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悅君看了旁邊開車的司徒晉一眼,微笑著對顧夭說:“抱歉了,夭夭,我今天要請司徒先生吃飯,不能陪你。”
只是吃飯就好,顧夭就害怕司徒晉那家伙把她家悅君給吃了,“那你們?nèi)コ园桑医o叔叔買了些營養(yǎng)品,你告訴我叔叔在哪個(gè)病房,我自己去看他就好。”
林悅君把她爸爸的病房號告訴顧夭后,就掛了電話。
司徒晉的家在市中心寸土寸金的公寓大樓里,進(jìn)到他家時(shí),見他從鞋柜里拿出一雙女士拖鞋放在地上,林悅君就明白了,他要么不是單身,要么就是剛單身不久。
司徒晉家的廚房是那種開放式的,很寬敞,冰箱里的食材也不少,林悅君按他平時(shí)在餐廳點(diǎn)餐的口味,做了兩人份的牛排。蔬菜沙拉、意大利面、外加羅宋湯。
菜齊了后,林悅君微笑起:“我最拿手的是中餐,不過你好像更喜歡西餐,你嘗嘗,看合不合口味?”
司徒晉看著面前的牛排,再看看秀色可人的林悅君,他摘下眼鏡放在一邊,緊盯著林悅君:“光看這色澤,我就知道,一定很合我口味。”
林悅君笑了笑,坐下來用餐。
紅酒是西餐的必不可少,司徒晉吃的不多,但喝的多,林悅君陪著他,也喝了不少,這會(huì)兒,她臉頰兩邊紅潤潤的,看得司徒晉心猿意馬起來。
司徒晉端起紅酒,走到林悅君身后,大手重重地按在她的肩膀上。
林悅君還沒醉,她想推開司徒晉的手時(shí),司徒晉卻彎下腰,下巴靠在她另一邊的肩膀上。
“司徒先生……”林悅君立刻察覺出危險(xiǎn),她要起身,可是司徒晉緊緊按著她不讓她起來。
林悅君害怕起來,她第一次感覺到這男人身上的危險(xiǎn)。
“噓……”司徒晉靠在她耳邊,呼吸一下比一下重,餐廳的氣氛越來越曖昧,他沉聲蠱惑她:“悅君,我要是說,我?guī)湍惆职质怯心康模阈艈幔俊?
林悅君用盡全身的力氣推開他后站了起來,她定定地看著這個(gè)危險(xiǎn)的男人,怯怯地問他:“你……你有什么目的?我什么都沒有,司徒先生在我身上是無利可圖的。”
司徒晉望著驚慌如小鹿的林悅君輕笑起,不同于以往,這會(huì)兒,他迷人的笑容里透著一股子邪魅:“你有,你有青春,你有美貌,我是個(gè)游戲人生的男人,你有這兩樣,就足夠吸引我了。”
“無恥!”林悅君沒想到他會(huì)是這樣的人,當(dāng)下就繞開他要離去。
司徒晉臉色一沉,他快速喝了一口紅酒后,放下酒杯就一把將林悅君拉進(jìn)懷里。
林悅君驚恐起來,她忙大喊:“司徒晉,你放開我!”
司徒晉不光沒有放開她,他一把扯下餐桌上的桌布,那一桌的菜,連同剩下的半瓶紅酒全摔在了地上,餐廳頓時(shí)一地狼藉。
“司徒晉!”林悅君再次大喊出聲時(shí),就被他推倒在餐桌上,他的唇覆蓋了下來。
林悅君嘴被堵住,她喊不出來,雙手握拳不停的捶打司徒晉的肩膀。
見到林悅君表情很痛苦的時(shí)候,司徒晉停下吻她,他才抬起頭來。
林悅君因?yàn)榧?dòng),劇烈地咳嗽起來:“咳咳咳……放……放開我……”
司徒晉抬手溫柔地抹去她眼角的淚水,柔聲道:“你何苦呢,難道你不喜歡我嗎?”
“呸!”林悅君往他臉上啐了一口,“誰會(huì)喜歡你呀,變態(tài)!”
司徒晉微微皺眉,這個(gè)女人怎么不按套路啊?以前這個(gè)時(shí)候,換作是他過去接觸過的那些女人,早就熱情如火了。見司徒晉不起身,林悅君就瞪著他,恨恨地提醒他:“司徒晉,你別忘了,我上你車時(shí),顧夭看到的,要是我今天出了什么事,顧夭一定不會(huì)放過你!還有她那個(gè)老板,我是他們的朋友,他們不會(huì)放過你的
!”
提起霍正熙,以及他那個(gè)張牙舞爪的小太太,司徒晉嘴角抽了抽,他抬手捏住林悅君的下巴,冷笑道:“你,是第一個(gè)敢威脅我司徒晉的女人,很好,很好!”
司徒晉說完,就放開她,起身站了起來。
林悅君立刻起身奪路而逃,她剛跑到門口,就聽見司徒晉不慌不忙的聲音:“悅君,我不喜歡強(qiáng)迫的女人,但是我喜歡女人主動(dòng)送上門,我相信,你很快會(huì)主動(dòng)送上門的。”
“你做夢!”正在換鞋的林悅君拿起拖鞋,猛地摔向司徒晉。
司徒晉伸手隨便一擋,沒擋中,那只拖鞋正中他腦門。
見司徒晉神色不悅地走過來,林悅君都來不及穿上另一只鞋,就開門跑了。
林悅君從來沒有這么狼狽過,她一只腳穿鞋,一只腳光著,長發(fā)凌亂不堪地走在大街上,這時(shí),手機(jī)響了,是顧夭打來的。
林悅君才聽到顧夭的聲音,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夭夭……”
“悅君你怎么了?”在家里剛要吃飯的顧夭聽到電話那邊林悅君一個(gè)勁的哭,就著急起來,“你先別哭啊,你告訴我,發(fā)生什么事了?難道是叔叔他……”
“不是……”
“那是誰欺負(fù)你了?是司徒晉嗎?”顧夭都快急死了。
林悅君知道顧夭的脾氣,顧夭要是知道今晚司徒晉對自己做的一切,她非提著菜刀沖去問候司徒晉不可。這樣的事,林悅君之前在美國也遇到過,那次林悅君被一個(gè)高年級的外籍男欺辱,顧夭得知后,提著菜刀沖進(jìn)男生宿舍,差點(diǎn)把那男生的手指頭砍下來,因?yàn)槟羌拢欂策差點(diǎn)被學(xué)校開除,這一這次,
林悅君不想再連累她。
司徒晉這混蛋是律師,要是顧夭被他捏住什么把柄,顧夭一定會(huì)被他整得很慘。
不管顧夭怎么問林悅君,她都只是哭,顧夭暴脾氣發(fā)作,在電話里大吼:“林悅君,你啞巴是不是,我問你,你是不是被人欺負(fù)了?”
林悅君深吸了一口氣后,才勉強(qiáng)能說話:“沒……沒人欺負(fù)我,我……我被搶劫了……”“搶劫?”這下顧夭更擔(dān)心了,忙問她:“你現(xiàn)在在哪兒,我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