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選拔出了決賽選手之后,中間就有一個半個小時的中場休息時間,葉凌風和上官婉兒正坐在一起喝飲料,他心情有些復雜,殺手果然還是來了!
剛剛那名開著三菱轎車的墨鏡男子,的確是殺手!這一點葉凌風僅憑感覺都已經認定,絕對不會有錯!那種充滿了殺意的氣息,絕對是手里殺過許多人才有的。
所以葉凌風不但知道那墨鏡男是殺手,而且還是一名實力不低的殺手!起碼這家伙比之前來臨的任何一名殺手都強,絕對是殺手排行榜前五十的高手。
不過此刻中場休息,那輛三菱轎車停靠在眾多車之中,那名墨鏡男也不知道去哪兒了,黑夜中僅有廣場空地的燈光,對于殺手來說,是非常容易隱匿的。
“看來那家伙果然是想在比賽的時候出手!”葉凌風沉吟了一下便猜出了殺手的動機,對方的車技不錯,能以一輛三菱轎車完勝眾多跑車,這份實力并不輸于自己。
如果葉凌風敢繼續進行比賽,那么這便是上了對方的當,在賽場上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發生,而且汽車高速運轉下,稍微一出點問題就會造成巨大的危險。
但是葉凌風如果不參加比賽,那名殺手也會選擇在其他方面著手,說不定等自己疏忽的時候,就突然出現,然后暗殺了上官婉兒。所以這一次,葉凌風即便知道有危險,這場比賽也依然要進行下去。
抽著煙,正想著那暗中殺手的事情,卻見到王曦從遠處走來,不過跟在他身邊的卻有一名接近三十歲的男子,長相和王曦相似,兩人有說有笑的從前方走了過來。
“婉兒,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堂哥—王瀟。”王曦滿臉笑容的介紹道,隨即得意洋洋的笑著道“他可是咱們通州業余車手界第一人哦,曾經以九分十三秒的成績成為青城山的紀錄,至今無人打破!”
葉凌風瞥了對方一眼,這個王瀟應該就是那輛布加迪威龍的車主吧?王家還真是財大勢大,連一千多萬的布加迪威龍都能買來飆車。
上官婉兒淡淡的點了點頭,說了句你好就沒有多說話了,讓王曦自討了沒趣,臉色有些不自然,心里正不爽,卻瞥見一旁的葉凌風,他頓時冷笑道“你今天運氣不錯,你們那組沒什么高手,讓你得到了晉級的資格!不過那九連環超車,我堂哥三年前就會了,一會兒比賽你別拿個倒數第一就好了!”
葉凌風嘴角微微上揚,瞥了那一臉冷峻的王瀟一眼,隨即看著王曦道“王小少爺,我車技再怎么差,好歹我也晉級了,而且讓我的奧迪和你的法拉利比,你也好意思么?”
王曦臉色一變,更加難看了起來,對方以奧迪A8的車便得到了晉級的資格,而他開著一輛法拉利居然連晉級都沒有過,到底是誰打誰的臉,他自己很清楚,所以哼了一聲后便轉過身去。
臨走時,那叫王瀟的男子深深看了葉凌風一眼,冷聲道“你,很不錯,不過賽場上沒有絕對的公平,我很期待你能在賽場上超過我。”
見兩人離開,葉凌風不屑的撇了撇嘴,布加迪威龍是什么車,我的又是什么車?雖然賽場上的確是沒有絕對的公平,但一輛布加迪威龍和奧迪之間的區別太大,對方也好意思這么說。
“哇,那是王瀟啊,果然是一表人才,想不到居然能在這里見到他!”
幾個女生正眼冒金星的尖叫道,葉凌風微微皺了皺眉頭,不由出聲問道“這個王瀟到底是什么人?”
上官婉兒解釋道“他是王家的長孫,如今王家最有希望繼承家產的人選,之前他還是咱們海南大學最受歡迎的男生,不過已經畢業兩年了,據說正在管理王家的一些公司,有能力,有相貌,有家世,自然也是最受歡迎的。”
葉凌風點了點頭,隨即露出了笑容,他對這種多金男沒有絲毫興趣,只要凡事不要招惹他葉凌風,那么大家一切就好。
如今下方的空地上已經熱鬧了起來,馬上要進行今天的決賽,這也是今晚最熱鬧的時刻,十輛車,幾乎都是通過晉級賽脫穎而出的,所以,這十輛車的車手幾乎都是實力過硬的人。
其中最熱的就屬布加迪威龍,不管是這輛絢麗的跑車,還是那備受關注的車主,都使得其成為了賽場中最熱的一輛,也是最有希望爭霸第一的。
而排在第二的便是那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南宮雨雁人緣不錯,尤其是她的一群給力的兄弟姐妹,再加上她那有著黑社會的背景,而且據說她是唯一一個能威脅到王瀟的人,半年前,開著蘭博基尼的南宮雨雁差一點就破了王瀟的紀錄。
除了這兩輛備受歡迎的車之外,另外今晚還出了兩匹黑馬!一輛是在最后九連環發威沖到第一的奧迪A8,另一輛是后來參加最后一組比賽的三菱轎車。
八輛各種名貴的跑車,兩輛普通的轎車,讓場中爆發出了激烈的騷動,甚至已經有人開始下賭了。
飆車也稱賭車,因為沒有參加的人一般都想找點刺激,在場的又都是不缺錢的有錢人,所以賭車便成為了他們的興趣之一。
葉凌風和上官婉兒坐上了奧迪,在已經抽選了號碼牌上,開車到達了相應的位置。
四周傳來刺耳的轟鳴聲,幾輛跑車都發出難聽的噪音,葉凌風把車窗打開,也發動了油門,不過奧迪的聲音完全被其他車輛所掩蓋。
忽然吱的一聲急剎的聲音傳來,一輛火紅色的蘭博基尼停在了一旁,車窗打開,露出了那一頭馬尾的漂亮女孩兒,南宮雨雁看了葉凌風一眼,不由冷哼了一聲。
葉凌風悻悻的摸了摸鼻子,伸出手笑著道“南宮小姐,你好呀!”
“下流!”南宮雨雁瞥見對方的右手伸出來,瞬間想起了那天的事情,所以忍不住啐了一口,便把車窗關了。
葉凌風聳了聳肩,無奈道“我又沒說什么,哪里下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