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亞,一個沒人認識她的地方,為什么那些人一眼看出她不是正牌?
就算她曾經是,可現在不是,喬以樂雙手不禁握緊衣袖,極力的在人群中尋找司彥凡。
他在哪里?環顧四周,她沒有見到他。
停步扭頭,她本想問季洛,卻發現季洛沒有跟來。現在,真的變成她一個人了。
偌大的大廳中,其他人都雙雙對對,她孤單一人,顯的格格不入。
她能不能走?大膽的想法剛閃入腦海就被她否定了,就算出去,她能走到哪去?說好不丟他的臉。
“奇怪,她該不會一個人來的吧?”
“怎么可能呢,像這樣的宴會,只有男富豪,沒有女富豪進入。”
細碎的議論聲不斷傳來,喬以樂沒辦法阻止她們說話,只能自己走遠一點。
而就在這時,腳步聲忽然在她身邊響起,她以為是司彥凡,沒想到——
在景區酒店勾搭她的男人,他也來了。
只見他搖晃著水晶酒杯,雙眼瞇成一條縫,斜膩著她,“美女,這么快又見面了,為了緣分,喝一杯?”
說著,右手抬起就要強硬的摟過來。
喬以樂秀眉擰起,腳步一側避了過去,但她身后忽然走過一個紅裙女人,七八公分的高跟鞋橫伸而出,對著她的腳踝狠狠踢去。
她的注意力全放在怎么避開男人上,一個疏忽直接被踢中,身體立刻不穩。
星光鞋后跟不是很高,但很尖細,重心不穩容易摔跤。
眼看就要摔倒,一只大手霎時伸來,快準狠的攬住她的腰。
熟悉的男式皮鞋映入眼簾,他來了,他終于出現了。
喬以樂站穩時,大手就要抽離,她一緊張,連忙死死握住,一絲一毫都不松開。
這份強烈的被需要感,司彥凡的心情莫名好了,眼角甚至勾起,漾出一抹笑的弧度。
“你去哪里了,明知道我跟不上,為什么走那么快?”
這一刻,她心里很酸,酸的想冒眼淚。但她知道,這種場合不允許,所以她極力控制著。
周圍所有人都直愣愣的瞅著,極度震驚,身體都跟著僵直。
奇怪!被男人帶到這的女人,被包養才對。對情人,富豪男人向來高高在上,女人一個勁巴結。
怎么這個人哭訴起來,語帶埋怨的責備男人?
不省心的情人,不怕被甩了?或者,那女人根本不是情婦!
想到后一種可能,在場所有女人更加震驚,眼睛瞪的滴溜溜圓。
喬以樂見司彥凡不回答,手扯的更緊,身體不自覺的依偎到他懷里,一刻都不分離。
完全被依賴,被憧憬的眼神望著,司彥凡十分受用,但面上依舊冷冷的。
“蠢。”
低沉簡單的一個字,沒有過多言語,右手伸出輕拍她的背。
落在旁人眼里,便是關心,實打實的心疼了!
羨慕嫉妒洶涌而出,她們恨不得變成那個女人。這男人氣場非凡,相貌更是俊朗,直將人的心吸去。
“看樣子,她不是情婦?”
“搞不懂,為什么把正牌帶來?圈里不成文的規定,像這種半商業半娛樂的宴會,大家都不帶老婆。”
“這男人到底是誰呀?能從服裝設計大師手里拿下花間裙星光鞋,來頭肯定不小。”
這話一出,大家更羨慕了,那女人到底有什么能耐,把那么厲害的男人勾的緊緊的?
難道很有“技巧”?可她們床上本事也不差,沒見男人多愛她們。
就在大家臆想非非的時候,沉冷的聲音忽然響起,冷到極致,空氣都仿佛凍住了。
“你是自己滾,還是被人抬出去?”
頓時,所有人呼吸都放輕,富麗堂皇的大廳里只聽到大提琴聲。
細細一看,眼尖的人立馬認出來了,被叫滾的男人是房地產大亨的兒子!
在別的地方不知道,但在這里,響當當的大名人。
居然被叫滾了!
“不用那么嚴肅,來這里不就是玩的?沒人帶老婆過來,既然都是情人,交換一下換換口味不好么?”
男人輕笑出聲,不顧司彥凡在場,頻頻看向喬以樂。
瞧她無辜的小白兔樣,兩只眼睛水汪汪的,是不是快哭了?
真TM純潔,看她第一眼他就沖動了,恨不得現在拖去廁所按在地上,狠狠的!
這么一想,男人更來勁了,揚手扯住帶來的紅裙女伴,“我這妞性感,你的清純。”
喬以樂沒見過這種場面,三觀都崩塌了,公眾場合說那樣的話,關鍵是周圍人一點都不奇怪!
難道這次宴會是那種性質的?所以大家帶的女伴都是情人?
想到這,她面色忽然一白,心也跟著狠狠沉下。
終于,她明白了司彥凡為什么帶她來,為什么不擔心被簡思思知道。
因為來這里的女人,都是……
瞬間,喬以樂覺的自己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偏偏她無法反抗。
“親愛的,你真要換?”
紅裙女人妖媚的聲音響起,整個人就像柳樹一般柔軟的依在男人懷里。
喬以樂望去,發現女人調笑的看了她一眼,隨即又綻放魅人姿色,頻頻勾向司彥凡。
意圖很明顯,那個女人也想換,畢竟司彥凡的樣貌身材,以及渾厚幽冷的強大氣場,令所有女人害怕,卻又克制不住為他瘋狂。
司彥凡察覺到喬以樂的緊張,但他偏偏不說話,他就想看看她怎么辦,這種被依賴被視為唯一的感覺,很爽!
“看吧,情人呢,不出聲就是默認。男人嘛,都喜歡性感妖媚的,越浪越好!”
“是啊,馬上就要交換了,咱們當個熱鬧看看就成。”
聽到議論聲,紅裙女人興奮了,同意了是嗎?今晚她就能和這個男人共度良宵,想想就激動!
喬以樂扯住司彥凡的手開始輕微顫抖,她可以不管不顧的跑出去,但她知道,只要司彥凡同意,保鏢也會把她抓回來。
她逃不掉的,只能央求他。
于是,她死死的咬唇,溢出唇的聲音細弱蚊吟,只有司彥凡能聽到。
“你說過我是你的女人,只是你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到最后,她干脆踮起腳尖,在眾人的驚呼下抬手圈住他的脖頸,聲音又細又輕,“我只能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