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下,霍覺生和蘇靜婉都頗為尷尬,早知道會這樣,這個年會就不該讓霍康來參加。
霍正熙臉色一沉,轉頭看了衛潮一眼,示意他讓安保來把霍康帶走。
安保上來要來帶走霍康,霍康卻大喊,“滾開,我是霍家的孫少爺,誰敢動我?”
安保們一臉為難,不敢強行將他拖走。
“夭夭,我們走!奔热换艨狄鼍漂,霍正熙就讓他撒個痛快。
“霍正熙!”霍康叫住他,“你是全色盲,這點你告訴顧夭了嗎?不管什么女人和你在一起,將來你的孩子和你一樣,都逃脫不了這個詛咒,你口口聲聲愛顧夭,你怎么能讓她中這個詛咒?”
頓時,所有人都嘩然了,霍正熙是全色盲,霍家的未來接班人竟然是個半瞎!
霍正熙面容鐵青,他摟著顧夭的手緊緊了之后垂了下來。
顧夭一點兒都誒有驚訝的意思,她走向霍康,十分沉穩的告訴他:“這點我早就知道了,霍康,愛一個人就是要愛他的全部,所以,別說他是全色盲,就算他是盲人,我也愛他!
霍康聽了顧夭的話,踉蹌著后退了幾步,突然,他腳下一個不穩,就仰頭從臺上跌了下去。
“霍康!”顧夭擔心他跌下去會受傷,忙和霍正熙上前一看,看到下面的安保人員接住了霍康,兩人才松了口氣。
顧夭看了霍康一眼,牽起霍正熙的手,“我們走吧!
果然,她不該出現在這種場合,因為她,榕森的年會估計也要上頭條了。
司徒晉身邊,司徒衍看著和霍正熙離去的顧夭,眼中不乏欣賞之色,“這個女人叫顧夭是吧,挺有意思的,看來內地是回來對了!
司徒晉轉頭看向司徒衍,厲聲提醒他:“顧夭是霍正熙的女人,我勸你想都不要想,不然霍正熙會跟你拼命!”說完,司徒晉牽起林悅君的手也離去了。
司徒衍低頭看向身邊兒子,“司徒恒,你選好了沒有,要誰做你媽媽?”
小正太學他爸爸摸著下巴,一副深思熟慮的樣子,“嗯……就剛才臺上那個吧,雖然她是兇了點,但她好像不會怕爸爸你,以后你打我的時候,她才能保護我!
司徒衍微微皺眉,抬頭揉了揉兒子的小腦袋,“你眼光倒是不錯,不過她那么兇,你就不怕你闖禍了,她和爸爸一起修理你嗎?”
司徒恒看了一眼司徒衍,語氣不緊不慢,“爸爸,你想太多了吧,你還是先把她追到手再說吧,不然,她很快就會成為霍正熙的老婆了!
司徒衍表示很輕松,“放心吧,她成不了,你沒看到嗎,霍家有人比我們更不希望她嫁給霍正熙!
回到家后,顧夭給霍正熙倒了杯熱牛奶,她爸牛奶放在書桌上就要離去時霍正熙卻拉住了她的手,“你難道就不想問我什么嗎?還是你早就知道我是全色盲的事了?”顧夭點了點頭,緊緊握住他的手,“……以前每次讓你遞給我畫筆的時候,你總是一整筒筆都遞給我;還有,還記得之前我買給你的那兩件襯衫嗎?一件粉紅色的,一件淡藍色的,你竟然會喜歡;還有就是
在布拉格,紅色的花瓶你總是拿不對……”說道這里,她望著他,微微嘆了口氣,“我以為你是色盲,沒想到……你是全色盲……”
全色盲人的眼里的世界是只有黑白灰三個顏色,顧夭心疼不已,她無法想象,霍正熙這些年都是活在黑白世界里的,“……正熙,你為什么不早點告訴我?”她問他,緊緊擁抱住他;粽踉谒^上狠狠嘆了口氣,“小時候,我就發現我看到世界和別人的不一樣,一直不敢說,怕別人認為我是怪胎,后來我才知道,我遺傳了我爸的色盲癥,不過我比他更嚴重,我是全色盲,而我大哥只
是色盲,高中的時候,有個女生向我表白,她說她喜歡我,我當時就問她,我是全色盲,你也喜歡嗎?她愣住了,說了聲‘對不起’就倉皇而逃,所以,我怕你會像她一樣,知道我是全色盲就不要我了!
“傻瓜……”顧夭苦笑了一下,“看來我得感謝那個倉皇而逃的女生,不然,今天站在你身邊的可能就不是我了!
霍正熙輕笑出聲,“以前我還有負擔,想著和你在一起后,我們孩子要是遺傳了我這個毛病跟我一樣就太可憐了,現在正好,你的身體不適合懷孕,我就不用多想了。”
說到孩子,顧夭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即便她和霍正熙是這種情況,但她還是想要一個孩子。
就這么溫存了一會兒后,顧夭突然想起什么,她抬起頭來問霍正熙,“那這么說,當時你撞到我的時候,我沒有闖紅燈,所以,那起事故原因其實在你?全色盲你還開車,你就不怕出事故嗎?”霍正熙忙糾正她,“顧小姐,誰說全色盲就不能開車了,我是有駕照的!彼f道,放開她從書桌的抽屜里拿出他那個國際駕照給她看,“全色盲雖然看不到紅綠色,但是按照交通信號燈規定的排序位置,我
們還是能辨別什么時候是紅燈,什么時候是綠燈的,所以,我才能在比利時考到駕照。”
顧夭看著他手里駕照,問他:“那你平時為什么不開車?一直把我當司機使喚……”
霍正熙粗暴地揉了揉她的頭,“我們國家目前還不允許全色盲開車,所以,即便我有國際駕照,也只能遵守交通規則呀。”
顧夭這下得意了,“切,說了這么多,當初我要是報警的話,全責還不是一樣在你!
“嗯,沒錯,在我,所以我不是對你負責一輩子了嗎?”霍正熙笑道,一個公主抱將她抱了起來。
話是這么說,可這筆賬顧夭怎么算,都覺得自己才是吃虧的那一方。
霍康在年會上喝得爛醉如泥,李華青讓人把他抬進臥室后,就一直守在他的床邊!柏藏玻藏病覑勰恪币徽,霍康都在夢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