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都有起因、經(jīng)過、結(jié)果。
然而,一件事情的結(jié)果,往往對其初始條件具有極為敏感的依賴性。起因的極小偏差,必將會引起結(jié)果的極大差異。
就好比一只蝴蝶,在南美的熱帶雨林輕拍了一下翅膀,就可以導致一個月后颶風席卷整個美洲大陸一樣。
由此可見,一件微不足道小事,所帶來的一連串連鎖反應(yīng),卻是相當嚴重的,這也就是所謂的蝴蝶效應(yīng)!
唐振東原本希望從沈甜甜那里,得知一些關(guān)于那個異能恐怖組織的情報。然而他萬萬沒想到的是,隨著沈甜甜的招供,一場始料未及的報復(fù)行動,拉開了帷幕!
——————————
傍晚時分,段云鵬在總部交待完自己的事情之后,回到了自己位于京都市市郊的別墅之中。
與葉翔不同,段云鵬是土生土長的京都市人,但他在京都市擁有幾處房產(chǎn),都是用他豐厚的薪水買下的。而這套別墅,位于京都市的市郊,周圍很是僻靜,頗有些世外桃源的意味。
段云鵬剛剛進門,正打算躺在沙發(fā)上小憩片刻,就聽到門鈴聲響了起來。
奇怪,剛剛回來,有誰會來找我?段云鵬不由得提高了警惕,走到門口,通過對講系統(tǒng)詢問道:“什么人?”
“段先生你好!我是小區(qū)物業(yè)的收費員,得知您剛剛回到府上,我不得不過來打擾您,因為您的物業(yè)費已經(jīng)拖欠了三個月了,還希望您能夠理解我們的難處,及時補交物業(yè)費。”
段云鵬透過門洞一看,果然看到門口站著一個身穿物業(yè)制服的年輕男子,著實松了口氣,繼而打開門,將那人請到屋內(nèi)。
“真是不好意思,我這段時間一直很忙,忘了交物業(yè)費的事情……一共多少錢?”段云鵬問道。
“段先生您好,您一共拖欠了三個月的物業(yè)費,總共八千七百元。請問您是現(xiàn)金還是刷卡?”那名男子問道。
“還是刷卡吧,我這就去拿信用卡。”段云鵬轉(zhuǎn)過身,正要去拿信用卡的時候,突然覺得一陣劇痛,急忙轉(zhuǎn)過身一看,只見那名男子手上拿著一把沾滿了自己鮮血的匕首!
“你是……什么人?”段云鵬咬牙問道。
“你的老朋友!”那名男子說罷,猛地揮起手中的匕首,迅速地割開了段云鵬的喉嚨!
一道血箭頓時飆射而出,段云鵬立即倒在了血泊之中。
“這就是與組織作對的下場!”那名男子冷冷地說了一句,繼而轉(zhuǎn)身離去。
——————————
幾乎就在段云鵬遇害的同時,京都市市長王錦明接到了一個電話。
“請問是王市長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怪異的聲音,明顯是加裝了變聲器。
“你是誰?怎么知道我的電話?”王錦明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因為這是他的私用電話,除了家人和朋友之外,沒有人知道。
“您的女兒是一名空姐,一周前不幸遭遇空難,在一個叢林里受困多日,今天剛剛返回京都市……我說的沒錯吧?”電話那頭冰冷地說道。
“你到底是誰?!”王錦明不禁惱羞成怒。
“我是誰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您的女兒在受困叢林的那幾天,曾經(jīng)慘遭強暴!強暴你女兒的人,正是被你們?nèi)乙暈槎魅说摹~翔!”
說完這句話,那個神秘的人隨即匆忙掛斷了電話……
——————————
景軒集團,是京都市數(shù)一數(shù)二的房地產(chǎn)大鱷,該集團的董事長楊景軒正沉浸在悲痛之中,因為他的兒子,于一周前乘坐NK1201號航班,遭遇事故,不幸罹難。
楊景軒家的大廳,正在布置著靈堂,望著兒子的大幅黑白照片,年過花甲的楊景軒老淚縱橫,就在這時,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請問是楊景軒先生嗎?”電話那頭傳來一名女子的聲音。
“你是誰?”楊景軒問道。
“我是NK1201號航班的幸存者之一,我很遺憾地告訴您,您的兒子楊曉迪,并不是死于空難,而是被人所殺!”
“什么?”楊景軒驚訝地說道,“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殺你兒子的人叫葉翔,當時他正在對一個名叫吳秀梅的女子施暴,恰好被你兒子撞見!為了滅口,葉翔活生生地掐死了你的兒子!”電話那頭的女子說完這句,立即掛斷了電話……
——————————
市郊的一處莊園的某個房間內(nèi),一名男子被牢牢地綁在床上,正是左軍的孫子左天龍!
一個月前,葉翔廢掉了左天龍的命根子,隨后用治愈術(shù)幫他恢復(fù)了五成,并且警告他,一年之內(nèi)不能再行男女之事,否則的話,將會成為一個太監(jiān)。
然而左天龍好色如命,回到京都市沒幾天,便吵著鬧著要去找女人。他是左軍唯一的孫子,為了避免左家斷后,左軍只好將他綁在床上,并派專人伺候他吃喝拉撒。
房門打開,一名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妙齡少女緩緩走入房間。
“你是誰?我怎么沒有見過你?”左天龍立即提高了警惕。
“左少爺,你已經(jīng)一個月沒有近女色了,一定寂寞難挨了吧?我是特意來來服侍您的……”
少女一邊說,一邊緩緩撩起了自己的裙子,一道靚麗的風景,頓時出現(xiàn)在左天龍的眼前。
左天龍的小家伙雖然只恢復(fù)了五成,但一個月不近女色的他,看到如此誘人的春光,不免還是有了反應(yīng)。
倘若一個月前,左天龍一定毫不猶豫地將那名少女“拿下”,然而眼下,他很清楚自己強行男女之事的后果是什么,不禁惶恐地說道:“你……你要干什么?你快出去!快出去!”
說著說著,左天龍猛烈地掙扎起來,然而他的身體被牢牢地綁在床上,任憑他如何努力,也終究無濟于事。
“左少爺,別害怕嘛……人家是來疼你的……”少女幽幽地說了一句,伸出細嫩的小手,輕輕拉開了左天龍褲子上的拉鏈,溫柔地把玩著左天龍的小家伙,令那小家伙頓時又偉岸了幾分。
“不!不要!來人啊!救命啊!”左天龍徒勞地喊叫著。
“左少爺,難道你不想要嗎?人家可是很想要呢……”少女氣吐如蘭,一記觀音坐蓮,與左天龍的身體融為一體,隨即有節(jié)奏地晃動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左天龍抵達了終點,亢奮的同時,下身傳來一陣鉆心的劇痛,令他不由得發(fā)出一聲慘叫:
“啊!!!我不要當太監(jiān)!!!我不要當太監(ji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