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蒙在鼓里白白挨了一刀,麻藥過去后,霍正熙躺在病床上休息半天,怕顧夭起疑心,到了下班時間,他忍著疼回到了家。
才進門,顧夭就立刻從廚房跑了出來,平時這丫頭看到自己一進門,就會飛奔著過來像只八爪魚似的雙手雙腳纏上自己,所以,才一看到小丫頭,他深吸一口氣后張開雙臂,準備迎接她的蹂躪。
哪知她今天沒有之前的熱情,只是走過來摟著他脖子在他臉上親吻了一下,“老公,辛苦了,快上樓去換身衣服,我們馬上開飯。”
面上雖然賢良淑德,可心里卻氣得都快炸了,要不是心疼他白白挨了一刀,她才不會好吃好喝的做好等他回來呢。
“老婆你真好。”霍正熙擁著小女人,深情地吻了她的唇后才上樓去。
換好衣服下樓來看到桌上全是清淡而且補身體的菜品,霍正熙問顧夭:“怎么連一個辣的菜都沒有,你不是無辣不歡嗎?”
“偶爾換一下口味也不錯啊。”顧夭笑著說道,先給他盛了碗益氣補血的人參雞湯。
霍正熙看著賢惠可的老婆,一臉認真地夸顧夭,“夭夭,你真是越來越懂事了,知道我工作一天辛苦,給我煲了這么補的湯。”
那當然,都準備要當媽的人了,能不懂事嗎?
顧夭點了點頭,“為了煲好這湯,我還特意打電話請教媽呢,好了,趁熱喝。”
“謝謝你,夭夭。”霍正熙喝著熱乎乎的湯,時不時看向一旁的顧夭,越看心里越暖和,越加覺得自己為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晚上,顧夭知道霍正熙剛做完手術睡在自己身邊會不好受,所以,在他出浴室之前,她就先躺在床的邊緣假裝睡著了。
過了一會兒,感覺到他吻了自己的唇一下之后躺了下來,顧夭心微微下沉,她現在能想象到將來她懷孕時,霍正熙會有多生氣。
“老公……”她睜開眼,看著面前他英俊的面容,心里滿是不忍欺騙他。
霍正熙抬手摸上她的小臉,“對不起,把你吵醒了。”
顧夭沉默不語,這么靜靜看了他一會兒后,她才問他:“要是以后你知道我騙了你,你會原諒我嗎?”
霍正熙悶笑出聲:“得了吧,從認識到現在你騙我多少次了,我有哪次沒原諒你,只要不是太過分就可以。”
顧夭忙問他:“什么叫過分?”
“嗯……”霍正熙想了想,語氣戲謔起來,“比如出軌、著我找其他男人之類的……”
“你覺得我會出軌嗎?”這下顧夭不開心了,在他心里,她是那種人嗎?
霍正熙忙賠罪:“我只是開玩笑,有我這樣的老公,你沒有出軌的可能,好了,過來,讓我抱著。”
“誰讓你抱啊,今晚各睡各的。”顧夭氣呼呼說道,翻過身背對著他后,嘴角卻上揚著,她是想讓他抱著睡來著,可就是擔心自己睡著后會不小心碰到他的傷口。
為了快點恢復,霍正熙不敢作死,望著她的姣好的背影勒令自己和她保持距離。
今天見了司徒晉一面后,睡之前,語默就到處找司徒晉。
“爸爸……”在家里時,司徒晉常常和語默玩捉迷藏,小家伙邁著小跑到衛生間,他以為爸爸躲在里面呢,誰知里面沒人。
小家伙沒有失望,轉過身望了望林悅君后,隨即看向厚厚的落地窗簾,想起爸爸曾經躲在窗簾后面,他就咯咯笑著跑過去拉開窗簾,“爸爸……”
還是沒人,這下小家伙撇著嘴一副要哭要哭的模樣。
林悅君拿兒子沒辦法了,只好過去抱起他:“語默,爸爸不在這里,你乖乖睡覺,明天,明天媽媽就帶你回去找爸爸好不好?”
“爸爸……爸爸……”
語默撇著小嘴,金豆子一顆一顆開始往下掉,林悅君看在眼里,別提有多心疼。
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后,她拿出手機,翻出司徒晉的照片給小家伙看,“吶,語默,這不就是爸爸么,好了,聽話,不哭了,我們睡覺覺,明天早上,我們就回家。”
看到司徒晉的照片,小家伙這才不哭,“呀呀,爸爸!”
他拿過手機,吧嗒吧嗒的親吻著屏幕上的司徒晉。林悅君長長嘆了口氣,以前語默多討厭司徒晉啊,連讓他抱抱都不肯,可相處久后,司徒晉就深深刻在了語默的心里,自己的媽媽過世的早,林悅君知道單親家庭對孩子的成長來說意味著一輩子無法彌補
的傷害,望著可愛的兒子,林悅君終究還是心軟了,就算不是為了自己,只是為了兒子,她也要嘗試著和司徒晉繼續過下去。
決定之后,林悅君就決定了,明天一早,就帶著語默回家。當了司徒集團的董事長后,司徒晉不能像以前那樣,對于應酬這種事想去就去,不想去就不去,今天為了一個大項目,陪著土地局的一幫領導喝到大半夜,司機把他送到家門口時,已經是凌晨一點,而且
天空中雷聲隆隆,風雨欲來。
在大燈的照耀下,看到蹲在司徒晉家大門口蹲著一個女孩,司機瞇了瞇眼,看清楚那女孩是誰后回頭告訴靠在后座閉目養神的司徒晉:“董事長,莊秘書……莊秘書在你家門口……”
董事長夫人和董事長吵架離家出走的事,公司的人都知道,司機看到半夜三更出現在董事長家門口的莊欣,頓時覺得董事長夫妻不和的事多半和這個小秘書有關。
司徒晉睜開眼來,他按下車窗探出頭望去,看到莊欣小小一只抱著一瓶紅酒走了過來,他一臉詫異:“阿欣,你怎么會在這里?”
“我在等你啊,司徒大哥……”莊欣低下頭,一臉柔弱無辜的模樣,“明天我就要和爸爸回香港了,我特意來向你道別,這瓶酒……是爸爸送給司徒大哥的告別禮物……”
林悅君離家出走后,莊欣沒有再去Yoyo珠寶上班,也沒有回司徒集團去,所以,她說要回香港,司徒晉沒有絲毫驚訝。原來是來告別啊,司機這下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