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君強顏笑起,“那就太好了,有方律師在,我明天就可以放心的回B市了。”
方若瑜和司徒嫣走了后,司徒晉忙緊緊拉住林悅君,“你明天真的要回B市了?”
“嗯。”林悅君冷冷推開他的手,“你的女人過敏癥看來已經(jīng)好了,即便我不在,其他女人一樣可以照顧你。”
說完,林悅君拿上包就要走,司徒晉忙叫住她:“……悅君,你就要走了嗎?你、你還沒喂我吃飯呢……”
“你才有語默那么大嗎?還是你不長手?”林悅君轉(zhuǎn)身一個大吼,渾身透著一股強烈的殺氣。
司徒晉愣愣地看著她,等他回過神來時,林悅君已經(jīng)摔門而去了。
“悅君!”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的司徒晉忙下床杵著雙拐去追林悅君,他真傻,她突如其來的發(fā)脾氣不就是在吃剛才方若瑜的醋嗎?
聽見身后司徒晉追了上來,林悅君轉(zhuǎn)過身怒氣沖沖地對他身邊的兩個保鏢道:“你們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你們董事長抬回病房去,不然他要是把另一條腿也摔斷了,你們就等著在醫(yī)院過年吧!”
兩個保鏢相視一眼后,覺得老板和老板娘的話,還是聽老板娘的話比較好,畢竟老板都是聽老板娘的,于是,兩人就一左一右把司徒晉架回了病房。
“悅君,你別走啊,你聽我解釋……”司徒晉大喊道,可林悅君的背影已經(jīng)消失在轉(zhuǎn)角處了。
病房里,司徒晉懊惱地看著面前的兩個保鏢,一臉有氣無處發(fā)泄的樣子,好不容易借著這次受傷讓林悅君心軟,這下可好,一朝回到解放前,她又把他打入冷宮了。
這段時間在香港,林悅君都是坐司徒晉的專車出行,她剛要上車,就見到之前本應(yīng)該離去了的方若瑜走了過來。
女人的直覺告訴林悅君,方若瑜是在等她,她對給她開門的司機微微一笑,“謝謝,我等會兒再上車。”
“好的,林小姐。”司機說道,關(guān)上車門等在一邊。
“能聊聊嗎?林小姐。”一身職業(yè)裝的方若瑜走向林悅君,氣場迫人。
林悅君看著方若瑜,心里不知道為什么,站在這個大律師面前,她覺得自己一米七二的身高好像只有一米二七似的,打心里感到不自信:“……方律師,我們才是第一次見面,沒什么好聊的吧。”方若瑜微微一笑,揚了揚下巴,那種有優(yōu)越感更勝林悅君一層,“怎么會沒什么好聊的?我們可以聊聊阿晉啊,我和林小姐一樣,對阿晉都很熟悉……不,切確的說,我比你更熟悉一些,畢竟我和阿晉是青
梅竹馬。”這就是林悅君覺得自己在方若瑜面前矮一截的原因,方若瑜和司徒晉是青梅竹馬,又是司徒晉的合伙人,和司徒晉可謂是門當(dāng)戶對,而她呢,一個小地方出來的小人物,沒家世,沒本事,所以當(dāng)初才任司
徒晉搓圓捏扁,完全沒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林悅君不像顧夭,一看方若瑜就是情敵那類人,換做顧夭的脾氣,早就磨刀霍霍談就談了,可是林悅君,卻連面對情敵的勇氣都沒有,因為還沒爭呢,她就先沒有了底氣,“既然方律師比我了解司徒晉,那
我們更是沒有什么好聊的了。”
說完,她就拉開車門上了車。
看著載著林悅君遠(yuǎn)去的車子,方若瑜不屑地輕笑了一下。
在林悅君要上飛機之前,司徒晉打電話來。
她遲疑了一下,直接按斷關(guān)機了。既然她已經(jīng)決定不和他在一起了,那么,從今以后,就各不相干,況且,他身邊從來就不缺女人。
陸語默小朋友不知道是不是和顧夭分開太久的緣故,自從把他從香港帶回來后,他就只要顧夭一個人帶,連鐘阿姨都不買賬,更別說是霍正熙了。
只要一會兒見不到顧夭,就直哭著要找媽媽。
“語默不哭了,乖,媽媽在洗澡,一會兒就出來了……”顧夭進浴室去洗澡后,陸語默就一直哭,霍正熙只好抱著陸語默守在浴室門口,“你聽啊,媽媽在洗澡,一會兒就出來了……”
“麻麻……麻麻……”陸語默撇著小嘴,哭了好一會兒,就是雷神大雨點小,硬是一滴眼淚都沒流,霍正熙覺得這小子就是個天生的演員。
“快了,快了,語默,媽媽快好了……”顧夭聽著語默的哭聲,趕緊關(guān)了水,身體都來不及擦干,就穿上浴袍開門出來。
霍正熙一臉生無可戀地把語默交到顧夭的手上,“悅君再不回來,我就要瘋了……”
小家伙白天時時刻刻黏著顧夭,晚上非要顧夭抱著才肯入睡,這樣也就算了,霍正熙一上床,他就哭著用小手推霍正熙,意思就是不許霍正熙和他們睡在一張床上。
這不,霍正熙已經(jīng)連著睡了一個星期的客房了。
顧夭抱著陸語默坐在床上拿著玩具逗小家伙,霍正熙坐在她的后面,用吹風(fēng)機給她吹頭發(fā),他侍候她,她卻侍候司徒晉的兒子,這都什么事啊。
小家伙在顧夭的懷里睡著后,顧夭輕輕把小家伙放到床上,在霍正熙摟著她的肩要和她一起躺下的時候,顧夭忙小聲地對他說:“你還是去客房睡吧,不然等會兒語默醒了,又該鬧了。”
見霍正熙一臉苦瓜相,顧夭摟著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吻了吻,“乖,聽話,你再委屈一晚上,明天悅君就來接語默了……”
霍正熙狠狠呼了一口氣,抱著顧夭長長接了個吻后才不舍地放開她去客房。
第二天,林悅君一到B市,就去霍正熙家接陸語默和鐘阿姨,陸語默和鐘阿姨才一走,家里只有顧夭和自己后,霍正熙就迫不及待抱起她上樓。
“你干嘛呀?”顧夭一臉驚慌地問他。
某人現(xiàn)在的臉皮是越來越厚了,一本正經(jīng)地抱怨:“睡覺啊,這段時間我在客房就沒睡好,你說,你要怎么補償我?”有陸語默在,他這個老公根本就是多余的,好在他和顧夭沒孩子,要不然,他這個老公在這小丫頭的心里更是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