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在獲得了鐵老大留下的巨額財富后,他現在已經不缺錢了,但這世上有什么人會嫌錢少。現在青衣會賺到的每一分錢,都有他的一份,如果就這樣丟掉這塊肥肉不去理會的話,那也實在太不符合他葉凌風做事的風格了。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白做,以后青衣會賺到的,我拿六成,你拿四成!”安排妥當后,見禿鷲還沒有離去的意思,葉凌風便知道了這家伙心里在想什么,微微一笑,交代一句后,話鋒一轉,語調突然變得森冷了許多,淡淡道:“當然,如果你不滿意的話……”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里面的意思,卻是不言而喻。而且對于葉凌風來說,這后半段話,根本算不上是對禿鷲的威脅,應該說是規勸來得貼切。
他既然能把禿鷲扶上位,自然也能讓其他人取代禿鷲上位。如果禿鷲識相,安安心心做一條瘋狗的話,他不介意讓禿鷲享受一輩子的榮華富貴;如果禿鷲覺得不甘心,也想跟鐵老大一樣,反咬主人一口,那他也不介意送禿鷲去地底下,讓他跟鐵老大和沙雀團聚。
安排妥當后,葉凌風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便離開青衣會老巢,準備回酒店。發了這樣一筆洋財,他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告訴玫瑰一聲。掙錢他是行家,可理財玫瑰卻是一把好手,錢放在那里是死物,拿出來讓錢生錢,才是王道。
他相信玫瑰的能力,更相信玫瑰對自己的忠誠。葉凌風曾經不止一次的想過,就算這世界上所有人都背叛了自己,那一定還有一個站在自己身邊的例外,而那個例外,就是玫瑰!
葉凌風離去后,禿鷲緩緩起身,咽了口唾沫,緩緩坐到大廳里面,那個象征著青衣會老大的主位上。但屁股剛一挨到椅子,他覺得就像被數根鋒銳的鐵釘戳到屁股了一樣,迅速彈了起來,目光復雜的向那張主位看了眼后,沉吟許久,禿鷲還是坐到了旁邊的客位上。
做狗要有做狗的覺悟,他已決定,從今以后,要在青衣會定下一條規矩。這張主位,要永遠的空下去,唯有葉凌風來的時候,才能坐在上面。
葉凌風回酒店的時候,夜色已深,但推開酒店房門后,卻發現南宮雨雁居然還沒有睡下,而是坐在那有一搭沒一搭的看電視。看到他之后,頓時欣喜起身,旋即目光復雜的朝他看了幾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垂頭喪氣的坐回了原位。
這小娘們絕對是看上自己手里那塊極品紅翡了,只是想到以前和自己不對付,所以不知道該怎么說!葉凌風嘿嘿一笑,只當沒看到南宮雨雁怪異的舉動,就向主臥走去。
這小娘們以前總是費盡心機的看他出丑,現在好容易逮到這么個機會,他得好好吊吊南宮雨雁的胃口,讓她嘗一下,被人涮到底是個什么樣的滋味。
這家伙!看著葉凌風鉆進主臥的身影,南宮雨雁緊緊握住了拳頭。她很想沖過去,從葉凌風身上把那件極品紅翡給搶過來,但她也知道,別說一個自己,就算是一百個自己,恐怕也不見得是葉凌風的對手。搶葉凌風的東西是怎樣的一種錯,沙雀和白賀已經給她上了生動一課。
一定要成為古武修煉者,只有變得像這個家伙一樣強大的時候,才能讓他沒辦法像現在這樣囂張!思忖良久后,南宮雨雁示威般的晃了晃小拳頭,堅定了心中的想法。
而與此同時,葉凌風也已經摸進了主臥,但進去之后,他卻覺得屋子里的氣氛,似乎有些古怪。玫瑰雖然神情專注的在看著電視節目,但真正的關注點,顯然是不在電視上面,而且就葉凌風所見,玫瑰的面頰,似乎還破天荒的有一抹羞澀的緋紅。
玫瑰這是怎么了?葉凌風有些不明白玫瑰的這種異常,以前在野外作戰的時候,他也不是沒有和玫瑰睡在一個帳篷過,不過都相敬如賓,現在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羞澀。
但女人的心思最難猜,葉凌風也沒有想那么多,只是神秘兮兮的湊到玫瑰跟前,然后跟獻寶般,將從鐵老大棺材板里面掏出來的那幾塊極品翡翠拿出來,放到了玫瑰的面前。
“這些翡翠,你是從什么地方得到的?”一看到那些閃爍著淡淡熒光的翡翠,玫瑰不禁抽了口冷氣,驚愕的望著葉凌風,鼻尖微微一嗅后,震驚道:“你殺了鐵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