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那些話,一字不差全被他聽去了。
她好像說,訓(xùn)他,把他訓(xùn)的乖乖的。
喬以樂眸色微變,臉上立刻浮現(xiàn)笑意,一手揚起拽住他沒有解開的領(lǐng)帶,左右搖晃著,故意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你不是都聽見了,還來問我?”
都被知道了,她不承認(rèn),顯得很假,不如大方承認(rèn),他能怎樣?
司彥凡低頭看著她臉蛋紅紅的樣子,又見她白嫩的手吊著自己的領(lǐng)帶,眼神漸漸深邃。
“所以,打算怎么訓(xùn)?”
一連多天,為加推新產(chǎn)品,他在司氏忙著。直到今天,終于暫且告一段落。
馬不停蹄回來,好好陪陪她,順便晚上帶她出去兜風(fēng)。
但現(xiàn)在,抬頭看了眼掛鐘,三點十分。時間有點早,干脆運動下,洗個澡,下樓。
“還能怎么訓(xùn),當(dāng)然是……”
瞬間,俊臉再次放大,后腦勺上抵著一只大手,緊接著腰部落下另一只。
整個人被扣住,無法動彈,剩下的話全被堵住。
長發(fā)散亂,衣服漫布,在地板上繞出道道絢爛的弧度。
不知過了多久,喬以樂整個人都有點暈乎,無力的躺在床上,深深呼吸著。
最終,她聽到盥洗室門被打開,緊接著花灑聲。
砰——,仿佛一道白光從腦子里炸開,如同炸毛的刺猬。
瘋了!
忙了那么多天,回來應(yīng)該累的直睡覺才對,怎么還有空修理她?
不得不說,他還是這么厲害,累死她了。
抬手順著胸膛,平穩(wěn)呼吸,怕控制不住自己,沖進去撕了他。
力量懸殊,不能做不理智的事。
嗡嗡嗡——,手機忽的響了,她以為是自己的,一看,屏幕黑的。
所以?
最終,她在衣架上的西褲里找到,楚瑾打來的。
是不是集團重要事?
于是,她朝著盥洗室喊,“你電話來了!”
喊了幾句,沒有任何回應(yīng),索性按了接聽鍵,“楚總。”
聽筒里傳來女聲,楚瑾一愣,馬上想到是誰,立即道,“今晚出來聚聚?小鏡痊愈了,嚷嚷出去。”
一邊說一邊通過門縫,看著在衣帽間選衣服的小女人。
大病一場,靜養(yǎng)這么多天,按照她的性格,早沒耐心了。
喬以樂想到在視頻里和小鏡子說的,馬上想到是什么聚會了。
“集團已經(jīng)忙完了?”
“差不多,告一段落,彥凡人呢,問問他有沒有空。”
喬以樂想到一回來就修理她的男人,有空運動,更有空吃飯啊!
干脆沒問他,直接點頭,“他有空,時間地點,短信發(fā)來,我們準(zhǔn)時到。”
“好。”
一字落下,電話被掛斷,幾秒鐘后,嗖——,短信來了。
香舍麗榭,六點。
喬以樂知道,這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隱秘性做的很好。
除了私人會所,這家名氣最大,很多富豪在這里舉辦宴會,也有明星在這訂房。
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點半,搗鼓一下再開過去,也要一會。
于是,她直接開了盥洗室門,透過模糊的玻璃,看著挺拔高大的男人。
這身材,就算隔著玻璃,也能感覺出來,爆好。
“我去次臥洗,晚上六點,楚瑾約我們吃飯,短信在你手機上,過會自己看。”
話音落下,水聲一聽,眼看他就要出來,喬以樂心一抖,砰的一下關(guān)門,速度出了臥室。
雖然他的身材,她見了很多次,不僅瞧了,也摸了。
看到他赤果果的,她還是會……
她慫。
進了次臥,酣暢淋漓的洗了熱水澡,等擦干頭發(fā)后,她才警覺,沒帶換洗衣服。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真想撞墻。
“喬以樂,你是豬嗎?”
聲音有點大,因為沒衣服穿,就要出次臥,穿過走廊,到另一頭主臥。
多尷尬啊!
就在這時,門突然看了,通過鏡子,她突然看到一個頭。
嚇的她瞳孔驟然一縮,整個人一顫。
“你要……”
嚇?biāo)廊巳齻字還沒出口,就被打斷。
“豬,你的衣服。”
簡單一句,一套連衣裙和里衣被放下,緊接著門被關(guān)上。
他剛才說什么,她是豬?
“你要不要來的這么準(zhǔn)?”
對著鏡子呢喃自語,然后拿了罩罩,開始穿。
這件裙子,她穿過一次,底色為白,繡著黑色小花,下擺到膝蓋,無袖,有個白色蕾絲外衫。
她很喜歡,但說句招人恨的話,衣服太多,穿不過來。加上事情多,她基本在衣柜里隨便翻翻,差不多就行了。
而這樣的衣柜,六十平的衣帽間,獨屬于她,四溜排衣柜。
穿衣下樓,司彥凡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等他。
今天的他,沒穿重色西裝,一身白色休閑服,襯衣,運動長褲。
白皙手腕更戴上精致男士手表,光看表盤,她的腦子里就冒出很多個0,燒錢貨。
“走。”
簡單利落,不茍言笑,帥氣的酷冷。
看著他的背影,這樣的他,很少見到,或許該說,她第一次見。
真沒見過他穿休閑服的樣子,更別提白色的。
就連鄭叔都感慨出聲,“平生第一次見司先生這樣穿,不錯不錯。”
用小年輕的話,酷斃了,陽剛帥氣,666啊!
“我也覺的。”
喬以樂低聲回道,然后快步走出,穿上小高跟鵝黃色鞋子。
坐上副駕駛,剛系上安全帶,引擎轟鳴,直接開了出去。
一路上,她一直側(cè)著腦袋,盯著司彥凡,他這樣,真好看。
實話,如果把這個樣子的他,放在大學(xué)校園,鐵定所有人認(rèn)為,他是大學(xué)生。
當(dāng)然,如果把凌厲的氣勢收斂一下,更讓人產(chǎn)生錯覺,以為他是學(xué)生。
想到這,她忽然意識到什么,抬手戳了他一下。
“今天聚會,慶祝小鏡子痊愈,你別冷著一張臉,她是你老婆最好的朋友。”
說到這,她又補充一句,“還是你出生入死,好哥們的老婆呢!”
憑這兩點,麻煩微笑,行不?
然而,說了這么多,回答她的是一片寂靜。
喬以樂眸色微沉,太不給面子了!干脆心一橫,直接抬手揪住他的耳朵,就要狠狠往上提。
“可以。”
輕吟兩字,突然出聲,在寂靜的車內(nèi)蔓延。
喬以樂往上提的動作一頓,順勢收了回來,“那就好,等會下車練習(xí),過關(guān)了我們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