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說可以自由活動,那個叫王默瀚的小朋友又過來粘著陸鹿,陸鹿就牽著陸熙柔的手,一臉高冷不搭理,可絲毫沒有影響人家小男孩的熱情。
陸熙柔表示這么狂熱的“小粉絲”,讓她看呆了,顏控到極致了都。
王學東也只是無奈,說了兩句之后王默瀚雖然收斂了不少,但目光還是隨時黏在陸鹿身上,跟牛皮糖一樣摳都摳不下來。
大家圍了一桌,上菜前陸熙柔還以為這里是少數(shù)民族聚集地,應(yīng)該是什么特色菜,但實際上和平時吃的東西沒多少出入,就是口味上偏酸了一些而已,讓她有些不太能適應(yīng)。
吃過飯,大家坐著聊了兩句天,便各自回房間整理去了。
陸熙柔郁悶的整理著衣服,也不知道要在這里呆多久,光吃的她就并不是很能接受了。
結(jié)果睡覺前導(dǎo)演組又來了一條讓她崩潰的消息,明天要直接住到民宿里。
納尼?!
“好了啦媽咪,說不定會很好玩呢!早點睡嘛,明天才有足夠的精神去玩呀!”
陸鹿倒是很興奮,她迫不及待想要看看民宿里是不是也有大象或者其他的小動物,然后安慰著陸熙柔。
“誒……睡吧!
陸熙柔一宿都沒睡好,第二天起來精神狀態(tài)有些不太好。
工作人員看到陸熙柔的狀態(tài),詢問她要不要休息一下,明天再拍也不遲。
陸熙柔沒想到導(dǎo)演這么任性,但這又不僅僅是她一家,她可不能跟著任性,于是搖了搖頭說沒事。
陸熙柔還琢磨著,這節(jié)目組這么人性化,之前自我介紹的時候,她還懷疑過自己什么代表作都沒有,會不會是關(guān)系戶之類的。
要是她知道自己真的是是“關(guān)系戶”,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再三確認陸熙柔真的沒事,導(dǎo)演組才讓其他家庭上了大巴,直接往目的地駛?cè)ァ?
幾組家庭都是比較好相處的,才第二次見面,大家都彼此熟悉了,在大巴上有說有笑的,膽大的小朋友又是講笑話又是唱歌的,讓車內(nèi)的氣氛非;钴S。
陸熙柔就靜靜靠著窗玻璃閉眼小憩,太陽穴突突突的疼,看來今晚要早點休息了。
車子抵達了村寨口,有一道用竹子搭起來的大門,看起來簡約,但富有濃厚的民族氣息。
上來迎接的是三位穿著漂亮民族服裝恭候多時的妹子,皮膚相對偏黑,大概是跟這里濕熱的氣候有關(guān)系。
“歡迎大家的到來,但在進去之前呢,請喝下我們的迎賓酒,喝了才是自家人!”三位妹子用略微蹩腳的普通話異口同聲的說著。
只見她們手里一人端著一個巴掌大的碗,里面盛著三分之二碗的液體,雖然看起來很清澈,但味道非常濃烈,一聞就知道是酒度不低的酒。
陸熙柔已經(jīng)對酒有陰影了,上次不就是因為喝了瓶啤酒,醉的不省人事,還在顧明遠面前鬧了洋相嗎?
看著這三碗酒,大家都有些面露難色。
知道少數(shù)民族豪氣,沒想到能豪氣到這地步,進門不喝三大碗都不成,簡直恐怖的要命。
駱言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不喝不行嗎?”
“我們這里的人都喜歡喝酒,這都是自家釀的米酒。因為氣候的緣故,我們需要喝這些度數(shù)高的酒來驅(qū)寒。我們這里的孩子從小就接觸這些,多多少少都會喝點哦!”
言下之意就是他們?nèi)绻缓攘耍粌H是不尊重民俗,最主要的是連小孩子都不如了。
王學兵聽出了其中的門道,好奇的問道:“入鄉(xiāng)隨俗,這個我們都知道的,不過這酒是每人三大碗,還是我們幾個人一共喝三碗就行了?”
其實這些不過是節(jié)目組之前要求的,所以才把他們平時的迎賓禮節(jié)拿出來,自然也不會刻意刁難。
其中一個妹子笑了笑說道:“你們幾個人加起來喝了這三碗酒就可以,當然,你們兩位男士可以紳士一些,替三位女士代勞!
王學兵和艾米爾對視了一眼。
王學兵雖然是東北人,但他不是那種能喝的彪漢子,平時和朋友聚會的時候隨便喝點倒是還可以。
艾米爾更是頭疼,他雖然是馬來西亞一個小部落里出來的歌手,但是他們那里也不需要喝酒來御寒除濕,自然也不是多能喝。
“算了,我先干為敬吧!
說完,王學兵直接拿過一個碗,仰頭直接一飲而盡,頓時感覺味蕾里都是大米的清香,其實酒味并沒有聞起來那么濃烈。不過喉嚨還是像火燒一樣,胸腔里卻感覺暖暖的,所以王學兵的表情看不出來到底是好喝還是難喝。
大家都有些吃驚,不得不說這東北漢子就是豪邁,于是直接鼓起了掌。
王默瀚感覺好自豪,父親的這個舉動真的好爺們兒,臉上也泛起了笑意,向陸鹿投去獻寶似的目光。
陸鹿白了他一眼,雖然知道王叔叔這個這個舉動確實很帥,可她就是不想看到王默瀚的臉。
艾米爾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五組家庭里就他和王學兵是男人,他要是不和也說不過去。
于是也接過了碗,輕啄了一口之后發(fā)現(xiàn)味道并沒有那么差,也學著一飲而盡,感覺也和王學兵差不多,甚至還咂了咂嘴說道:“還挺好喝!
這個舉動逗笑了其他人。
美女導(dǎo)演李菲兒因為工作要經(jīng)常應(yīng)酬,其實喝酒對她來說也不是什么大問題,于是直接站出來,和工作人員要了個紙杯,直接倒了半碗酒在杯子里一飲而盡。
大家都沒想到這么美艷的導(dǎo)演竟然也是豪氣沖天的,不由得對她高看了一眼。
李菲兒也不拘謹,轉(zhuǎn)頭對駱言和陸熙柔說道:“這味道確實還不錯,你們兩位喝不喝?要是不能喝的話我替你們代勞也行!
只見兩人的臉驀地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對視了一眼。
陸熙柔是真的不能喝,而駱言是宅在家里碼字的作家,很少會和朋友聚會,生了寶寶之后才稍微好一些,但確實是不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