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說這種話的時候嗎?
沒看見主子氣的不輕嗎?
翡翠一瞧金薇薇更加難看的臉色,一陣懊惱,捂住嘴巴苦惱的想,她是不是把主子給得罪了?
金薇薇氣極了,步子慢了兩步,要是他現在上來哄她,她就原諒他。
誰知翡翠沒剎住腳,撞上了金薇薇的后背。
“嗷!”
一聲悶響,金薇薇往前竄了兩步,轉過身瞧見的是一臉驚嚇的翡翠。
“主,主子,奴婢不是故意的……”
透過翡翠,金薇薇瞧見某人看都沒看她一眼,竟然往從來不住的小院走去。
心中一股怒火騰的上來,好……很好,和她鬧脾氣,看誰鬧得過誰!
“你們兩,下去收拾我貼身的衣物,還有首飾,對了,把陶小慶叫過來。”
“啊?主子你別想不開啊,只是和老爺鬧矛盾而已,走了萬一老爺跟別人跑了怎么辦?”
一聽,翡翠著急了,連撞到金薇薇的害怕都忘了。
“你再多說一句話,我就把你賣了信不信?”#@$&
金薇薇沒忍住翻了個白眼,這宅子是她金薇薇買的!要走也是他走!
聞言,翡翠立馬閉嘴,被一臉恨鐵不成鋼的珍珠給拉走了。
一直到晚上,金薇薇都沒瞧見小富貴兒的人影,氣憤之余也在想,她今天是怎么得罪小富貴兒了?小富貴兒可不是一個小氣的人。
把今天的事情想了一遍,金薇薇也沒發現哪里得罪了小富貴兒,最后只能歸于小富貴兒來大姨夫了!
扒了沒幾口飯,就聽見珍珠說陶小慶來了。%&(&
金薇薇惱火,這飯也吃不下去了,直接就去前院見陶小慶。
“小慶。”
天色漸晚,陶小慶被叫過來的時候正在吃飯,想著定是什么緊急的事情,不然東家不會那么著急。
聞聲看去,見著金薇薇難看的臉色,陶小慶心里咯噔一聲,難不成是店鋪出什么問題了?
“東家,出什么事了?”
陶小慶有些驚慌,金薇薇一愣,才從自己的思緒里出來,調整了一下臉色。
“沒事,你做掌柜的這段時間可熟悉了?底下可有不服的?事務還容易吧?”
聞言,陶小慶臉色嚴肅起來,道:“東家,您不是要開了我吧?”
“怎么會,你只需回答我這些問題就是了。”
金薇薇扯出一個淡淡的笑容,陶小慶見狀,才放心。
“開始有點手忙腳亂的,可是慢慢的也覺得沒那么難了。”
金薇薇點點頭,陶小慶的適應能力很好,為人也穩妥,臨水縣的事情交給他她也放心。
“過兩日我怕是要去鄴城,恐怕不能經常回來,財物我能搬走,只是店鋪我恐怕就搬不走了,所以我想讓你做這臨水縣最大的掌柜,臨水縣的商鋪,包括我這府宅,我都想交給你來打理,如何?”
今天在馬車上和小富貴兒生氣,她的思緒不知不覺的就飄到這件事情上,左思右想還是覺得陶小慶靠譜。
聞言,陶小慶先是一臉不相信,接著便是不知所措的喜色,最后定格在金薇薇要走的點上。
“這里的生意好好的,東家為何要走?”
“我在這臨水縣的生意也沒有什么發展的空間了,所以便想去鄴城瞧瞧。”
“可是東家,做這臨水縣的大掌柜,小的怕做不好……”
陶小慶撓撓腦袋,有些不自信的說道,如今金薇薇在臨水縣的生意算是大生意了,占了臨水縣的商業一大半呢。
話雖是這樣說,可是陶小慶眼底的躍躍欲試還是沒能逃過金薇薇的眼睛。
“大掌柜都是從小掌柜做起的,我知道突然讓你接手大掌柜的職責,怕是會很忙,可是做店鋪的掌柜和做一個地方的大掌柜,所能接觸的,所能看到的世事,都是不一樣的,還能學到很多東西,你考慮考慮。”
原本她是要陶小慶跟著商船去跑商的,可是突然出了瘟疫這件事情后,陶小慶的鍛煉就沒有了,也讓她損失不少。
這次她要去鄴城,對自己是鍛煉,對陶小慶來說也是一種鍛煉,她想,陶小慶能自己看清。
“好,東家,既然您那么信任小的,小的就做。”
仔細想了想金薇薇的話,陶小慶爽快的答應,他曾經以為,自己一輩子也就是一個小工的命,誰都瞧不起他,現在東家給了他做夢的機會,能學到的事情多了,他還有什么理由不去抓住呢?
“好,臨水縣的事情就交給你了,等我走了以后,你就搬進這府宅,替我好好的看管,明日,我會起草契書,今兒,你就先回去吧。”
“好的,東家。”
陶小慶一臉歡喜的離開,倒是金薇薇,嘆了口氣。
奶奶的!
都要離開這臨水縣了,小富貴兒又給她整那么一出,怎么了?是她給不了他溫暖了是吧?
……
“珍珠,你說一個男人為什么會生氣?”
看了半天賬本,她愣是一個字都沒看進去,滿腦子都是小富貴兒冷的跟冰碴子似的臉,都快煩死她了!
珍珠放下手中的繡棚,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金薇薇的臉色。
“主子,男人生氣的時候就跟孩子似的,哄哄就好了。”
她見老爺平時不是容易動氣的那種男人,那么可能真的是主子做了什么過分的事情,惹到老爺了,可是這樣的話她也不敢說啊……
“哄?”
金薇薇叫抽抽了一下,她今兒在馬車上沒哄?
見金薇薇即將變臉,珍珠連忙道:“主子,可能是這個男人太在乎這個女人,然后這個女人無意做了什么事,讓這個男人覺得女人不在乎他,所以會生氣,要么……就是失了面子……”
聞言,金薇薇臉色好了許多,珍珠的后半段話完全被她給忽略了,如果是因為太在乎她的話,那她今天一定做了讓他吃醋的事情了?
這么一想,金薇薇倒不生氣了,嘴角還隱隱往上揚。
見狀,珍珠暗暗拍拍胸脯,松了一口氣,還好,還好,小的時候哄娘親哄的多了,這會兒有了經驗,不至于被主子遷怒。
“我記得前兒你們幾個做了冰皮月餅對吧?”
金薇薇挑眉問道,自從她做冰皮月餅做活動以后,這府里的丫鬟們就愛上了這月餅,時不時的會做,她有時候也能沾沾光。
珍珠連忙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