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男人一身酒氣,痞氣的斜靠在門框上,手里還提著一瓶酒,西裝外套搭在臂彎里,領帶扯開,松松垮垮的套在脖子上,領口大開,面色酡紅。
余雅潔微微皺起了眉頭,一臉嫌棄的說道。
“你這是喝了多少酒?”
然而袁權并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像失去了重心一樣,一下子栽倒在了余雅潔的懷里。
余雅潔下意識的伸手將人接住,這一直堵在門口也不是個事,畢竟都是公眾人物,要是被拍了刊登出去,總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將爛醉如泥一般的人拽了進來,余雅潔微沉著臉色,拖著人就往沙發邊走去。
那喝醉了的袁權不知道是臭毛病又犯了,還是真醉的人事不知,竟緊緊的抱住了余雅潔,那呼出的氣息都帶著濃烈的酒味。
“你怎么不開門?”
“不是給你開了。”
“那電話呢?你為什么不接我電話!”
他喝多了,說話都有些大舌頭的感覺,像一個在胡鬧的小孩。
余雅潔沒忍住輕笑出聲,將人狠狠推摔在了沙發上。
袁權悶哼一聲,伸手摸了摸被撞疼了的腦袋,努力的甩了甩頭,想讓自己看清楚一些。
“我去給你倒杯水。”
“不,我不喝水,我,我有酒…”
說著,他竟還抬了抬自己手中握著的酒瓶,都這樣了,竟然都還不丟開!
真是個酒鬼。
她伸手抓過他手中握著的酒瓶放在茶幾上,猶豫了一下,這離的距離太近了,他伸手就能夠到,想了想,又拿著走遠了幾步,放到不遠處的高臺上去。
桌子上擺著的水壺里的水已經涼了,他才喝了那么多酒,再喝冷水也太傷胃了。
特意燒了熱水再出來就看到袁權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一只腿還搭在沙發背上。
喝醉了來她家找地方睡覺?
微微搖了搖頭,無奈的上前,抬腳踹了踹那幾乎要睡著的男人。
“喂,我讓人送你回去。”
“我不。”
“你不是在拉斯維加斯么?帶著小情輸個精光才回來?”
“嗤…你就盼著我輸個傾家蕩產?嗝…那你就可以跟公司拆伙了!”
余雅潔輕笑一聲,跟一個酒鬼講那么多做什么。
她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
“那你來我這做什么?我外面時不時就蹲一些記者,你這送上來是要給人家爆料了?”
“嗤…我兩能有什么料爆,都他.媽是瞎說的!”
袁權肚子里憋著火呢,自從上次的事發生之后,這小女人一個字都沒跟自己解釋,依舊我行我素。
一般,這女人不纏著袁權他不要太高興噢,但這個女人真的不纏著他了,他這心里怎么就那么不是滋味!
他想,這種心里可能就叫犯賤!
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余雅潔挑了挑柳眉,哼了一聲,說道。
“這么晚了來找我是有什么事么?”
“呵,你說,這么晚我找你,能有什么事?”
“你這人,我問你的問題,你反而拋給我,算了,我也是糊涂了,跟你個酒鬼說什么。”
余雅潔嗤笑了一聲,微微搖頭,看著那癱在沙發上的男人,撇了撇嘴正準備轉身離開。
忽然,只見袁權微微皺起了眉頭,一張臉上閃過一抹嫌棄和不適,伸手在后背撓了撓,似乎被什么東西膈著了,一邊嘀咕道。
“這什么東西啊…”
說著,便將膈著自己的東西抽了出來…
余雅潔忽然眉頭一跳,臉色微變,低吼一聲“別動!”然后飛身撲過去便要搶過來,然而袁權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步,顯然已經看清楚了自己手里拎著的東西…
“喲,豹紋的,就是這cup小了點。”
“你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