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雨雁懂這個道理,長毛又怎么會不知道,一邊連滾帶爬的往后退,一邊對葉凌風(fēng)威脅道:“小子,我告訴你,這里是青衣會四爺?shù)牡乇P,你要不想死的話,就安分點(diǎn)!”
“青衣會,青個鳥,小爺找的就是你們青衣會!”葉凌風(fēng)哪里會讓這小子跑了,一步跨前,手就跟鐵箍一樣,直接握住了長毛的下巴,輕輕一抖,就把他的嘴捏開,然后龍蝦鉗子朝他嘴里一塞,冷笑道:“給小爺嚼,敢掉下來一粒渣子,就給我再嚼一支!”
長毛剛想說話,葉凌風(fēng)手微微用勁,就把龍蝦鉗子朝前一推!那鋒銳的尖端,直接就刺破了長毛喉管的細(xì)嫩肌肉,一股濃烈的血腥味,瞬間充斥在他口腔中。
這家伙到底是什么人?長毛已經(jīng)完全懵了,看著葉凌風(fēng)那張幾乎根本不帶任何感情色彩的臉,他毫不懷疑,如果自己再敢不聽從葉凌風(fēng)的話,龍蝦鉗子瞬間就會刺破自己的咽喉。
“要我?guī)湍憬绬幔俊本驮陂L毛發(fā)愣的時候,葉凌風(fēng)再度冷冷開腔,手再度微微用力。
嘎嘣。嘎嘣!沒有任何猶豫,長毛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眼一閉,開始拼了老命的鼓起腮幫子,用力咬起嘴里的龍蝦鉗子!
一口咬下去,那鈣質(zhì)的龍蝦鉗子,頓時在他嘴里四分五裂,尖銳的茬子,只是一瞬,就把他嘴里的嫩肉完全戳破,鮮血瞬間灌滿口腔。那腥咸的味道,還有那種刺痛的異物感,叫長毛本能的就想把嘴里的東西給吐出來。
“敢吐出來一粒,這根鉗子也是你!”不等長毛張嘴,葉凌風(fēng)伸手就又抄起一根龍蝦鉗子,淡淡開腔,臉上的神情也冷了幾分,似乎只要長毛膽敢違逆,就把另一根鉗子也塞進(jìn)去。
長毛一閉眼,也顧不得嘴里的疼痛,拼了命的開始大嚼大咽起來。劇烈的痛苦,叫他的嘴角開始往外溢出鮮血,眼角也有淚珠淌下,但在葉凌風(fēng)的威勢下,連一粒骨茬都不敢掉下來。
惡魔!這家伙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看著葉凌風(fēng)那冷然的模樣,南宮雨雁突然激靈靈打了個冷戰(zhàn),她覺得自己好像現(xiàn)在才真正的認(rèn)識葉凌風(fēng)。
再想到之前自己對葉凌風(fēng)做的那些事情,她覺得自己是那樣的不明智,如果真的激怒了這個家伙,等待自己的,恐怕就不僅僅是打屁股那么簡單,而是像眼前這長毛一樣可憐。
這小子夠狠,不管怎么樣,一定都要讓他幫忙,帶自己和雁兒去撣瓦,只有這樣的狠人,才能降得住那里的惡魔!而和南宮雨雁不同,南宮天云在震驚的同時,眼睛里更是露出一抹欣賞的光芒,心里那種招攬葉凌風(fēng)的沖動,也愈發(fā)強(qiáng)烈起來。
不僅如此,他的目光更是不斷掃視葉凌風(fēng)身后的玫瑰。自始至終,哪怕葉凌風(fēng)做了這么多殘忍的事情,可玫瑰竟然就跟完全沒有看到一樣,只是在那靜靜的品嘗著啤酒。
那種淡定的模樣,就好像,對于這樣的事情,她早已司空見慣,提不起任何興趣。
這兩個人,絕對都是深藏不露的人物!越是看,南宮天云越是堅(jiān)信自己的心里的判斷。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那‘咔嚓、咔嚓’的清脆聲音,才算是終于告一段落。將整只龍蝦鉗子吞進(jìn)肚子后,長毛已經(jīng)是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了,只是用手緊緊的捂著脖子,癱軟在地。
在這一刻,他覺得順著自己的口腔,連帶喉管,甚至到胃部,全部都在火辣辣的痛,就像這部分的器官,已經(jīng)被鋒銳的骨茬,刺得千瘡百孔。
“龍蝦鉗子嘎嘣脆,想不想再來個?”葉凌風(fēng)晃著手里的龍蝦鉗子,和善道。
這家伙就是個變態(tài)!痛不欲生下,長毛望向葉凌風(fēng)的眼神,又畏又恨,他已經(jīng)篤定主意,只要這小子前腳離開大排檔,他后腳就聯(lián)系剛巧來景水辦事的四爺。
只要四爺出面,不管這小子現(xiàn)在做了什么,到時候都要千百倍的償還自己。
“是不是打算等我走了,就去找你們四爺給你撐腰?”葉凌風(fēng)不屑的看了長毛一眼,這種爛貨的心思,他根本都不用猜,除了搬老大之外,就沒有任何能耐了。
這一點(diǎn)兒,倒是跟京城那些自詡眼高于頂?shù)拇笊賯兒芟瘢瑒e看那些家伙外面看起來人五人六的,可被自己踩了之后,也是一個個哭爹喊娘的回家抱大腿去了。
京城那些大少們,就算搬出家里的老爺子也沒攔住他,這小混混背后的四爺,又算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