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很久沒有這樣耐著性子跟一個人說話了,只是,這樣的感覺并不壞,不用敲開她的腦子,也大概能猜到這小女人腦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喬以樂點了點頭,“記得。”
當然記得了,閃婚且是隱婚,能忘記么?
“那就好,你得記住,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明白么?”
“妻、妻子?”
他,他說她是他老婆?是這個意思么?
“所以,接下來該是你履行義務了。”
靠,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這個!
這個混蛋大豬蹄!
喬以樂抱著雙臂,磨了磨牙,惡狠狠的盯著司彥凡的手。
司彥凡輕笑一聲,只是抬手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
他永遠不會逼她做不愿意做的事。
但這點,他并不會告訴她,有些事,不需要說出來,只需要明白就好。
喬以樂態度軟和了一些,悶聲說道。
“我、我餓了…”
這真是一個尷尬的時間,大半夜的,喬以樂這幾天本來就沒什么食欲,在酒吧里又那樣一折騰,然后又被司彥凡逮著左右折騰到現在,肚子早就開始唱起了空城計。
司彥凡挑了挑眉頭,說道。
“睡著了就不餓了。”
“可是我餓的睡不著。”
“也行,吃飽了需要做一些有助消化的事。”
哇,口味這么重的么?
喬以樂面上一紅,隨即說道。
“不不不,我不餓了,我不需要消化,還是睡覺吧。”
說著,喬以樂便要站起來,卻被司彥凡一把拽了住,一拉一扯整個人便跌到了他懷里去了。
“哇啊…你干什么?”
“你故意的。”
“喂,到底誰故意的啊,你故意的吧。”
喬以樂氣呼呼,這人怎么能惡人先告狀呢,說瞎話!
“你故意對我投懷送抱。”
到底是誰主動啊!
喬以樂哭笑不得,看著那圈在她腰肢上的胳膊,這家伙,怎么突然變得這么無賴?
他是喝多了么?可他身上也沒有任何酒味啊。
他強健而又有力的手臂,就像是銅墻鐵壁一樣,將她牢牢的圈固住,讓她掙脫不得。
既然掙脫不得,那喬以樂干脆也不掙扎了,鬧也鬧了,說也說了,安靜的靠在司彥凡的胸膛上,竟有一種說不出的安心。
嘴角不經意微微揚起一抹淺淺的弧度,干脆將濕漉漉的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
“司彥凡,你是怎么找到這的?”
“這很難找么?”
“那你怎么會有鑰匙…啊,時小鏡?”
好啊,那丫頭前腳幫她從醫院跑了出來,后腳就把她賣的一干二凈,哼哼!塑料姐妹,絕對是塑料姐妹!
司彥凡勾了勾嘴角,也沒否認。
只是抓過毛巾掰過她的腦袋,力道溫和的替她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
喬以樂舒服的瞇著眼睛,趴在司彥凡的大.腿上,任由他替自己擦著頭發,像一只慵懶的大貓咪一樣。
“回頭我…唔…一定要找那丫頭算賬…唔…”
說話間,她就打了兩個呵欠,他的大手就像有魔力一樣,在她的腦袋上又是摁又是揉的,實在舒服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