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女人!”男人一手捂著她的嘴,不讓她叫喊,另一手直接抓起她的兩手,抵在門上,低沉著聲音冷冷開口。
清冷的聲音令喬以樂一激靈,猛然瞪大眼睛,嘴唇微張,看著面前那張五官分明,冷峻絕美的臉,他還是來了!
不對,他怎么會在女廁所!?
再想起剛才一系列的事情,越想越不對勁,還有什么好奇怪的,都是他安排的!
扭頭掙開捂在她嘴上的大手,“是你對不對?是你叫那個服務員把蛋糕弄我身上的。”
“司彥凡,我們已經離婚了,你不能糾纏我!”
一想到自己竟然又被他玩弄在手上,她有些氣急敗壞,直到感覺到他可怕的眼神,還有身上散發出的陣陣森冷氣息,她才開始后怕。
“現在知道怕了?”
喬以樂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現在的姿勢很曖昧...
她的雙手被舉過頭頂抵在門上,腿被死死夾在他雙腿中間,根本動彈不得。
她覺得這姿勢太危險了,試圖掙扎,紅著臉聲音有點不自然,“你先放開我。”
“不放。”
司彥凡的另一手緩緩抬起,正把玩著她的耳垂,耳邊的敏感,讓她的臉更紅了,輕輕的把頭轉開,離他遠一點比較好!
“我跟你已經沒有關系了,你不能這么對我!”她嘴硬的繼續吼他。
瞇了瞇眼,也不著急,他開始欣賞的看著面前紅著臉的女人。幾天不見,這女人膽子倒是大了不少,都敢吼他了!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懲罰性的在她水水的紅唇上咬了一口,然后吻住,侵略性極強,迅速攻占她的城池,大手一路向下。
“司先生,你不會想在在這種地方欲圖不軌吧?”
這可是公共場合啊,女廁所,太喪心病狂了他,要是有人闖進來或者路過怎么辦,她著急!
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更何況,這都多少天了?司彥凡又怎么會放過她呢?
洗手間里的溫度迅速攀升,氣氛極度曖昧。
最后,喬以樂看著早在一邊整理衣服的司彥凡,不顧形象的雙手扶腰,大聲控訴,“司彥凡,你這個禽獸!”
他到底把她當什么了!但男女力量懸殊,他一早布局引她進來。
最后,她穩住心緒,暗自深呼吸一口氣后,問道,“為什么來南德?”
司彥凡看了一眼喬以樂,明知顧問,“你。”
喬以樂有一瞬間的驚訝,直截了當說明,不符合他的作風。何況,他已經有簡思思了。
最后,她咬了咬唇,極力克制情緒,“我們已經離婚了,錢我也還清了。”
“離婚與否,我承認過了?”
司彥凡知道她在忍,她越這樣,他越慵懶悠閑。
“那份協議你還沒簽嗎?你耍我!”
下定決心要逃離她,甚至變賣了媽媽的鐲子,他卻耍賴。
喬以樂很生氣,瞪大眼睛看著他,“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
她瞞著他一聲不吭到了南德,他暴怒,但又無法控制自己,甚至巴巴跑來南德。
冷冷地向她走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讓她直視自己,語氣強硬的警告她,“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再提離婚,不然,你知道后果?”
一瞬間,各種情緒涌上喬以樂的心頭,面對他的威脅,她能怎樣?走到今天這步,她有多不容易。
不惜賣掉鐲子,欠南宮誠一個大人情,可還是逃不開他的手掌心。離婚協議他竟然沒簽,一來就對她做那事!
“那你把錢還我,30萬!”
錢還了,還是這么糾纏,既然他的決定不該,那她就把錢拿回來。
“聽話就給你。”這30萬司彥凡不會看在眼里,可他當然不會這么輕易給她。
“司先生,那錢本來就是我的。”
“錢不是你自己送上門的么?”他邪魅一笑,繼續耍賴,然后背手走出洗手間。
喬以樂很在乎那筆錢,這關系到她媽媽留下的唯一鐲子,她一定要拿回來。
“你不能耍賴。”
喬以樂跟在司彥凡后面,試圖讓他停下。
司彥凡沒回頭都可以想到她在自己身后的樣子,勾起嘴角,語氣淡淡。
他是偷偷來南德的,沒有驚動任何人,不想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酒店不能久留,他必須帶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