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深沉的如一汪深泉,仿佛能把人溺斃。
衣領被用力扯住,喬以樂的腦袋壓根沒法動,生怕他把自己勒死,她立即揚手按住他的大手。
“司……”
“怎么不繼續說下去,只要你想,就能怎樣?”
輕聲溢出,平靜無波,只有黝黑雙瞳危險肆意。
他都勒的她無法說話了,還怎么繼續說?
“喬以樂。”
忽然,他叫了她的名字,她的心一咯噔,唇瓣不自覺的抿緊。
“有時候,達到目的就要付出代價,我是你輕易就能利用的么?”
突如其來的話,喬以樂有些不明所以,什么達到目的,什么利用?他什么意思?
眼里疑惑更重,拉住她衣領的手倏然松開,頓時,新鮮空氣入肺,她狠狠的扶墻喘氣。
“三十萬,你想分期,可以。”冷冽的聲音,不帶任何情緒。
喬以樂抬頭看著他,眼神微閃,他同意了,三十萬分期付款。也就是說,他的確要結束協議。
她清楚了他的意思,也提前按照那樣做了,他憑什么扔她的東西?憑什么管她收誰的禮物?
想到這,喬以樂雙拳不禁握緊,他管的太寬了!
“司先生,你不覺得你……”
駭然視線忽然射來,嚇的她心一顫,剩下的話全卡在喉嚨口,腿不自覺的后退。
看著她急于躲閃,司彥凡故意超前走了一步,直到她退無可退,身體再一次貼在冰冷的墻壁上。
喬以樂抬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是已經答應分期付款了嗎?”
一絲輕笑溢出,頓時,喬以樂又不明白司彥凡的意思了。
“我什么時候說分期付款?”唇角勾起,漾出一道危險的弧度。
“幾分鐘前,你剛說的,可以分期。”
短暫時間,他不可能忘了,也不可能說話不算數。
“的確,我說的分期,但沒說分期付款。”
喬以樂太疑惑了,一連串問號竄入腦海,分期不就是分期付款嗎,還能是哪種分期?
就在這時,她下巴一緊,修長的手指探在上面,微微用力,她渾身都緊了。
“三十萬……”說到這,司彥凡突然彎腰附在喬以樂耳畔,“分期睡。”
頓時,喬以樂呼吸窒住,渾身僵硬。
分期,不是分期付款,而是分期睡。明碼標價,睡一次多少錢。這樣做,和妓女有什么區別?
故意羞辱她么,為什么要這樣做?
突然,喬以樂想到他剛才說的話,付出代價,我是你輕易就能利用的么?
她懂了,當初她去銷金窟特意接近他。是的,她利用他了,所以,她要付出代價。
而那三十萬在司彥凡眼里,雇鴨花費。他用這種形式叫她償還,她想辯駁,可這一切,又該怎么反駁?
司彥凡想做的事,有什么做不到?如果她不答應,他就強來。
喬以樂垂下眼瞼,抬起時已經笑容滿面,“司先生,你是不是看上我的身體了?”
她無視他陰寒的臉,笑的更加燦爛,“你的決定,沒人能改變。說,一次多少錢?”
司彥凡沒有想到她幾乎沒有猶豫,答應的這么爽快,趁早了解三十萬,早點脫離他。
“好歹伺候司先生,不說一次十萬,五萬總要有吧?”
之前去的鴨林,高級鴨三十萬,伺候司彥凡,不說三十萬一次,五萬夠廉價了吧?
看著她喋喋不休的唇,司彥凡雙眼瞇起,摸在喬以樂下巴的手用力,扯的她很痛。
“唔……”
“你還知道痛?我講究一分貨一分錢,以你的技術和品相,值五萬?”
每一個字都像尖利的針扎在喬以樂心尖,垂在身側的手握緊,最后又松開,逼著自己笑。
“看樣子,司先生看不上我,既然看不上,就不要……啊!”
喬以樂腰間一痛,大力襲來,整個人被打橫抱起。砰——,狠狠的砸在硬板床上。
這張床沒有席夢思,床被也沒海灘一號柔軟,被這么一砸,很痛很痛,筋都要抽起來了。
“值多少錢,免費試一次。”
森冷的話伴著灼熱的呼吸吹入她耳畔,喬以樂一陣激靈,抬手要阻止他時,入手一片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