議論的同事坐在后面幾排,喬以樂聽的不是太清楚,但仍然隱隱約約聽到什么心痛,國民男神被搶。
整個西城被尊稱為國民男神,又牽動無數少女心的,只有司彥凡吧?
至于被搶,她不用動腦都知道是簡思思,進一步新聞出來,引爆頭條了吧?
喬以樂淡淡一笑,沒有翻新聞,更沒去微博。但同事的討論不斷,更朝她看。
她控制不了別人的做法和想法,但可以控制自己的。她索性掏出U型枕,靠在上面舒服的閉眼聽音樂。
在高鐵上晃蕩很久后終于到了一個小縣城,之后坐大巴去村里,道路越來越窄,到后面一條小道總共幾十米長吧,卻有幾十個坑。
周圍同事吐槽的更厲害,今年培訓換地方了,比以往更偏僻。
但下了大巴后,事實證明,比想象中更偏。他們要徒步走半小時,村莊位于半山腰地帶。
等一伙人拉著行李箱到住處時,已經到了傍晚,他們都沒有吃,也沒人給他們做飯。
“什么啊!培訓地方司氏都贊助的,基礎設施怎么還不搞好?”
“我們第一天來,哪有時間自己做飯,起碼有熱乎飯菜啊!真是的,要半個月,怎么活啊!”
抱怨責怪聲越來越大,喬以樂按照分派人員房間指示,拖著行李箱一聲不吭的進入最左邊那間。
吱嘎——,推門進入環顧四周,這是一間鄉村土屋,里面只有一張木板床,床褥都很薄,沒有自來水,只有一個插頭。
“喬以樂,你今天遲到,嘴上給大家道歉沒用,晚飯就你做吧?”
噠噠——,腳步聲響起,喬以樂扭頭去看時,兩三個女人雙手環胸站在她面前。
“村民送來了菜,灶屋在左邊。聽說你是鄉下來的,生火做飯很拿手吧?”
“是啊,你要體諒我們城里長大,灶頭都沒見過,哪會用?”
喬以樂聽出她們聲音里的鄙夷,她小時候去過山村,看過媽媽給村里人生火做飯。
遲到是她不對,她愿意給大家做飯,雖然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鄉下人,但祖輩都出身鄉野。
憑什么歧視,她們有什么資格看不起?
所以,喬以樂很不客氣的拒絕,“不好意思,我不敢做飯,怕把廚房燒了,更怕把你們毒死。出去吧,我要收拾了。”
她一邊說一邊走到屋角,拿起掃帚故意帶起灰塵直往她們身上去。
“喬以樂,你故意的!”
“她遲到,大家足足等了她三分鐘!在司氏,三分鐘是什么概念!回去就彈劾你,時間觀念不行,等著被開除!”
“不就憑運氣贏了楚大小姐,還真以為自己了不起,算哪根蔥啊!”
幾個女人一邊跑一邊大大咧咧的罵著,聲音越來越大,這下好了,所有人都以為她是無理取鬧的潑婦。
可被說潑婦總比受欺負強,在喬家生活的十幾年,已經受夠委屈。她看上去性格柔軟,但絕不是任人揉捏的柿子!
總共二十平的小屋,喬以樂很快打掃好了,之后拎了一個小木桶去打水。
出去問了一個大伯,她才知道住處位于東邊,打水要去半山腰西邊,走過去大概二十分鐘。
“丫頭,你們住處有水缸,里面有水。”
“謝謝大伯。”喬以樂禮貌的說了句,然后拎著木桶去小溪邊。
院子里的確有水缸,但她去看時已經沒水了。因為她不答應做晚飯,那些人開始光明正大針對她。
拆了橋不代表她不能過河,她有的就是辦法!
看天色不早,喬以樂速度加快,到小溪邊時,天色黑了下來,皎潔的月光灑滿一地。
她腳步輕快的往溪水邊走,正要哼歌為自己加油鼓勁時,嘩啦啦——,一陣舀水聲傳來。
咦,除了她,還有人這么晚來打水。
循聲定睛看去,喬以樂呼吸一窒,整個人怔住,辣眼睛啊!
特么不是打水,打赤膊洗澡,晚上在溪水邊打一桶水,當眾擦身!
要命的是,還是一個男人!月光灑下,襯的背部皮膚更加白皙,臂膀上的肌肉條理分明,微微側身,她看到了輪廓分明的馬甲線。
喬以樂腦海里不禁竄出司彥凡脫去衣服的畫面,這男人的身材完全不亞于司彥凡!
嘩啦啦——,又一陣水聲傳來,猛的拉回喬以樂的思緒。這時候她才反應過來,她竟然對比起來,腦子里裝的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于是,她馬上轉身走人,可就在這時,清朗的男人聲隨夜風傳來。
“你是來打水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