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看到Love&Fate的樣品,紛紛點頭贊同發行。比起之前那套華麗的Flying love,Love&Fate戒指更顯得平民化,用來沖擊銷量在適合不過。
霍康第一個給顧夭鼓掌:“不錯不錯,不愧是美國留學回來的大設計師,以后,還請顧設計多多指教!
顧夭看向霍康,淡淡道:“霍主管過獎了!
霍正熙看了霍康一眼,臉色嚴峻起來:“顧設計,通知生產部開始生產Love&Fate戒指,另外,你提的建議很不錯,忙過七夕,你擬一份企劃案給我。”
“是,總裁!鳖欂不氐溃讼聛恚焕頃恢倍⒅吹幕艨。
開完會之后,顧夭開始從總裁辦把她的私人物品搬到設計部,在收拾東西的時候,衛潮走了過來,一臉舍不得顧夭走的樣子。
他輕聲的跟顧夭抱怨:“你走了以后,就我一個人侍候大魔王了,我女朋友又該抱怨我沒時間陪她了!
顧夭呵呵笑起,“沒辦法,誰讓大魔王偏愛衛秘書你呢,加油,我看好你!
“得了吧!蓖嫘﹂_完后,衛潮正色起來:“今天總裁心情很不好,我覺得,他是舍不得你離開總裁辦!
“他才不會!鳖欂侧止镜,她知道,昨天她對霍康說的那番話,讓霍正熙深深厭惡了她,所以,今天一早,他才迫不及待的把她趕出總裁辦。
收拾完了,顧夭抱起收納箱,“衛秘書,我走了,有時間長下來找我玩。”
衛潮面色凝重,整的像是和顧夭久別一樣:“嗯嗯,你多保重!
要離去時,顧夭突然想起了什么,她放下收納箱,從里面拿出一瓶榛子粉給衛潮:“這個送你了,搞定大魔王的法寶,給他沖咖啡時放一小勺,他一準喜歡喝!
這瓶榛子粉是顧夭之前從美國帶回來的,是她的最愛,知道霍正熙也喜歡之后,她自己再也舍不得喝。
衛潮接過那瓶榛子粉,點了點頭。
顧夭離去后,霍正熙從辦公室里出來,他不客氣地拿過衛潮手里的榛子粉。
衛潮想嘗嘗顧夭給Boos泡的御貢咖啡味道,忙道:“總裁,那是顧設計給我的。”
“胡說,我明明聽見是給我的。”霍正熙一邊走進辦公室,一邊細看瓶子上的英文標簽。
衛潮撇了撇嘴,在喉噥里嘀咕:“總裁好壞,居然偷聽人家說話……唉,我的御貢咖啡,沒了。”
顧夭剛到設計部,才把收納箱放在辦公桌上,霍康就站在他辦公室門口喊她:“顧設計,進來。”
顧夭無奈地嘆息一聲,轉身微笑著走了進去:“霍主管找我有事嗎?”
“嗯……”霍康指了指他亂糟糟的辦公桌,“幫我收拾!
公司有保潔,而且,他這個主管還額外配有助理,他點名讓她幫他收拾辦公桌,分明是故意找茬,顧夭心里怒火噌噌冒,可她還是壓了下來,一聲不吭地幫他收拾。
終于收拾好了后,顧夭才回到自己辦公桌前開始收拾她自己的東西,可霍康又叫她:“顧設計,給我泡杯咖啡。”
顧夭握著文件夾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她扔下文件夾,去休息給霍康泡咖啡。
霍康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他才端起顧夭給他泡的咖啡,就猛地放回桌上:“太燙了,你想燙死我呀?重泡!”
顧夭定定地看著他,他眼神慌亂地躲開了,“看什么看啊,趕緊去。
顧夭深深吸了口氣,端起桌上的咖啡出了他辦公室。
再回來,他又說涼了,“再去泡,泡到我滿意為……”
沒等霍康說完,顧夭的小宇宙就爆發了,她端起咖啡猛地潑在了霍康的臉上。
“!”咖啡雖然不燙,但還是熱的,霍康當下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顧夭,你……”
“你什么你?”顧夭瞪圓了眼怒氣沖天地吼道:“霍康,我警告你,你再這樣,老娘下次潑的就是硫酸!”
霍康被這樣的顧夭嚇到了,他一個趔趄,跌坐在沙發上,眼睜睜看著顧夭發威不敢言語。
顧夭才轉身要離去,就見到霍正熙站在霍康的辦公室門口,她心尖微微一顫,大步與他擦身而過。
設計部的同事對霍康這樣刁難顧夭早就看不過去了,顧夭潑了霍康咖啡出來后,大家紛紛向她投來同情的目光,今天她把霍康惹毛,以后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霍正熙進了霍康的辦公室后關上了門。
見霍康漫不經心地用紙巾擦著臉上的咖啡,霍正熙無奈地嘆息:“真不明白你到底圖她什么。”
“我承認,剛開始我就圖一個不甘心!被艨嫡f道,把紙巾扔到垃圾桶里,“可是現在,我越來越覺得她有趣了,她跟我以前認識的顧夭完全不一樣,高傲、霸氣……你還真別說,這樣的她更對我胃口!
霍正熙無語了,他就沒見過比霍康還犯賤的人。
顧夭收拾好辦公桌剛坐下來,一個貴婦姿態的中年女人就走進了設計部。
“誰是顧夭?”中年女人大聲問道的同時,眼神犀利地掃了一眼在場的女員工,最后,她的目光定格在顧夭的臉上,“你就是顧夭吧?”
我去,這中年人女人的眼神是雷達嗎?才掃一眼就知道她是顧夭!顧夭站起身來:“你好女士,我就是顧夭,請問你找我有事嗎?”
中年人一邊打量顧夭,一邊走向她,“哼,七分姿色,三分打扮,年紀小小的,好的不學,學人家當狐貍精!
來者不善啊,顧夭看著中年女人,她絞盡腦汁,搜腸刮肚就是想起她得罪過此人,不光沒得罪,她甚至沒見過這人,于是,顧夭微笑起,軟綿綿地懟回去:“謝謝您夸我長的漂亮!
中年女人沒想這丫頭居然如此處事不驚,她大步走近顧夭后,就冷不丁的甩手給了顧夭一耳光:“不知廉恥,真不明白,你這種人怎么有資格進榕森的!”顧夭捂著被打的那半邊臉,她懵了,活了二十二年,這還是第一次有人打她的耳光,而且,還是個她素未謀面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