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和傻妞吃飽了,坐到一邊去了。
但是三個人都沒能吃飽,因為實在吃不慣,只好各自回房間去。
談七留下刷碗,住在別人家,白住白吃可不行。
林露回房間拿了衣服出來問“請問在哪里可以洗澡”
奶奶說“傻妞啊,你帶她去。”
傻妞站起來,領著林露到廚房那邊的院子里,那里有個用矮墻圍起來的簡易洗手間。
“就在這,要燒熱水。”傻妞進廚房生柴火,然后喊道“你去打些水來。”
林露四下看了看,在角落看到一個木桶,就走過去提起來,院子中間就有個水井,她以前在鄉下奶奶家見過,還是會用的,
她把桶掛在水井上面的鉤子上,然后搖動把柄,把桶送進井中,聽到撲通一聲,繩索松了,就知道水桶是掉到水里了。
裝了滿滿一桶水后,她轉動手柄想要搖上來,可能是沒吃飯的原因,感覺這桶水好重啊,根本就轉不動。
“在做什么”蕭凌君抱著手臂站在一邊,臉上帶著一抹笑意。
“打水啊,你看不見”
“看你這兩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讓我來吧。”
“誰說的,你讓開一點,我怕水桶太滿濺到你。”林露一副不甘心的樣子。
蕭凌君只好稍微站遠一點,讓她大顯身手。
林露深吸一口氣,用盡全力轉動繩索,繩子終于上升了一點,但是還是很艱難,頭上都冒汗了。
蕭凌君走過來看了看,說“還是我來吧,別把手磨破皮了,這深山老林可沒有藥。”
林露只好把手柄放開,讓他來。
蕭凌君轉了一下,發現的確挺重的,但是他一提氣就把這桶水提上來了,滿滿的一大桶,只要一桶都夠洗澡了。只是,他發現這個桶對于水井來說似乎太大了些。
“你是不是拿錯了”蕭凌君旁邊看了看,只見一個小木桶靜靜地躺在一邊,“應該是這個吧。”他把小桶拎起來。
“好像是耶。”林露尷尬地笑了笑。
蕭凌君幫她把水提進去燒,他一個霸道總裁,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這種活了,但是為了他,他不遠千里來到這山村,履行一個護花使者的任務。
很快,水燒好了,蕭凌君又幫忙把水桶提進衛生間,他看這個門有些簡陋,上面還開著天窗,只要有人走到墻邊,就能看到里面的人。農村的廁所都是這么簡陋的,不過一般也不會有人走過來,但是為了保險起見,他說道“你洗吧,我守著你。”
“那好,你可不能偷看。”林露警告他。
“我是這種人嗎”
“那我去洗了。”
林露跑回房間拿了睡衣,還好她有先見之明,帶了長衣長褲。她走進廁所把竹門關上,然后開始洗澡。
很快,林露就洗好了,她伸手去拿睡衣,但是不小心踢翻了香皂,然后撲通一聲摔倒在地。
“啊”
蕭凌君聽到重重的摔倒聲和尖叫聲,緊張地立馬脫了外套推門進去,只見女人躺在地上,身上一絲不掛,不經意間看到的雪白讓他心神躁動,他還是定了心神,迅速用衣服抱住她橫抱起來,往房間走去。
路上撞到一臉驚呆的談七,他斥道“閉上你的眼睛”然后就進房去了。
他把女人放在床上,怕她尷尬扯過被子蓋在她身上道“摔到哪兒了”
“左腳。”林露抬頭指了指腳。
蕭凌君打開手機的閃光燈,低下頭檢查她潔白的腳踝,只見腳踝有些紅腫,應該是扭到了,他回房間拿了一瓶跌打藥水,往腳踝上噴了噴,“忍一下。”他用手法按摩了一下腳踝。
林露雖然覺得很痛,卻一聲不吭,咬著嘴唇忍著,突然有種這個男人真的無所不能的感覺,而且還細心到帶了藥出來。
很快,她的腳踝沒那么疼了,蕭凌君把蓋子蓋好說“明天再噴一次,就好了。”
“謝謝,沒想到你還會這個。”
“以前我剛學攀巖的時候,就經常扭到腳,我們教練給我按了一下就好了,于是慢慢的我就學會了。”蕭凌君說著,視線卻不由自主地轉移到她的身上,只見她修長的雙腿和纖細的手臂都露在外面,身上蓋著他的衣服顯得特別性感。
林露察覺到他的視線,尷尬地說“你幫我把睡衣拿進來,我穿衣服。”
蕭凌君二話不說就去拿衣服了,然后遞了一瓶防蚊噴霧給她,自己主動走了出去。
林露坐起來穿好了衣服,拿起那瓶防蚊噴霧,往裸露的腳上手上噴了一些,然后躺在床上休息,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話說隔壁兩個大男人睡一個房間,床又窄,很不好睡。
談七睡覺不老實,老是把腿放他身上,蕭凌君每次都嫌棄地把他的腿扔下來,沒多久又放了上來,還打到了某個位置。
忍不了了,再次被吵醒的蕭凌君一腳把他踹下床去,談七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說“哥,干嘛”
蕭凌君狠狠地說“你再把豬蹄當我身上,我就直接把他們剁了。”
“啊,有嗎我睡著了我也不想啊,這床太窄了。”談七一臉無辜。
蕭凌君轉過身去繼續睡覺,談七悻悻地爬上床,沒一會兒又呼嚕呼嚕睡著了,這次他倒是不把腳放蕭凌君身上了,但是呼嚕聲特別大,吵的他無法入睡。
蕭凌君實在沒辦法睡下去,坐起身抓了抓頭說“算了”他跑到外面去,搬了一張凳子靠在墻上,抱著手臂坐在上面睡覺。
晚上的風很涼,蕭凌君身上蓋了一條毛毯,而且身體比較健壯,勉強也能慢慢睡著了。
半夜,談七的房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第二天,天剛亮,就傳來談七“啊啊啊”的鬼叫聲。
蕭凌君進去一看,只見傻妞正裹在被子里,談七光著上身從床上滾落下來,驚訝地指著她說“你你怎么在我床上”
那個傻妞低著頭羞澀地笑了笑。
“你這么笑是什么意思啊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