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這莫名的氣氛,金薇薇臉上的笑容的都快僵了,想著趕緊結束。
“不知成公子今日尋我來,到底有什么事情?”
成玉淡笑一聲,道:“無事,我不過是從京城剛剛回來,便想與你這個老朋友聚一聚,順便問問我那堂兄的事情!
說這話的時候,成玉的眼睛一直是盯著小富貴兒的,金薇薇再傻也看出不對來了。
轉頭看了一眼小富貴兒,聯想到他給她的那一荷包銀子,心下有了猜測。
“成遠只是找了些麻煩,誰知道我還沒有出手,他就被別人收拾了,倒是可惜!
金薇薇一臉的遺憾,說不出來的可愛。
不過這番話也提醒了成玉,這事,她金薇薇沒有做過。
即便是她做的,她也不會承認,這件事情牽涉到縣丞,成玉有家族的勢力,或許還有別的勢力可以對抗,可是她沒有,所以她不會犯險。
成玉靜默,瞧著金薇薇燁燁生輝的眸子,便知道了金薇薇的意思。
一頓飯在稀稀落落的談話中結束,金薇薇帶著小富貴兒慢慢的走在大街上,看天邊的殘云,享過手而過的微風。
乘著愜意,金薇薇靠近小富貴兒兩步,低聲問道:“那成遠的事情是你做的?”
小富貴兒低頭看著她,伸手拉過她的手,仰頭望著天邊的云,淡淡的點點頭。
“那……那你給我的那包銀子是不是你賣徐昀煦的?”
方才在飯桌上她細細的打聽了事情的經過,在成玉說那句賣徐昀煦的人話極少的時候,她就知道是小富貴兒做的了。
“那徐昀煦其實挺無辜的……”
金薇薇試探著說兩句,她知道小富貴兒做事有自己的想法,可是這件事她怎么看都覺得小富貴兒做的過分了。
聞言,小富貴兒拉著她的手緊了緊,回頭望著她,那眸子深處似有什么東西在閃動著。
“他不是好人!
他找到徐昀煦的時候,這人正在欺負良家婦女。
金薇薇眨眨眼,突的站起來,兩顆小虎牙在小富貴兒可愛的閃著,如此,她便放心了,她就是怕小富貴兒為了自己的利益去傷害別人。
走了大約兩刻鐘,兩人終于回到肉鋪。
一進門,就聽見羊圈和豬圈里的羊和豬叫個不停。
“小慶,羊和豬沒喂嗎?”
這可是肉鋪的根本,不能疏忽的。
“哎呀,東家,我忙著做香腸,把這茬給忘了,我這就喂!
陶小慶從做香腸的地方跑出來,兩手還沾著肉沫,額頭的汗豆大似的流,一瞧就是忙壞了。
金薇薇趕忙揮手:“不用了,你做香腸吧,我和小富貴兒喂。”
哎喲喂,她這才出去一趟,就落下那么多的事,果然人還是不能太飄。
“等等,這是我和你富貴哥在街上買的燒雞和饅頭,你過來吃點,別累壞了身體!
低頭看到小富貴兒手上的油紙包,金薇薇懊惱的拍頭,她差點又把這事忘了,陶小慶一下午都在趕香腸,肯定忙的忘記吃飯了,還好他們在路上買了這個。
“謝謝東家!
一聽有肉,陶小慶整個人都輕快了。
三人干到很晚才睡覺,金薇薇洗漱過后,本想倒頭就睡,結果洗完澡給她精神了。
左右精神還好,她進空間看看吧,好久沒進去,也不知道她撒的大米熟了沒有。
心中默念,墻上便出現了一道門,金薇薇走進去。
一進空間,金薇薇便被溫暖的陽光給包圍了,適應了好一會兒光線,才睜眼,發現陽光下的草地綠油油的,唉!竟然還有幾株成熟的大米!
她記得她上次進來收了以后沒有撒啊!難道是漏下的在地里,所以長了?
為了不浪費,金薇薇把長成了幾株大米全弄下來搓了皮,雖然不多,但是能做一鍋粥,想著小富貴兒和陶小慶這兩天挺辛苦的,金薇薇決定了,明早就做粥給兩人喝。
出了空間,金薇薇更加精神,躺床上無聊的看起了天花板,她先是與奇貨居的掌柜的合作,成遠又出了問題,那成家酒樓肯定會回到成玉的手里,她要做好和成玉合作的準備。
這想想,她金薇薇的好日子就來了,心里還有點小激動呢。
對了……
空間里的米她可以和周掌柜的合作啊,以前怕被別人發現空間的秘密,所以她不敢拿出去賣,可是奇貨居的貨都是要出海的,即便是那邊的人覺得她的大米好吃,也只會知道來自中原。
這樣,她就不用擔心空間會暴露了,不過,和周掌柜的合作的話,必須要大批量生產的,到時候肯定不能全部在空間種植,她得想個辦法。
……
老太爺為了逼迫成玉幫成遠,把成玉名下僅有的幾家鋪子也給收了回去,成玉也不惱火,乖乖的交了出去。
不過他自己倒是在臨水縣又開了一家酒樓,還是私人的,老太爺氣的吹胡子瞪眼,但也無可奈何。
這日,老太爺正著急上火,突然門房來報。
“不好了!老太爺,徐縣丞來拿人了!”
一聽,老太爺一個趔趄,險些摔倒,還好旁邊的伺候的小廝眼快,給拉住了。
“快,快扶我出去!
老太爺的臉色鐵青,此刻倒是有了幾分老人該有的姿態。
“哎喲,徐縣丞,這,這……我那孫兒是犯了什么錯?”
前兩日成遠被徐昀煦打成那樣,他以為即便是徐縣丞想要追究,也不會太快。
畢竟那樣的事情是個男人都不會出去說,但沒想到徐縣丞竟會來的那么快,難道他都不顧自己兒子的名聲了?
誰料徐子麒一點面子都不給老太爺,冷笑兩聲:“這成遠成天的欺霸鄉鄰,如今有人來告他了,我作為這臨水縣的父母官,自然是要來拿人的!”
場面話誰不會聽,這要是成家別的人,老太爺也就不管了,關鍵是他最寶貝的成遠啊!
“徐縣丞,這,我那孫兒不懂事,我必定好好嚴懲他,你看……”
說著便往徐子麒的手機塞銀票。
徐子麒臉色猛的陰沉,用只有兩人能聽見的聲音道:“你兒子欺侮了我兒子!我會那么輕易就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