,三角眼眨動許久后,露出高深莫測狀,冷笑道:“小子,聽過香火愿力這東西嗎?”
香火愿力?葉凌風聞言一愣,他知道香火愿力是什么,這東西就是人供奉神佛的時候,對神佛的一念祈求之力。這種力量虛無縹緲,說是虛妄,但又真實存在;說是存在,卻又難以捉摸。所謂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便是形容這種力量的。
不過香火愿力這東西,只存在于渺渺無跡的傳言里面,看不見也摸不著,世上的人都說有這么個東西存在,但也沒見什么人真真正正的觸摸到過。
難道佛寶跟香火愿力有關?就在想到這里時,葉凌風神情不禁一凜,更是頗有些錯愕。
“你小子還不算太傻,能想得到里面的事情。”黑皇三角眼一眨,嘿笑道:“大金塔供奉的那四件佛寶,以本皇來看,就只有那幾根頭發,才能稱為真正的佛寶。而且佛寶經受千百年的供奉,承載了無數信徒的供奉,積年累月下,凝聚了無盡的香火愿力。”
果然是這樣!聽到黑皇這話,葉凌風眼神微凜。有關佛寶的事情,果然不像巴俞和蘇貌說的那么簡單,里面居然藏了這么大個隱秘。
不過葉凌風感覺得到,黑皇的話里面,明顯還有一些隱瞞。但這家伙既然有意隱瞞,葉凌風也懶得去多問。對他而言,只要知道了有什么用,那就足夠了,至于其他,都是旁枝末節。
“那佛寶的事情,跟玄牝珠又是有什么關系?”思忖片刻后,葉凌風反手將玄牝珠從儲物戒指中摸出,然后有些疑惑的向著黑皇望去。
按照黑皇此前所說,玄牝珠在佛寶這件事情上,將會起到大作用。既然佛寶有香火愿力,那么這玄牝珠的效果,難道也是對香火愿力方面不成?
黑皇的態度不像騙人,但葉凌風實在沒辦法,把這陰氣森森的東西,和佛寶聯系在一起。
“本皇此前已經說過,這玄牝珠可說是華夏陰魂根。佛寶屬至陽,此物屬至陰,兩者相互調和,才能中正平和。而且此物以華夏女子生魂煉制,為華夏陰魂根,能與你血肉相接,只有這樣,才能讓佛寶中的香火愿力,不費吹灰之力的進入你體內。”黑皇三角眼冒光道。
香火愿力乃是人心所求,這些人的求,或高尚,或低俗,甚至有丑惡的無法直視,歸咎一體,化為至陽,貿然吸收,不但不能滋養精神力,反倒會走火入魔。
居然是這樣!葉凌風聞言,眼神微凜,看來許方一番辛苦,還真是給他做了嫁衣。
“葉小子,怎么樣,有沒有興趣跟本皇玩票大的?”就在葉凌風思忖間,黑皇奸笑連連道。
佛寶盛會召開在即的消息一出來,仰明就變得更加熱鬧起來,到處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尤其是大街上的和尚,更是跟扎堆一樣,走一步,就能碰到兩三個。
在前一天的時候,葉凌風也去了大金塔一趟。這兩天的功夫,永健賊禿跟大金塔的和尚們似乎混的頗熟,整日跟在他們屁股后面,葉凌風還差點兒又跟他打個照面。不過因為葉凌風出門的時候,頭上帶了個遮陽帽,跟一般的旅行團成員沒啥區別,所以沒被他認出來。
而因為佛寶的珍貴,大金塔的安保措施,這幾日也越來越緊密,大金塔周圍出現了不少雖然身著便衣,但舉手投足間,卻透露出一股行伍之氣的家伙。
就葉凌風想來,這些人應該是緬國軍方的人。雖然因為佛門是祥和之地,不宜見刀兵,但葉凌風看得出來,這些家伙鼓鼓囊囊的腰間,塞著的恐怕不是什么吃飯的家伙,而是殺人的槍。
不過對于葉凌風來說,這些人的防衛,看起來雖然天衣無縫,但實際上卻是漏洞百出。他想要進入大金塔,根本連吹灰之力都費不上。
為了避免讓永健和尚察覺到自己,在確定了進入大金塔的路線后,葉凌風就回了酒店,安心調息,等待佛寶展覽的開始。
一日一夜無話,很快就到了佛寶盛會召開的日子。因為黑皇交代,佛寶屬至陽,玄牝珠屬至陰,想要讓玄牝珠盡可能的克制佛寶,取出其中的香火愿力,就只能晚上行動的緣故。所以葉凌風當天并沒有前往大金塔,只是待在酒店調息,讓自己處于巔峰狀態。
雖然酒店相距大金塔不算近,但即便是這樣,他還是能聽到外面的喧嘩聲。成千上萬的信徒云集此地,雖然有不少人無法進入塔身,但還是在外面磕著長頭,可謂虔誠至極。
等天色暗淡下來,到了夜深人靜的午夜時分后,葉凌風叮囑了秦萱幾句,讓她在酒店安心等待自己,然后就帶著黑皇,向大金塔所在的位置摸了過去。
時值深夜,大金塔周圍聚集的信徒,早已散卻。但那些安保人員卻并未離開,仍舊環繞在大金塔周圍,警惕無比的以流動哨形式,拱衛大金塔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