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茶茶冷笑的看著祁玥,惡毒的說道:“祁玥,想不到你還真有本事啊,以前靠著不要臉的手段勾引了葉寒川,現在又用同樣的手段勾引上葉寒聿,你是不是只要看到優秀的男人,就控制不住自己下賤的身體,都想去勾引他們呢?”
“你雖然不是任家親生的,但你媽帶著你嫁入了任家,任家也養了你那么多年,你的所作所為也影響著任家的聲譽,你現在的行為就是在給任家蒙羞,我警告你,你以后給我本分一點,別再做那種見不得人的事了,我們任家的臉都要被你丟光了!”
她身為祁玥的“姐姐”,說出的話在別人耳里的可信度可比其他人說要強。
果然,此時周圍的人看向祁玥的眼神都變了。
她們對著祁玥指指點點。
“原來她是靠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上葉寒川和葉寒聿的啊?難怪她都結過婚了葉寒聿還看得上她,我就覺得有問題,沒想到是她用見不得人的手段勾引了葉寒聿……”
“任茶茶是她的姐姐,她姐姐說的話總不會有錯吧?”
“沒錯,看來這祁玥以前就不老實,喜歡干些勾引人的事,她姐姐才會對她失望,當眾拆穿她!”
“攤上她這樣的家人也是倒霉啊,名聲都被她給敗壞了!”
“仗著自己長得漂亮就成天不思進取,想著勾引男人騙錢,真是又下賤又無恥!”
“這樣的女人就不配當人!”
眾人本來就嫉妒祁玥能得到葉寒聿的垂涎,這會兒抓到她的黑點,就開始大肆的攻擊她。
祁玥臉色黑如鍋底。
她冷冷的看著任茶茶,冰冷的聲音帶著警告,“你最好管好你的嘴巴,誹謗也會判罪的,如果你再敢編造謊言誣蔑我,我不介意報警處理。”
“你……”任茶茶氣得臉都扭曲了。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祁玥還會用報警這種卑鄙的手段威脅自己!
這個賤人,真是不長進!
但任茶茶心里雖然生氣,可她也真的害怕祁玥會報警,所以只能把心里更多的污蔑祁玥的話給咽下去。
她轉眸看向祁玥身上沒有任何品牌標識的衣服,冷笑一聲:“呵,看來你這些年真的是過得太窮了,才會這么迫不及待的出賣身體勾引葉寒聿。來出席這種上層社會晚宴,你居然穿了一身這種東西來參加,你也不怕拉低宴會的檔次嗎?”
祁玥淡聲道:“我這這身禮服有問題?”
她看了一眼現場的人當中,有不少人穿的都是由她設計出來的款式服裝。
不過,那些都不是她的親手款。
她親自做的款式,剛一出的時候就被哄搶一空了。
后面出售的那些,都是由旗下其他設計師做的復刻版,價格和她親手出的要差很多。
既然別人穿著有她親自設計的復刻版服裝可以,她自己穿自己做出來的服裝,為什么就拉低宴會檔次了呢?
就連任茶茶身上的這件粉紅色的禮服,也是她設計出來的款式呢。
任茶茶有臉說她?
“呵,像你這種沒見過世面的人還真是不知道羞恥為何物呢,出席這種正式的大型宴會,你穿著一件從地攤上買來的雜牌貨,居然還不覺得有問題?”任茶茶眼里的嘲諷尤為明顯,就差指著她直接大聲嘲笑了。
周圍的人也對著她嘲諷。
“沒錯,她居然還有臉問有什么問題,這種人該不是腦子有問題吧?連像樣的禮服都買不起,還想去勾引葉爺,真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要是她,買不起像樣的禮服,我都不敢出席這種場合呢,可她居然還一點都不知道害臊,真是太不知羞恥了!”
“自己幾斤幾兩重都不清楚嗎?你這種身份地位的人,就應該去找一個搬磚的人,而不是妄想勾搭上葉爺!”
“沒錯,她就配得上搬磚的,根本配不上葉爺,她和葉爺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要是還要點臉,現在就自己滾出宴會廳吧,別再自討沒趣了!”
祁玥冷笑一聲。
她們找不到其它地方奚落她,就開始從她的穿著上來奚落了嗎?
祁玥覺得十分可笑。
“你們覺得我的衣服不配出席這種場合?那你們覺得,什么樣的禮服,才配穿來出席這種場合呢?”祁玥的似笑非笑的問道。
任茶茶得意的說道:“看到我身上穿著這件禮服嗎?這可是近兩年來的貴族圈里最受歡迎的牌子,穿著這個牌子的衣服,或者這個牌子下其它系列的禮服,出席這種正式場合才不失禮!”
