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我覺得此時的胡曉曉,美的讓我快要忘記呼吸。
當(dāng)我們終于跑進一處巷子,再也聽不到身后的警笛聲時,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都笑出聲來。我看著雨水從胡曉曉的額頭,劃過臉頰,然后劃過細長的脖子,最后沒入衣領(lǐng)中。
而胡曉曉只是笑著,也許有些不好意思,嘴巴一張一合,似乎在說著什么,但雨聲太大,她的聲音已經(jīng)淹沒在雨中。
我能看見的,只有她因為冰冷的雨水,有些發(fā)白的雙唇。
鬼使神差般,我湊了上去,吻上她的唇,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樣冰涼。
胡曉曉傻傻地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掃過我的臉頰,有些癢,我逐漸拉開她,看著她此時驚訝的表情,說道:“這里太冷,我們換個地方吧。”
也許胡曉曉自己都不明白,我對她態(tài)度變化的原因。不管以前,我是怎樣想要避開她,但是此時此刻,我只想抱住她,給她曾經(jīng)她缺失的部分,哪怕只是亡羊補牢。
不過,我們兩個就好像剛從水中撈出來的樣子,嚇到酒店的前臺一陣吃驚,看到前臺美女那奇怪的驚悚表情,我和胡曉曉都忍不住笑了出來。想到今天晚上的經(jīng)歷,還真算是人生罕見。
“二……二位是要住什么樣的房間……”前臺把我們的身份證核對了半天,才確認一身雨水的我們,并非可疑人物,猶豫地問道。
“標(biāo)準(zhǔn)間就好。”胡曉曉上前一步回答。
因為胡曉曉對城里的酒店比較熟悉,我也沒有多問,但到了房間內(nèi),看到兩張床的時候,才有些尷尬。
要知道剛才我們確實接吻了,難道她沒有上床的意思?
我百思不得其解,以前胡曉曉是很有意向的。但看著房間內(nèi)兩張床,我總不能自己硬是和她擠到一起去吧。
聽著浴室里的水聲,這次我是徹底摸不著頭腦了。
還沒等想出結(jié)果,胡曉曉便出來,讓我進去洗澡。我也沒有換洗的衣服,很快完成任務(wù),也只能穿個睡袍出來。出來的時候才知道,胡曉曉已經(jīng)讓酒店的工作人員將衣服拿出去烘干。
我的浴袍里是真空,而胡曉曉此時正躺在其中一張床上,穿戴整齊,似乎用手機在和人商討重要事情。我一連的無奈,只能走到另一張床上坐下,想著自己是不是自作多情了。
女人心海底針,我實在搞不懂,在我沒有想明白前,困意就如同潮水般襲來,很快就支撐不住,不知不覺中睡著了。
在睡夢中,我似乎感覺有個軟軟的東西在靠近,夢境中,我仿佛跌落在巨大的棉花上,還有棉花軟軟地按摩著我的身體,異常舒爽。
當(dāng)我微微睜眼,看到胡曉曉不知何時,已經(jīng)躺到我床上的時候,并沒有驚訝。
也許她還不想發(fā)展得這么快,但又希望我陪著她,才會這樣吧。
到了第二日,我醒來的時候,胡曉曉依舊在我懷中熟睡。
但是當(dāng)我再往旁邊的床上看時,頓時被嚇了一跳。
另一張床上,居然躺著一個看上去也不過十一二歲的小姑娘!
“這是什么情況!”我太過吃驚,以至于喊出聲來。
胡曉曉被我的聲音吵醒,順著我驚訝的目光看去,睡眼惺忪地說道:“姐,你怎么來的這么早?”
我大腦瞬間當(dāng)機,這個明明看上去只是個未成年的小姑娘,胡曉曉怎么會叫她姐?
但那小姑娘剛醒過來,就身手利落地站起身,瞟了我一眼,說道:“這就是你昨晚所說的,需要我好好教育的對象?”
胡曉曉笑著點頭,竟是跑過去,裝出一副撒嬌的模樣:“我的好姐姐,你也知道如果不是真的沒辦法,我怎么敢麻煩你呢?但是這家伙是真的基礎(chǔ)太差,而且時間又緊,當(dāng)然只有你能擔(dān)此重任啦!”
小姑娘還真的擺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摸了摸胡曉曉的頭,說道:“算了,我就是拿你沒辦法,早晚有一天把你寵壞了。”然后目光轉(zhuǎn)向我,說道:“你叫阿斗是吧?跟我來!”
此時我身上還是睡袍,完全搞不清楚狀況,只能直挺挺地呆在原地。結(jié)果這小姑娘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我還在原地,表情竟是藏不住的鄙夷。
“讓你過來你就過來!怎么,還想讓我請你嗎?”
“等等!”我慌忙抬頭,看向胡曉曉,問道:“這是怎么回事?”
胡曉曉愣住了,半晌才明白過來,笑著說道:“對對對,是我的疏忽,我還沒互相介紹呢!”說著,用恭敬的手勢指示了下那小姑娘,說道:“這是我同父異母的姐姐,叫胡霞。她被譽為我們這個城市五十年不遇的商業(yè)奇才,不過本人對商業(yè)沒什么興趣,但是在商場教育這方面,我敢保證整座城市無人能及。”
“她……居然是你姐姐?”
那小姑娘一臉不滿地看著我,瞇著眼睛說道:“怎么,不行嗎?”
“可是你看上去也就……”話還沒說完,胡曉曉趕緊沖上來將我嘴巴捂住,沖著那小姑娘陪笑:“哈哈哈哈,阿斗這個人,稍微有些嘴笨,姐姐你不要嫌棄!”
胡霞瞥了我一眼,輕哼了一聲,一言不發(fā)地下床,直接走出了房門。
胡曉曉長舒一口氣,說道:“你剛剛差點就得罪我姐了!她最討厭別人說她和未成年一樣!”
“那姑娘還真是你姐啊?明明看上去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
胡曉曉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不明白,我們是同父異母,可能是她媽媽那邊基因很不一樣吧。不過我也不知道她媽長什么樣子,畢竟很早就去世了,不然我爸也不會再娶我媽。她可以算是天才吧,但是對錢的興趣不大,不然這總裁的位置,還不一定是我的。盡管個性怪了些,但對我很好,不然也不會答應(yīng)我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