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樂的臉徹底紅了,比不穿衣服還要魅惑。為了避免尷尬,她立即轉身就要走。突然,一只大手伸了過來,一把拽住她。
她一個激動,“你要做什么,別亂來!”
“我餓了,你去做飯。”緊接著他放開她,走出洗浴間。
看著他的背影,喬以樂有些怔愣,她想多了,就讓她做飯而已。
他站在落地窗前,抬手隨意的撩著勁削短發,修長的身形在月色照耀下,說不出的感覺。
“你讓我做飯,有食材嗎?”
司彥凡轉身看了她一眼,“門旁紅色按鈕,吩咐下去。”
喬以樂哦了一聲,又問道,“你要吃什么?不對,我會做的就那幾樣。”
“挑你拿手的。”
“好的,你等著!”說完,她迅速轉身,小跑著出去。
房內,司彥凡眼睛微瞇,眼神深邃。
十分鐘后,高層管理人員親自將食材送了過來。
喬以樂一邊接過一邊說,“謝謝。”
然而,高層人員并沒有走,恭敬的站在寬敞的客廳里,像有什么事一樣。
喬以樂疑惑,“你有事?我去叫司先生。”
“不用,我在這里等。”
她更加疑惑,出事了?
就在這個時候,司彥凡走了出來,他已經脫下浴巾,換了一身套裝。
喬以樂看著高層管理人員走了過去,更是壓低聲音,不知道說了什么。
當她看到司彥凡皺起的眉頭時,她的心沉了下去。
片刻后,司彥凡沉聲說道,“不用管。”緊接著,他看向喬以樂,“食材拿了去做,我很餓。”
聲音雖然清冷,但十分自然,不像上司命令下屬,很像平常夫妻。
就連銷金窟的高層都疑惑納悶,他親眼看著司先生抱著這個女人進電梯,帶到十六層。兩人關系,貌似挺親密。
“下去。”一道冷聲傳來,驚醒陷入沉思中的高層。
他立即鞠躬,十分恭敬,“馬上走!”說完,他腳步一轉,很快沒了身影。
喬以樂拎著食材仍然站在原地,“出什么事了?”
“和你無關的事,去做飯。”
她看著他轉身走向沙發,和她無關,她就不問了,還是先做和她有關的事吧。
于是,她拿著食材去了廚房。
她第一次到十六層廚房來,房間大,客廳大,廚房也這么大。看著嶄新的廚具,鍋碗瓢盆,墻壁瓷磚上沒有一丁點油漬。
這個廚房,從沒人做過飯吧?
想到這里,她的臉上帶了絲絲笑意,拿起兩個西紅柿,一切兩半,再對切,“我是第一個在這里做飯的。”
三分鐘,西紅柿切好,緊接著,舀雞蛋,下鍋。視線掃過一瓶番茄醬,她做西紅柿炒蛋,給她送番茄醬做什么?
稍微思考后,喬以樂兩眼瞇起,十分認真的說道,“明白了。”
然而,就在這時候,廚房門開了,獨屬司彥凡的磁性聲音隨之傳來,“別做了,和我出去。”
喬以樂身體微僵,“啊?我做一半,不做了?”
司彥凡走了過來,直接按掉天然氣開關,拉住她的手,“走。”
“等下,手上油我洗手,你也洗洗,弄臟你了。”她一邊說一邊拼命拖著他走到旁邊。
打開水龍頭,她沖了把水后,又認真的替他洗。
司彥凡低頭看她,恰巧看到她的側顏。男人認真起來,很有魅力。女人認真做事,更美。
洗好后,她關了水龍頭,頭一抬,一絲頭發飄過司彥凡的指尖,絲絲癢癢。
“這么晚了還要出去?你不餓嗎?”
“出去辦事。”
她來不及多問就被他扯了出去,一路到電梯,再到一樓。
喬以樂十分疑惑,他口中的辦事,是不是剛才高層人員說的事,到底是什么?
五分鐘后,她被塞進車。轟——,車飛快駛離,很快出了銷金窟。
車開到大門前的時候,透過車窗她看到一溜排警員,還拉了警戒線,滿滿當當,周圍擠了好多人!
喬以樂睜大眼睛仔細看,人實在太多,不知道發生什么事了。
“警察都來了,就在銷金窟大門前,你怎么這會走?”
司彥凡方向盤一打,車迅速轉彎,“處理一些瑣事,我不需要在。”
“銷金窟從沒出過事,媒體又要見縫插針了。”喬以樂眉頭擰起,滿臉擔憂。
一只大手橫了過來,輕拍她的背,“別緊張,肇事人Star傳媒CEO,他的事,媒體不敢亂報道。”
喬以樂瞪大眼睛,“嗯?不對,媒體不敢亂報道他的事,怎么敢亂報道你的?”
司彥凡沒有說話,方向盤向左一打,加大油門,車如一道閃電,越開越快。
風呼啦啦的從開啟的車窗灌入,她一手按著頭發扭頭看他,怎么突然不說話了?
就在她納悶的時候,一道冷冽的聲音傳來。“也不算亂報道。”
喬以樂眼睛頓時睜大,這階段鬧的滿城風雨的新聞,難道不是亂報道?
司彥凡唇角微勾,眼里閃過一道光亮,“你我關系確實不簡單,這一點,報道是真的。”
她睨了他一眼,小聲嘟囔,“新聞可不是這么說的。”
司彥凡降下車速,食指輕敲方向盤,語調微揚,“有意接近,繼而勾上,這一點哪里錯了?”
她的手點著下巴,思考片刻后認真的回道,“有道理,或許該說……”
說到這里她故意停下,眼里閃過一絲狡黠,“成功上了你。”
一絲輕笑溢出司彥凡的唇瓣,“臉皮倒是厚了許多。”說完,他腳下油門一踩,車速直往上升。
喬以樂沒有再問他去哪,透過車窗,她看著馬路上的道路指示牌。
不是往司氏集團去,剛才他又說袁大少出事,難道現在要去Star傳媒?
20分鐘后,蘭博基尼一路飆進市人民醫院,漂亮的停車到位后,她被一只大手拽著下了車。
她扯著他的手臂,問道,“袁大少出車禍了?”
司彥凡順勢摟住她的腰,沉聲說道,“比車禍更厲害,不過死不了。”
他臉上沒有過多表情,聲音沉穩,好像袁少出事,在他眼里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