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猜到兩人會訂婚,但沒想到來的這么快。
“目前,她是我的女人。即便要搶,也要看主人。”
幽冷的聲音,透著十足篤定,與此同時,雙臂更用力的摟緊喬以樂。
清冽的味道更濃了,鼻息間全是他的獨屬氣味。周圍陷入安靜,她的眼睛被遮住,入眼一片黑兮兮,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直到腳步聲響起,喬以樂才知道穆謙走了,而她依舊被司彥凡緊緊擁住。
不知過了多久,慢慢的,她被放開。
走廊內昏暗的燈光照來,她一下子沒適應過來,抬手擋住燈光。
透著手指縫隙,熟悉的英俊臉龐放大,飛揚劍眉下的眼睛,冷冽寒光不斷迸射而出。
她的心不受控制的連跳,腳步跟著后移,還沒退到角落,腦袋上的兔耳朵被大手揪住。
兔耳朵裝飾下有發夾,全部連著頭發,這么一揪,痛的她頭皮發麻,不能再往后退。
“為了三十萬,跑來賣身。”
聲音無比冷冽,散發無盡寒意,揪住兔耳朵的手更加用力,痛的喬以樂差點叫出來。
“我司彥凡睡過的女人跑去賣身,你不嫌惡心,我都嫌。”
頭皮仿佛都要被他拔起,喬以樂死死的咬唇,再痛也不發出喊。
那句話,他終于說出來了,嫌她惡心嫌她臟。
喬以樂抬頭,睜大眼睛瞪著他,“司先生,為了不污染你的眼睛,我走!”
說著,她揚手去掰他。
然而,揪住兔耳朵的手猛然松了,轉瞬間來到她的耳垂處,一把揪住。
“嘶——”痛的她啟唇微嘶。
“做什么,司彥凡,你做什么!”
喬以樂再也控制不住,驚恐的大叫,可就算這也阻擋不來司彥凡。
嘩——,她被用力扛起,隨著他往外去。
他要帶她去哪里???
“放我下來,你說過給我三天時間。”
喬以樂不管了,一邊打一邊踢。走出去的路上,她根本沒有注意到,原本鬧哄哄的酒吧突然安靜,大門也掛了暫停營業的牌子。
季洛筆直的站在車旁,看著一臉冷寂的司彥凡走來,肩膀上是……掙扎的毫無形象的少夫人。
咳,司先生還是出手了,快準狠的捏住死穴。
眼看走過來了,季洛連忙打開后車座,砰——,利索的關上車門。
“開門,快——,唔……”
再多的話全被炙熱的唇堵住,起伏的肩膀被完全控制,全身被壓在車椅上。
噗通噗通——,喬以樂的心就像加了快速馬達,不斷跳著。
剛坐在駕駛座上準備發動油門的季洛窘了,他是不是要下車?司先生那么急切,他不能壞了好事。
但——,車停在馬路邊啊,萬一被記者看到……
簡直了,他不敢想!
“開車!”
就在他猶豫的時候,命令聲冷不丁傳來,季洛立即執行,轟——,車極速駛過。
汽車尾煙隨夜風飄散,酒吧內外十分清凈。
大門拐角處,一身白色西裝的男人筆挺而立,星星點點的雪茄夾在指腹,一點點燃燒,彌漫而出的煙仿佛帶了愁緒。
“穆少,金融圈內,惹誰都行,唯獨司先生。惹了他,穆老太爺都搞不定。”
穆謙掐滅雪茄,清冷笑道,“我知道。”
“穆氏內訌,是你爭奪CEO的好機會。節骨眼上,萬事小心。不就一個女人,你喜歡那款的,我給你找。”
男人一邊說一邊湊近穆謙,拿出手機打開相冊,“大學城的所有校花,全在里面,你看中哪個?”
穆謙沒有去看,但不禁意低頭間,屏幕上正巧出現一個女孩。
眼睛大大的,齊劉海順直披肩發,笑起來兩邊有個小酒窩。眉眼和神態很像喬以樂,特別是笑的一臉無辜又燦爛的樣子。
忽然,和喬以樂初見的情景,包括她和他說的話,一一竄入腦海。
視線定格,仿佛看到喬以樂,她正對著他笑。
“看中這個了?真有眼光,這女孩特別干凈清純,還是個雛,目前還沒人搞定。我給你打聽詳細信息,接下來靠你自己。”
穆謙知道這不是喬以樂,神態間和她像的女孩,但他還是點頭了。
司彥凡在金融圈的頂級地位,以他目前的實力,他不能惹。他無法擁有喬以樂,至少擁有一個長得像的,也不錯。
此時,季洛早已按照司彥凡的命令,一路往海灘一號開。
他不知道司先生會對少夫人做出什么,更不敢看車內鏡,生怕看到不可描述的事。
可他也不傻,這是他的車,司先生再怎樣,都不會在下屬的車里那啥啥吧?
季洛一邊快速開車一邊心驚肉跳的想著,等到了目的地,砰——
車門打開,他看著司先生抱起少夫人,強硬的往……。
司先生真的動怒了,少夫人,保重。
喬以樂現在的情況很不好,她下定決心永遠不來海灘一號了,才兩天,被強行帶到這。
混蛋!!!
“想罵就罵出來。”
森冷的聲音從頭頂傳來,嚇的喬以樂心一咯噔,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唯有瞪大的眼睛。
看著她一副無辜的樣子,好像做錯事的人是他。沒來由的,司彥凡就想用力懲罰,以男人對女人的獨特方式。
砰——,書房門被猛的打開,之前在這里慘遭“虐待”的一幕闖入腦海。
喬以樂慌了,他又要這樣對她?她受不了,受不了,會死人的!
“司彥凡,不要,不要!”她不停的搖頭,急的雙眼有些紅了,呼吸也開始不穩。
那晚,夜很黑,書房內一片黑暗,她就被壓在地毯上,無休無止任他索取。
來來回回,折騰到她沒力氣,渾身沒有一處完好,她調整好幾天才恢復。
砰——,她被狠狠扔在書桌上,還沒來得及下去,高大的身體壓住她。
與此同時,鋼筆塞入她手中,手邊就是那份協議!
買賣協議,賣給他的協議。
“簽。”
肅冷的聲音,透著命令,沒有任何商量。
三十萬,一次5000,伺候的滿意了,才能計入次數。不平等條約,滿意與否變動太大。
喬以樂緊緊的捏住鋼筆,心上下激蕩著。最后,她鼓起勇氣,抬手狠狠的砸了鋼筆。
咚咚咚——,鋼筆在地毯上來回滾動,平靜的那刻,空氣仿佛停止流動,危險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