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彥凡微微一愣,而后低笑出聲,道。
“誰允許你惦記我的?”
“色不迷人人自迷,你就當我色膽包天吧!”
“喬以樂,你還要不要點臉?”
“只要司大總裁能夠通過我的方案和設計稿,這個臉,不要也罷!”
“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
還說是圖他?是圖他手里的那點權利吧!
這個“勢力”的女人!
喬以樂厚著臉皮笑著上前,湊到司彥凡面前去,想要賣萌,卻被司彥凡一把抵住了額頭,說道。
“喝了。”
“牛奶?給我的?還是溫的…”
“剛才你不是說,連一杯水都沒有么,我這么大的一個公司,還不會虧待一個來客!”
喲喲喲,那傲嬌的小模樣喲,心疼她就心疼她嘛,直說就說了,她又不會笑話他。
喬以樂嘿嘿一笑,眼睛彎彎,仰頭就將牛奶飲盡,嘴巴上沾了一圈的奶泡泡。
然后厚著臉皮在司彥凡面前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
司彥凡低哼了一聲。
“不知羞恥。”
“我又怎么了?我什么都沒做啊。”
喬以樂一臉無辜的說道,將空了的杯子遞到司彥凡的手中,然后抓起他的另一只手,看了一眼時間,說道。
“都三點半了,你們公司五點半下班,吶,我也加班了這么多天了,要是方案順利通過的話,那我今晚也能早點下班,你說怎么樣?”
這個暗示夠明顯了吧?
司彥凡冷哼一聲,看破不說破,偏就不應允下,微微抬了抬下顎,指了指那邊的沙發說道。
“去那等著。”
然后便從她的手中接過了策劃案和圖樣,這才轉到辦工桌后面坐下,然而他并不急著打開,反而悄悄的觀察起了喬以樂。
她連日來加班,又心事重重,晚上根本沒睡好,畢竟這是她進入南宮珠寶之后負責的第一個案子,雖然是跟司氏合作,她多少能有些把握和勝算,但她也想將策劃和圖案設計的漂亮些,讓人覺得她并不是靠關系的關系戶,而是真正有能力有本事的!
她知道公司里的那些人背地里都怎么說她,她不是不在乎,但她沒有辦法為自己辯解。
因為她就是靠跟司彥凡的“恩施”,才得到了這個case。
辦公室里的溫度剛剛好,她剛才喝了一杯牛奶,這會兒坐在沙發上便有些昏昏欲睡,也許那坐著的人是司彥凡,是她可有完全卸下所有防備,全心全意相信的人,又或許,是她連日來真的太過勞累了,沒一會兒,竟靠在沙發上真的睡著了。
司彥凡將這一切收入眼中,從她開始瞌睡的打哈欠,到腦袋一點一點,到最后徹底闔上了眼睛,靠在沙發上徹底睡去。
他放輕了手腳,拿著自己的外套走到喬以樂的身邊,將外套蓋在她的身上,然后蹲在她的面前,伸手輕輕的撥了撥她的頭發。
她眼底的青黑,證明她最近的睡眠并不好。
嘆息一聲,小聲說道。
“真是倔強的丫頭,早知道你會這么拼,我根本不會讓你負責這個案子,折磨你也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