“沒錯沒錯,就算買不起這個品牌的禮服,退而求其次的購買其它知名品牌的禮服也可以的,畢竟這兩年才展露鋒芒的大木大師的作品,可不是那么好買的!”
“沒錯,大木大師設計出來的作品哪怕是復刻版本的也是供不應求,不是一般人能買得到的!”
“哼,像她這種身份的人,估計連大木大師的名字都沒聽說過吧?”
“有可能啊,畢竟大木大師為人低調,近兩年才嶄露頭角,他的作品也只流傳在富豪圈里,她這種平民怎么可能有機會接觸呢?”
眾人對著祁玥一陣嘲諷。
祁玥心里很想笑。
她們知不知道,她們口中的大木大師,就站在她們面前?
不過,因為她從來沒露過面,而且取的這個名字有點像男人的名字,外界都在傳大木設計師可能還是個男人。
而這名字有點像某個國家人名,別人更不會聯想到她身上了。
祁玥收斂心神,認真的對那些人說:“其實,我身上的這件禮服,也是出自大木之手,還是她親手做的……”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憤怒的打斷。
“大膽,你居然敢直接稱呼大木大師的名字,你算是什么東西?也敢直呼大木大師的名諱?”
“居然還說她這件禮服是出自大木大師的手,還是親手做的?她是在做夢吧?”
“哼,說大話不知道打草稿,大木大師根本就不接私人的單子,只有在她每次出新作品新款式的時候,才會做一件樣品而已,而那件樣品一出,立刻就會被身份地位高的人拍走,怎么可能輪得到你一個下賤貨色買走?”
“就算給你機會買你都買不起,你知道大木大師親手做的作品有多貴嗎?今年她親手做的作品,價格最低都要五百萬起步了,你買得起嗎?”
“沒錯沒錯,她就是想打腫臉充胖子,可惜她挑錯了吹牛的對象,我們都是大木大師作品的忠實消費者,她想在我們面前吹牛,是她的失策!”
眾人你一眼我一語的不斷嘲諷祁玥。
祁玥似笑非笑的道:“你們既然那么了解大木,那么對她的設計習慣應該有所了解,那么為什么看不出來,我這條禮服無論手法還是設計習慣,都是大木的慣有風格呢?到底是我打腫臉充胖子,還是你們有眼無珠?”
眾人被她的話氣得肝膽欲裂。
這個賤人,居然敢罵她們有眼無珠?
她們比她高貴多了,這個賤人有什么資格罵她們?
任茶茶看到眾人對祁玥表現出的敵意,心里十分得意,面上卻好心的說道:“這樣吧妹妹,你穿著這種地攤貨來參加這種晚宴實在是有辱大家的身份,我現在重新幫你準備一套禮服,你去把這身禮服給換下來吧!”
任茶茶在心里打著主意,等祁玥把這件禮服換下來之后,她就穿上去,然后悄悄的去找葉寒聿,想辦法讓葉寒聿把她當成祁玥給睡了,之后再逼著葉寒聿對她負責!
這樣一來,她就能攀上葉寒聿這棵大樹了!
之前她還沒想到這個辦法,但和祁玥吵了一會兒之后,她突然想到這個主意,整個人都變得興奮了。
“大木小姐?真的是你?哎呀,你什么時候回國的?去年我在#國對你許下的承諾現在還有效,請問你愿不愿意和我們公司合作呢?”
就在這時,一聲興奮的男人聲音,突然從人群后面走過來,興奮的走到祁玥面前。
那個男人腦袋已經禿了,但看起來很精神,一臉的福態。
這個人是國內的一個服裝品牌的老總,旗下的服裝品牌主要面向高端人群,已經有三十年的歷史了,但卻一直不溫不火。
直到兩年前,他們和大木大師有了合作,新出的款式讓大木大師幫忙加了新奇的元素,才讓這個品牌火了起來。
現在這個品牌已經算是國內頂尖的品牌了。
這個劉總當初是親自去#國軟磨硬泡的磨了三個月時間,才讓大木大師和他合作的。
也就是說,他是為數不多的見過大木大師的人之一。
現在他卑躬屈膝的在祁玥面前叫她大木大師。
所以,祁玥就是那個設計界奇才,大木大師?
怎么能可能?!
大木這個名字,一聽就是男的,而且也不可能是華國人,怎么可能是祁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