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怡說完,便轉過身對我說道:“小司機啊!我們兩個人說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可不要人家失望。”
之后,沈欣怡退到一旁,靜靜的看著錢宇是如何能夠讓我承認錯誤,而且還對著他道歉。
“呵呵……”
我苦笑算是回答了沈欣怡的話。
今天的這個事情,我也算是看得出來了。
算起來,我只能說是無辜。
這個什么錢宇,明顯就沒有把我當做一回事。
如果不是因為胡霞和沈欣怡在,想必他看都不會看我一樣。
當然了,對于錢宇這種無腦的白癡,我心中非常的鄙視。所以就算沒有沈欣怡和對方的一番打賭,我也會和對方認錯。
“年輕人!”
錢宇一副長輩的模樣,以教訓晚輩的口吻,對我道,“我和沈大小姐的打賭,你聽到了嗎?”
我撓了撓耳朵,對胡霞說:“霞姐,你看我這個衣服,還有哪里的不合適?”
視若無睹!
是的,我對錢宇的話,視若無睹,完全把他晾在了一旁。
“混賬,我和你說話,你聽到了嗎?”
錢宇一把抓住我的衣服,當即就要發火。
沈欣怡看到當即怒吼道:“錢宇你想干什么?”
我不甘示弱,對方既然想要和動手,我怎么可能伸著臉,讓錢宇打?
伸手一拍,把錢宇的手拍掉,同時另一只手向前一抓,抓住了錢宇的衣服,冷聲道:“你算什么東西?也不撒潑尿照照。”
一拉一推。
在我松開手的瞬間,錢宇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
“你……”
錢宇想說,你居然敢對我動手?特別是我對錢宇說的話,這不就是剛才錢宇對我說的話嗎?現在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看到旁邊虎視眈眈的沈欣怡,他還是把心中的怒火暫時的壓制了下來。
站起身的錢宇,并沒有因此離開。
他還要讓沈欣怡請他吃飯,如此難得的機會,他可不愿意輕易的錯過。
“哈哈哈哈……小兄弟,剛才不過和你開了一個玩笑,想不到,兄弟,你這么認真啊!”錢宇語氣突然一變,哈哈大笑起來。
我對錢宇更加的看不起,如此虛偽的裝模作樣,他要是真的一直強硬起來,我還會真的把他看做三分的人,現在嘛!
“兄弟?你這樣的人,也配和我稱兄弟嗎?”
“好小子,你真的要不識抬舉嗎?”
錢宇被我諷刺的惱羞成怒,陰著臉,隨時都有發火的趨勢。
沈欣怡卻在這個時候,淡淡道:“剛才的賭注可是有一條,錢宇,我最后提醒你一句,如果你還動手,剛才的賭注不止取消,你今天必須給我這個司機道歉!”
錢宇一臉的難看,現在還有外人看著呢!
再說了,當著一個司機的面,沈欣怡居然如此不給他面子,讓他……
咬咬牙,他還是忍了下來,“我知道了。”
我不耐煩道:“你說你這個人,怎么這樣礙眼啊!你站在這里,我還怎么試衣服?”
此時的錢宇,站在鏡子的前面,擋住了我的視線。
錢宇深深的吸了一口空氣,第一次他遇到敢這么和他說話的司機。要不是沈欣怡的緣故,他擔心他隨時都回暴走。
“說吧,給沈大小姐做司機,他給工資多少,我雙倍給你。只要你承認錯誤,并且給我道歉。”
錢宇恢復了他有錢大少的模樣,鼻孔朝天,蔑視道。
“呵呵呵……”
我一陣的冷笑。
多少錢?
沈欣怡一毛錢也沒有給我。
“呦呵?還學會獅子大開口了呢?”
錢宇眼見我沒有回答,以為嫌他開出兩倍的工資低。不過他卻更加的高興,因為既然對方喜歡錢,胃口大。以他的身份,難道還砸不死一個小小的司機嗎?
“這樣吧!我也不想和你浪費時間,一口價,沈大小姐,給你多少工資,我直接開出十倍的價格。你覺得如何?”
十倍工資不少,但是對于他錢宇而言,絕對就是毛毛雨。
但是,只要我做了他錢宇的司機,他想要怎么拿捏我,還不是他錢宇說了算嗎?不說一毛錢不給,讓我三天兩頭朝醫院跑,這個錢宇還是能夠輕松的做到。
我撇撇嘴,不屑道:“十倍?區區十倍的工資,你也想挖我?你還真的不拿沈大小姐當做一回事啊!”
“哦?你這樣說,我倒真的很好奇,沈大小姐到底給你開了多少的工資!”錢宇想來,普通的人一聽十倍的工資,肯定早就心花怒放了。可我居然一定動心的模樣也沒有。
難道……
錢宇狐疑的掃了我一眼,在他看來,我肯定是在拿喬,等著更高的價格呢!
“你真的想知道?”我撇了一眼沈欣怡,發現此時的沈欣怡正在忍著不讓自己笑出聲來。
好笑的事情,她見得的多了去了,可是今天這個好笑的事情,她還是第一次見。
錢宇以十倍的工資挖我?
問題是,沈欣怡給我的工資是零,那么他給出的十倍不就是零嗎?這樣吃虧的事情,就是傻子也不會干的。
“這樣吧!我直接給你二十倍的工資,你跟我走吧!”錢宇什么都不多,就是錢多。
“哈哈哈哈……二十倍?錢大少爺,你也太小看我了吧?”
我不屑道,“沈大小姐,給我的工資是……”
旁邊的導購員也豎起了耳朵,她也很想知道,給這種富貴人家做司機的工資是多少錢。在她想來,肯定不少。
畢竟來她這里買衣服,只是當做工作服,可想而知,眼前的這個女人到底多么的有錢。
胡霞和沈欣怡也安靜了下來,兩個人很想知道,我到底會如何告訴錢宇。
“是零!”
我說出最后兩個人,看了沈欣怡一眼,仿佛在責怪她,給出的工資還真多啊!
沈欣怡和胡霞還沒有笑出來,導購員先笑了出來,對我說道:“你這玩笑開的一點都不好笑呢!誰會不給工資,就給別人做司機的啊!”
“我啊!我就是那個不給工資,就干活的人,唉,苦命啊!”我嘆息了一聲,似乎在感嘆沈欣怡的剝削。
“夠了,我沒有時間和你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