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來說,地段這么好的土地,在市場上根本見不到,要么就是價格極貴。
對比周邊房價,土地面積只有200~300平方,總房價在四百~五百萬米元左右。
這跟達百羅小鎮(zhèn)上,一棟只要十幾、二十萬的房子,差別巨大。
“我能為你做什么?”
不要繞彎,直接就好,世界上沒有免費午餐。
“我明年打算參加華盛頓州議員竟選,我需要你提供三百萬米元捐款。”
佐伊·賈德直接說出原因,一點也不怕張一錄音啥的。
嚴格來說這屬于違法行為,個人捐款有最高上限,超出違法
可那些大公司,如波音、雪佛蘭、福特、石油公司...等等大公司是如何影響總統(tǒng)竟選的呢?
在看不到的背后,有無數(shù)辦法把政治獻金送出去。
比如:
一只鉛筆實際價格只需要一塊錢,捐款人用一百塊購買,這屬于正常交易,不算違法。
又比如,就拿這地來說,打個比方它的實際價格只有五百萬,張一付八百萬成交。
當然啊,這不叫政治獻金了,但錢到了竟選人手里,意義一樣。
“如果價格合適,三百萬沒問題。”
和老祖宗們一樣,張一對土地也很熱愛,不能搶,那就買!
接著佐伊·賈德從包里拿出一些提前打印好的相片,和街區(qū)地圖,向張一介紹起來。
原來這塊地原址上是個加油站,只是因為牌照到期,市政府顧慮到在鬧市區(qū)與游船碼頭旁邊經(jīng)營加油影響城市旅游面貌,不再為其搬發(fā)新牌照,希望可以改業(yè)。
但是呢,這個人祖祖輩輩經(jīng)營加油站,不會做其他事情,于是決定賣掉這塊地,到他處另尋發(fā)展。
“政府不允許經(jīng)營加油站,還有其它條件嗎?”張一問。
“如果從事生產(chǎn),不能進行產(chǎn)生水污染、噪音污染、危險類的生產(chǎn)。”
“如果用來建造社區(qū)住宅層高不超過六米、用做酒店總層高不超過十米。”
“如果建造商場,提供不少于一百個公共停車位...”
后面越聽越扯,總共才兩千平方,一百個車位!
這塊地在海岸邊,挖不出地下車位,只能在地面上空出來,一個車位六個平方,一百個車位就要占掉總面積三分之一。
“多少錢?”張一直接問。
“賣家報價一千萬,我跟他去談,九百萬可以談下來。”
張一覺的沒問題,如果這塊地用來拍賣,一千萬肯定不夠,關健是還買不到。
旋即,張一起身,伸出手和佐伊·賈德隔著茶幾握了握,“我喜歡土地,非常喜歡,如果還有類似的好事,請及時通知我。”
“當然!”佐伊·賈德肯定答,看著張一的眼睛反問,“我們現(xiàn)在算是朋友了嗎?”
“是的,”張一肯定道,“對我有用的信息,你都可以拿到我這里來換取資源,利益讓我們之間的友誼更加牢固。”
佐伊·賈德微笑,認可張一的話。
送走佐伊·賈德,張一正打算去畜棚看看小馬駒。
尼可迎面走了進來。
“BOSS,”尼可喚道,“我想用新收的玉米再次嘗試釀造伏特加。”
“不...尼可,”張一阻止道,“我認為你需要休息。”
之前尼可試過釀造伏特加,雖說它不用陳釀,釀造速度快。
但是,張一沒有銷售伏特加的渠道。
農(nóng)場啤酒客戶都在亞洲,但亞洲人不喝特烈酒。
數(shù)據(jù)證明,俄國是伏特加生產(chǎn)大國,卻不是最大的消費國,反到是歐洲和米國人消耗的最多。
而這些地方,張一無能為力啊。
‘看來得注冊一家貿(mào)易公司,招聘銷售搞地推才行。’張一在心里想,就像自己當初在酒店工作一樣,玩命向客戶推薦。
“BOSS求求你了,就讓我試試嘛...”
尼可居然會撒嬌?
歷害了!
“現(xiàn)在農(nóng)場沒有人力可用,你會很累。”
張一架不住溫香軟玉提醒。
“有的,牧場那邊現(xiàn)在只有五十頭牛,一個人、最多兩個就能照顧過來,其他人則可以到釀酒車間工作。”
“好吧。”張一妥協(xié),“你打算釀造多少?”
尼可思考兩秒,“車間地庫里約有2.2萬噸玉米,按照五斤糧食一斤酒計算,可釀造4200噸伏特加...”
這是一個什么概念?
張一拿出手機計算器,以500ml每瓶計算,4200噸等于840萬瓶...
這個結果張一手抖,銷售是個大問題,賣不掉能虧慘。
不提糧食本身的價值,畢竟是自己種的。
也不提人力成本,釀酒師是尼可,工人是牛仔。
也不提電力成本,農(nóng)場有風電設備。
也不提中間需要消耗多少過濾用的進口木炭。
就來算算840萬瓶,瓶子的價格吧。
一個質(zhì)量上等的玻璃瓶,五十美分一支,這就是420萬米元。
光是買瓶子的成本,一百萬軟妹幣一輛的阿爾法可以買28輛。
雖然也有二十、三十美分一支的瓶子,假如真有這么憨的人這么干了...
張一以從事推銷工作經(jīng)歷保證,絕對賣不掉一瓶。
“尼可,”張一看著她的眼睛,“請相信我,這太多了!”
“好吧,那使用一半的糧食可以吧?”尼可反問。
張一心道,‘一半也太多了。’
奈何這話說不出口,畢竟是自己的心頭肉。
索性點點頭,同時決定盡快組建屬于克洛斯農(nóng)場的貿(mào)易公司,免被他人束手束腳,雖然這個過程很困難。
“耶S!”見張一點頭,尼可像是勝利的將軍,跳躍歡呼一聲,并送上一個長長的香吻。
送走尼可和安琪,張一駕駛四輪車前往畜棚。
聰明豆一路隨車小跑。
張一到馬棚時,芭比.雅各布正在打掃、清潔。
“你好芭比女士,我以為你找到了新工作,沒想到還能在農(nóng)場里看到你。”
“你好BOSS,”芭比并不介意張一擠兌,笑道,“我還在等著你給加薪呢。”
見她免役了自己的語言擠兌,張一挺無趣,“小馬駒呢?”
“在馬廝里,和公主在一起。”
再次見到小馬駒,它顯的還有些柔弱。
四肢看上去也很芊細,好似并不能支撐起它的身體。
輕輕撫摸公主的毛發(fā),張一笑問,“給你的兒子取什么名字呢?”
公主用一個愉快的響鼻聲回應張一。
“響鼻?”張一搖搖頭,這太難聽了,思量半響,腦海靈光一閃,“叫它‘響指’如何?這個名字剛好適合男孩子。”
公主再次回應一次愉快的響鼻聲,算是認同了張一取的名字。
至于斑點,這家伙居然拋家棄子,大冷天的一個馬在小河邊散步,依然沒有改掉夏天養(yǎng)成的習慣。
與它同行的還有母豬伯莎和小貓摩西,在冷風中瑟抖。
十月西雅圖白天平均溫十五度,加上今天北風呼嘯,真是自作自受~
離開畜棚,流動湖里的五條海豚、還有湖對岸的穿山甲一家,張一沒有忘記,一一看過去,并送上它們最愛的自愈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