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之看著金薇薇的臉像是熟透的蘋果,看著可口極了。眼睛中也氤氳著水汽,臉蛋氣鼓鼓的,可愛極了。
“好,那我就走了。”說著微微一笑,想要轉(zhuǎn)身離開。金薇薇終于松了一口氣,剛想低下頭去,就覺得季景之迅速的在自己的臉上親了一下。等金薇薇反應(yīng)過來,季景之早就笑著離開了,只有那得意的笑聲還在耳邊回蕩著。
金薇薇氣的捂著臉,跺了跺腳,無計可施。
金薇薇的臉感覺都要燒起來,被親過的部位仿佛都麻了起來。雖然以前就被季景之吻過,卻沒有像今天這么悸動過,金薇薇感覺腦袋都要宕機了。
“主子,主子!”翡翠邊喊著邊急匆匆的跑上來,金薇薇反應(yīng)過來。放下了臉上的手,問怎么了。
翡翠本想說底下吵鬧的事,卻見金薇薇的臉通紅,顧不上說下面的情況,趕緊走到金薇薇的面前,擔(dān)心的說:“主子,你是不是生病了?”
金薇薇故作鎮(zhèn)定的連忙否定:“沒有啊。”
翡翠看著主子的臉色明顯不自然,感覺上手摸了摸金薇薇的臉,這一摸不要緊,竟然燙手。
“呀,主子,你還說你沒事,你發(fā)燒了吧?”
“沒有沒有,怎么會呢?”金薇薇躲閃不及,知道自己的臉一定是太紅了,趕緊否認(rèn)。
“主子,你再忙,也要顧及自己的身體啊,不要因為百貨行開業(yè)就強撐著啊。”翡翠著急的說,主子就是太敬業(yè)了,自己的身體都不顧及。
金薇薇沒法說出實情,心中無法,直說回去就找秋遠(yuǎn)看病,現(xiàn)在自己還沒有太嚴(yán)重。翡翠看到金薇薇的精神尚佳,才沒有再說。
金薇薇趕緊問翡翠有什么事這么著急,想這件事趕緊翻篇。
翡翠這才想起來上來要做的事,于是趕緊說:“奧,主子,剛才樓下有兩位小姐打起來了。現(xiàn)在好像已經(jīng)給勸開了,看那人好像是魏家小姐魏淑微。”
剛才的情景金薇薇告訴翡翠自己已經(jīng)在樓上看到了,于是問翡翠到底是因為什么。
“好像就是因為另一位小姐踩到了魏淑微的衣服,不知道怎么鬧得這么兇。”翡翠對于剛才兩人的打架還心有余悸。
“恩恩,現(xiàn)在沒事了就好,讓店里的伙計們給兩人送點小禮品就好,既然是魏淑微那我就不好露面了,你看著辦吧。”金薇薇自是對剛才的情景印象深刻,感覺發(fā)生在自己店里都覺得丟人。
翡翠趕緊下了樓,金薇薇終于松了一口氣。臉上的溫度剛剛有些下降。回想著季景之剛才的表現(xiàn),真是個無賴架勢。以前的季景之總是一派正人公子的模樣,誰想到變成現(xiàn)在這樣,真是學(xué)壞了。
而這邊,季景之偷親了金薇薇自是心中高興,下人們都發(fā)現(xiàn)世子爺今天的心情是極好的。
一路回到了攝政王府,感覺街上的行人都不似原來那么吵鬧。回家的路程也沒有原來那么長了。
回到府上,季常淮竟然坐在廳堂上吃茶,看著季景之回來,心情不錯,于是問道:“我兒回來了,看你心情不錯,看來是成功了吧?”
季景之收斂了一下神色,行了禮,沒有說話。
季常淮哈哈大笑,打趣道:“我教給你的方法你都用了沒有?好不好使?”
季景之知道季常淮在揶揄自己,便悶聲不說話。坐下也老神在在的吃起了茶。
季常淮知道季景之的倔脾氣,不好意思說,心中明白季景之這一定是成功了,不然進(jìn)來的時候那么開心。
那天晚上在金薇薇來問之前,季常淮看著季景之的心情抑郁,想要獲得金薇薇的原諒,卻不得其法,于是根據(jù)自己對金薇薇的了解,告訴了季景之怎么做。
季景之正愁沒有辦法讓金薇薇正眼看自己。自己失憶了,可是季常淮沒失憶,于是按照季常淮的法子那天睡到了金薇薇的床上,也算是和金薇薇的感情又進(jìn)了一步。
季常淮自是樂得季景之和金薇薇在一起,自己認(rèn)定的好媳婦,當(dāng)然錯不了。季景之失憶的時候還以為兩個人的緣分就此盡了,沒想到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還是這兩個人。果然是天命啊,金薇薇就該是季家的媳婦。
于是季常淮看著既然初見成效,又想教教季景之,到時候?qū)⒔疝鞭敝苯幼兂勺约旱膬合眿D,省的夜長夢多。
又接著教導(dǎo)季景之:“男人要想要追到女人,尤其是金丫頭這么要強自尊的人,想要得到她就必須厚下臉皮來。別看金丫頭表現(xiàn)的有點不進(jìn)人情,實際上心腸軟的很。”
季景之聽了點了點頭,想起了蘇靜晚的事。以前的蘇靜晚為了得到自己陷害于金薇薇,最后金薇薇還是想讓自己去救她,可見她有多么善良。
季常淮接著說:“這樣的人你硬她只會比你更硬,但是你軟下來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所以臉皮厚一定沒有關(guān)系,得不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才是失敗。”
季景之應(yīng)著,金薇薇這幾天雖然對自己還是表現(xiàn)的不冷不熱,但是季景之能夠感覺到,金薇薇看自己的眼光跟以前不同了。季景之又想起了金薇薇紅透了的臉頰,覺得有點想她。
季景之想起了蘇靜晚的事還沒有辦好,于是向父親告辭,喊來了下人,讓人好好調(diào)查了一番。
現(xiàn)在的蘇靜晚竟然住在一所破廟里,整日還要受著乞丐們的欺負(fù),好幾次都想要投河自盡,正是因為她那花心的丈夫。
季景之覺得微微有些愧疚,畢竟是自己選的人家,卻沒想到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令人痛心。
想著先讓蘇靜晚有個住的地方,想要去解決,想了想又覺得不妥,怕是金薇薇有所顧忌。于是叫來了墨八,只讓墨八根據(jù)自己的想法去給她安置個住處就好,不要說是自己讓幫她的,自己一律不沾手。
墨八明白主子的心思,心中感到開心,看來主子的心還是在金薇薇那,自是應(yīng)了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