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驚叫聲,夾雜著愉悅和痛苦!
我心里那也是一個爽!
我特么在村支書的頭上,就這么把彭柳給收拾了!
“哎呀?這廁所還挺舒服?”
我做出一副醉醺醺的語氣,同時是不停的猛烈沖擊,約莫十多分鐘吧,我結束了戰斗,毫不客氣的釋放。
而整個過程中,我都看到村支書緊緊的捂著彭柳的嘴巴,似乎是生怕他發出一點聲音。
我心里更是有數兒了,這村支書的把柄,我是抓住了!
完事兒后,我又邁著歪歪扭扭的步伐離開了柴房。
我走出柴房后,也不走遠,就靠著柴房的門邊,等待著村支書出來。
大約四五分鐘后,屋里頭重新傳出了聲兒。
“剛才那誰呀?”
是彭柳說的話,此時她的聲兒當中滿是虛脫的充盈感。
“不確定,不過我看著像是阿斗那小子。”
村支書的喘著粗氣,估計他也是一直憋著氣兒不敢出呢。
“那我們……還繼續?”
彭燕道。
“別了,免得又有一醉酒的闖進來。”
村支書顯得很不安,我聽到其中傳出穿衣服的聲音。
“你先呆著個半小時,等我走遠你再出去。”
話落不過三秒,我就看到村支書急匆匆的從柴房走了出來。
我就坐在石頭上笑看著他。
我是有意選了明顯的位置,所以村支書一出來也是直接看到了我。
他看到我的第一眼,整個人都愣住了。
因為我看起來是半點沒有喝醉!
“村支書,你也上茅房呀?”
我笑道。
不過村支書不愧是村支書,短暫的驚愕之后,臉色就恢復了過來,陰沉著臉,指了指后院后門的方向。
我會意的點頭,他先一步走了出去。
“想要多少錢,說吧!”
出了洪八的院子,村支書語氣是格外的陰沉。
“我不要錢!”
“不要錢?那你要什么?”
“我要當村干部!”
我嘻嘻的笑著。
有錢算啥?有權才是真事兒。
“不可能!”
村支書回答的那叫一個堅決。
“不知道您聽說過紅外攝像機沒有?就是那種晚上能照的跟白天一樣的東西。”
其實我特么也不知道那是啥玩意兒,只是聽一個外出打工的人,提起過,說外國有一種很厲害的東西,不單白天攝像,晚上也能照的一清二楚。
我說這話的時候,村支書的嘴角明顯的抽搐了下。
他看我的眼神,透著些不可思議。
但隨即他突然冷笑了起來。
“你一個瓜娃子,能有錢買得起那玩意兒?別瞎跟我鬧,一口價,一千塊錢,這事兒你把嘴給我封嚴實了,否則你可不會有什么好果子吃!”
這不得不說,村支書真是見過世面的人,他說的很對,憑我是不可能賣的起那種外國玩意兒的,但我得搏一搏,我可不能讓這個改變我命運的機會就這么溜走了。
“您不信也成呀,咱就走著瞧!”
我說完這話,轉身就走,半點不馬虎。
我知道這時候,我就得做堅決,否則這老油條,絕不會信我的。
而讓我失望的是,我走了差不多二十米了,村支書還沒有叫住我。
我此刻我都在想,要么然拿一千塊得了,萬一這老油條不信我,那我可是一千都撈不著了!
這么一想,我腳步一頓,我是心頭暗叫不好,只要我有絲毫的停頓,估計那老油條就是完全不信了。
而讓我意外的是,就在我腳步頓下的時候,村支書開口說話了。
雖然很遠,但我還是聽得清。
“那你明天八點,到村委會去找我!”
“得咧!”
我對著村支書豎起大拇指。
“不過你當了村干部之后,要立即把錄像帶給我!”
“當然!”
我笑著。
只要我有,我自然會給,但問題是,老子沒有呀!
我是一路往家走,一路哼著小調呀,同時也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只要我當了村干部,我就有了向上爬的希望。
我若能爬出這小山村,或許有一天能找到姜媛!
我有種感覺,姜媛應該是逃走了,否則村長不會這么著急給兒子娶媳婦的,因為一旦村長兒子娶了媳婦,那么買賣姜媛也就沒了動機,這樣一來就算有人查過來,他也有話頭辯解。
村長是在為無法抓回姜媛擦屁股呢!
我經過王寡婦家的時候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進去,反正我已經抓住了村支書的把柄,也就沒必要去滿足王寡婦了,頂多就是我以后發財了,給她點好處就行。
至于她說的表哥會和表嫂離婚這事兒,我覺得應該是唬我的。
就像我唬村支書一樣。
這么一想,我就闊步往前,往家走。
這一晚,我是睡的非常的香甜,我夢到我又見到姜媛了,我穿著價格昂貴的西服,開著城里人才能開得起的小車,精神抖擻的站在她的面前!
此后,我們去了城里最貴的酒店,我們重溫那石頭鋒利無盡的瘋狂。
我睜了睜眼,發現窗外已是大亮的天。
而古怪的是,我睜開眼了,那種被吸允的感覺卻還在!
這特么不是夢!
我連忙低頭,這一看,嚇得我心頭一窒!
“嫂……嫂子!”
我幾乎是在尖叫。
可表嫂卻是充耳不聞,根本就沒管我,甚至她還加快了點頭的頻率。
我試圖掙脫,但我一動,卻發現我的手腳被呈大字型,綁在了床上!
“嫂子,你……你這是干啥!”
表嫂聞言,停住了動作,卻沒有放開我,她小嘴就這么保持著,微微抬起眼,看著我。
她的眼神充斥著渴望,一種就像被關押了多年的犯人,對于重獲自由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