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景之知道金薇薇在聽著,抱著金薇薇繼續說:“雖然我失憶了,但是從現在開始我會努力的找回原來我和你的記憶。
我知道原來有一些事我傷害了你,那是我的無心,那是我的不對,我想要得到你的原諒。即使你不原諒我也好,我也可以等。直到等到你能看到我的真心,直到你能再重新接納我。”
金薇薇感覺心口脹脹的,滿是酸楚,眼淚在眼眶里打轉,不想讓季景之發現,又生生地憋了回去,任由季景之抱著。
兩人心中各懷心事,但是待在對方的身邊卻感到溫暖踏實,竟然漸漸的睡著了。
早上,金薇薇慢慢的醒來,看了看旁邊的床鋪已經沒有人了,一時竟不知道昨天晚上季景之說的話是真實的還是夢。但是金薇薇心中知道那確實是季景之。不知道他什么時候走的,自己竟然睡得如此之熟,根本就沒有聽到。
于是金薇薇叫來了翡翠梳洗,翡翠進來問道:“主子,昨天睡得怎么樣?”
金薇薇的神色有些不自然,看來昨天的是翡翠確實沒有發現,快速的說了一句:“挺好的。”便命翡翠開始梳妝。
用過了早膳,金薇薇又想著販鹽的事,這件事上自己一定不能親自參與,越是參與的多,最后越不好將責任推到沈澈身上。
于是金薇薇把翡翠叫到身邊,和翡翠商量:“翡翠,我決定這販鹽的事情讓你去管。”
翡翠知道金薇薇有自己的打算,肯定不會置自己于險境,可是自己確實在這方面一竅不通啊,于是說出了自己的為難:“主子,我可是什么都不懂啊,到時候會不會幫了倒忙。”
金薇薇笑了笑,說:“就是不需要你會,事情會更好的。而且我們也管不來幾日,你隨便管管就行。”
翡翠似懂非懂,但是相信金薇薇的決定,答應了去。
金薇薇想季常淮一定可以按自己的想法讓沈澈當了這個事情的督查官員,到時候派翡翠去,翡翠本身不懂,到時候只管問沈澈。
問的越多,沈澈說的越多,就只管按他的想法去做,到時候真有什么岔子也只管怪到沈澈的身上,與自己無關。
沈澈想要撇清自己也沒有辦法,想要怪金薇薇,金薇薇只管說全部都是按照沈澈大人的囑咐做的。
金薇薇覺得這個計謀甚好,起碼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終于安下了心來。
翡翠出來廳堂,正碰見紅苕從門口走來。紅苕明明跟著主子寸步不離,今天這么早這是干嘛去了。于是好奇問道:“紅苕,你這大早起的去哪了?”
紅苕看到了翡翠打了聲招呼,快步走過來說:“我剛從攝政王府回來,昨天晚上我沒有跟著回府。”
翡翠想了想昨天晚上確實沒有見到紅苕的身影,說道:“我沒注意,昨天晚上攝政王讓我先一步回到了府上,我以為還是你跟主子一起回來的呢?”
想了想更好奇了,又問道:“昨天晚上你為什么沒有回來?”
“世子爺說讓我留在王府有事吩咐。”紅苕回答。
“不對啊,那主子怎么回來的啊?”翡翠感覺越來越糊涂了。
紅苕想了想,既然是世子爺讓自己回來的,那肯定就是世子爺送回來的啊,于是答道:“是世子爺送主子回來的。”
翡翠這才恍然大悟,想了想才意識到昨天主子回來,情緒有點不對,當時還以為是為了進宮的事情呢!
“奧,我說呢。”翡翠點著頭,還是覺得哪里不對,想了想平時小姐的房間,晚上也是要守著的,那昨天晚上主子豈不是沒有人保護了。心中想著,口中也說了出來。
紅苕點了點頭,說道:“是啊,世子爺說讓我以后白天在金府守著金小姐,到了晚上就回攝政王府呢。”
“以后都是這樣?”“以后都是這樣。”
翡翠覺得更奇怪了,現在的主子的處境明明比以前更加危險,為什么世子爺更放松了呢?真是奇怪呢!
金薇薇看到兩人在外面小聲議論著,有些心虛,于是出了門,喚翡翠過來:“我要去百貨行看看,你倆別聊天了。”
翡翠剛想問問金薇薇心中的疑問,卻見主子像是著急似的,說完就向門口走去,自己和紅苕趕緊跟上。翡翠心中想,既然是世子爺吩咐的,那么一定是有道理的吧,于是打消了疑慮,跟著金微微去了百貨行。
過幾天,金薇薇的百貨行就要開業了,雖然販鹽的事情讓金薇薇著實煩惱,說不定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但是已經布置好的百貨行怎么能放棄。金薇薇感覺有了壓力同時也有了動力,既然老天這樣為難自己,那么自己更要好好的將百貨行和醫院開起來。
這兩天沒顧上百貨行,不知道各個店鋪有沒有做好開業的準備呢。其實金薇薇想著各個店鋪看著現在的形勢都知道百貨行開了就有錢賺,肯定心中比自己還急著趕工呢,根本就不用催。
可是剛才看到翡翠和紅苕在那嘀咕,心中著實心虛,才脫口而出要出去看看,只好硬著頭皮,去各個店鋪轉了一圈。
還好在路上翡翠沒有再問,不然自己真不知道該怎么樣回答。總不能說自己和季景之同居吧。
金薇薇越想越氣,但是現在的季景之好像無賴一般,甩都甩不掉,金薇薇也沒有辦法,只好裝作什么都沒有發生。
各個店鋪的掌柜的看著金薇薇來了,遠遠地就開始歡迎,態度熱情,匯報著自己的進度,金薇薇覺得今日的態度跟以前一比真是天壤之別。看來利益果然是無限的驅動力啊。
到處轉了裝,衣服,首飾的儲量全部都沒有問題,一切都準備就緒,各個掌柜的也是神采奕奕,嚴陣以待,盼望著開業那天的到來。
金薇薇來到了百貨行,伊人百貨的牌匾已經掛了上去,金薇薇看著四個金色的大字,心中感到自豪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