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奇怪的墓室
連魯大爺都這么說,我也只得就此作罷。
畢竟,現(xiàn)在外面究竟是什么情況,我們已經(jīng)一目了然。
正如他們所說,就算現(xiàn)在我借助墨線的力量蕩過去,也很有可能一無所獲,最后萬一有個什么事情,我可能連回都回不了這墓道。
不僅如此,現(xiàn)在我身上肩負(fù)著的,不僅是我一個人性命,還有其他4個人的生命安全。
他們是我?guī)нM(jìn)來的,就算我自己不出去,我也得把他們平安帶出這座墳?zāi)埂?
這墳?zāi)故悄镜糜脕黹L眠之所,卻絕不是我們幾個的最終歸宿,我沒有道理讓他們跟著我一起送死。
所以,權(quán)衡左右,我只能按照他們的說法,放棄去找墨涼夜的打算,領(lǐng)著他們慢慢往墓道深處走。
現(xiàn)在,我只希望墨涼夜能夠能夠平安無事,然后遁著這條墓道,到前面和我們匯合。
若到最后他都不出現(xiàn),那將魯大爺他們送出了墳?zāi)梗乙彩且欢〞貋碚宜摹?
總而言之,我是既要將魯大爺他們送出去,也要找到墨涼夜。
我和他同生,也共死,絕不茍活于世!
好在這條墓道,和之前我們進(jìn)來的那條墓道不同,既無機(jī)關(guān),也沒什么詭異的聲音,所以一路上我們走的倒也輕松。
“小表妹,這究竟是不是出去的路?你別把我們帶歪了!”陳楓在一旁嚷嚷。
其實(shí),他懷疑也是有道理的。
畢竟,這墳?zāi)怪杏羞@么一條完全平安無事的墓道,怎么想都覺得有點(diǎn)不太對勁。
以木得那心狠手辣的性子,怎么可能設(shè)置這么一條可以任意通過的墓道?
難不成,那木得在建造墳?zāi)沟臅r候,突然轉(zhuǎn)了性子,變得仁慈了?
講真,這個幾率真的非常非常小,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甚至不太可能。
所以,后面的路途,我們還是得小心一點(diǎn)。
想到這里,我轉(zhuǎn)頭看向陳楓,冷聲說道:“不管這是不是出去的路,但現(xiàn)在我們根本就沒別的選擇。所以你也別嚷嚷了,趕緊跟著繼續(xù)走吧!走的話,還有可能出去。不走,可就一點(diǎn)出去的機(jī)會都沒有了!”
陳楓想了想,覺得也是。
與其呆在原地等死,倒不如順著這墓道走一遍,沒準(zhǔn)兒真能找到出去的路呢?
所以,他歇息了一會兒,便又繼續(xù)開始前進(jìn)。
許是被我的話刺激到了,這一次,陳楓的步伐明顯加快了一些,沒一會兒,就走到了隊(duì)伍的最前面。
見他這副架勢,我不由得對一旁的魯大爺隨口調(diào)侃道:“陳楓這貨還真經(jīng)不起激,一激就跟打了雞血似的!”
魯大爺笑了笑,說道:“陳楓這輩子也沒吃過什么苦,一副大少爺?shù)钠猓氯聨拙涞挂彩钦!2贿^,以他的本事和性子,我看要是再沉淀幾年,他沒準(zhǔn)兒真能成就一番事業(yè)!”
“或許吧,要是他真沒兩把刷子,估計他爺爺也不放心將陳家家主的位子交給他!”我淡淡應(yīng)道。
魯大爺點(diǎn)了點(diǎn)頭,正準(zhǔn)備開口說些什么,誰知卻突然聽到了前面陳楓傳來的聲音。
“你們快過來,這里有一間墓室。”
聞聲,我們幾個人連忙快步跑了過去,定睛一看,卻發(fā)現(xiàn)那間墓室足足有半個足球場那么大。
而最讓我們感到詫異的,當(dāng)屬那整整一墓室的陶俑。
沒錯,就是陶俑,栩栩如生的陶俑,跟西安兵馬俑類似的陶俑。
不過,這里的陶俑,看起來遠(yuǎn)遠(yuǎn)沒有兵馬俑那般陳舊,服裝造型也更為靠近西南地區(qū)的少數(shù)民族。
畢竟,兵馬俑的年代是距離現(xiàn)在足足有2000多年的秦朝,乃是漢族人所建。
而木得之墓建造的時間是距現(xiàn)在只有幾百年的明朝,這中間足足差了一千多年,沒那么陳舊倒也正常。
再加上木得乃是納西族的人,他所建造的這些陶俑沿用的是納西族的傳統(tǒng)服裝,也算是合情合理。
可怪異的是,這木得之墓里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陶俑?
并且還全部裝在這么大一個墓室里,這木得當(dāng)年究竟是想干什么?
因著好奇,我用探照燈在這些陶俑上照了照,想要弄出個所以然來。
但遺憾的是,無論我上看下看,左看右看,都沒發(fā)現(xiàn)這陶俑有任何異常。
莫非……之前我所擔(dān)心的事應(yīng)該都是多余的?
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細(xì)心的提醒了大家一下。
“大家就沿著這片陶俑最中間的這條路走,千萬千萬不要去碰兩邊的陶俑。這玩意看起來無害,但現(xiàn)在我們還不知道它們?yōu)槭裁磿霈F(xiàn)在這里,最好還是小心一點(diǎn)為妙。”
聽到我的話,每個人都將心提了起來,小心翼翼的踏上了陶俑中間的那僅容一人通過的小路,緩緩前行。
在這條路的盡頭,有一扇門,雖然不知道會通向哪里,但眼下這條墓道并沒有別的岔口,除了繼續(xù)往前走,我們別無他法。
許是因?yàn)榇蠹叶际中⌒模赃@條路走了大半,都不曾發(fā)生什么異常的事。
眼看著那扇門就在前面不遠(yuǎn)的地方了,我一顆懸著的心總算稍稍放下來了一些。
快了,很快就可以走出這片陶俑了,只要走出陶俑了,我們就能暫時安全了,我在心中默默想道。
可哪知,我剛默念完,身后便傳來一陣響動。
我下意識的回過頭,卻見索父不知是腳滑還是怎么樣,整個身子一歪,直接倒在了陶俑堆里。
“哎喲,摔死我了!快,快拉我起來!”索父痛呼道。
走在索父前面的索朗立刻便伸手去拉他,一邊拉還一邊抱怨:“父親,您怎么不小心一點(diǎn)?剛才把我的心肝兒都快嚇出來了!”
聽到這話,索父有些蒙,愣愣的看著索朗問道:“剛才不是你突然從前面伸腳絆住了我么?”
索朗搖搖頭,應(yīng)道:“這地方這么危險,我怎么可能做這么沒分寸的事?”
“那……那剛才是誰絆了我?我記得有一只腳絆在我的前面,然后我才摔倒的。”索父滿臉不解的說道。
這話一出,整個墓室的氣氛都變得無比詭異。
索父說有人絆他,而走在他前面的索朗卻說他根本沒絆。
這種情況下,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索朗在說謊,還有一種是絆索父的人另有其人。
可這墓室之中,除了我們幾個之外,根本就不可能再有其他人。
難道……這墓室之中,還有其他什么別的東西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