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幕后之人
看到這些觀眾的彈幕,我差點吐血。
不過是一只人形娃娃而已,被嚇到也就算了,居然還能聯想到解放五指姑娘?
這些人的腦子里,究竟裝的是什么?
然而,就在我小小抱怨的時候,我眼角的余光朝那人形娃娃瞟了一眼,心下頓時一涼。
這……這只人形娃娃也太逼真了?逼真到和真人簡直一模一樣!
對,董笑笑,就是董笑笑!
之前我和金池逸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孔賢真的身上,卻忽略了董笑笑。
雖然董笑笑和一年前那件事沒有關系,可問題是董笑笑搬進來的第一天晚上,睡的就是當年那個女鬼的床!
在這種情況下,女鬼很難不遷怒于董笑笑。
金池逸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件事,伸手在董笑笑的鼻子下探了探,開口說道:“她還有呼吸,她還沒死!”
聽到這話,我心中大喜,連忙一把抱住董笑笑。
“笑笑,你還活著,還活著!你放心,我一定會幫你報仇的!”
“快……快去天臺,再……再晚就來不及了!”董笑笑用極其微弱的聲音在我耳邊說道。
我心底猛的一滯,天臺?對,就是天臺!
一年前,樸泰琳她們就是在天臺引誘那女鬼跳樓自殺的,所以那女鬼執念最深的地方根本不是在寢室,而是在天臺!
但董笑笑現在這種情況,我不可能真的不管她。
似是見我為難,董笑笑用微弱的聲音說道:“別……別管我,快……快去救孔賢真!再晚……就真的來不及了!”
我看了看金池逸,只見他點點頭,應道:“她說的沒錯,現在我們必須去救孔賢真。至于這里,我已經聯系了附近的同事,讓他們趕過來處理!”
做了決定后,我抱了抱董笑笑,輕聲說道:“笑笑,你放心,我一定會抓到那只女鬼為你報仇的!”
說完,我便和金池逸用最快的速度沖到了天臺上,而那只女鬼果然在上面。
“你們比我想象中的要來晚了一點,我已經等得沒有耐心了!”女鬼冷笑著說道。
“你若殺了孔賢真,你覺得你又能有什么好下場么?我們兩個人對你一個,你覺得誰的勝算更大一些?”我看著那女鬼冷冷應道。
“就算你們的勝算大,那又怎么樣?她這條命,我必須拿走!因為,這是她一年前欠我的,她一年以前就應該死了!”女鬼惡狠狠的沖我們咆哮道。
“所以,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咯?”我隨后問道。
“我不管什么敬酒罰酒,我要的只是所有參與一年前那件事的人全都死掉!誰若是阻攔我,我就殺了誰!”那女鬼的狀態已接近癲狂。
聞聲,我正欲開口,可誰知被女鬼用繩子倒吊著的孔賢真突然冷笑一聲。
“你以為殺了我,當年參與那件事的人就都死掉了么?”
這話一出,不光是女鬼愣住了,就連我和金池逸都有點沒反應過來。
“你……你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你給我說清楚,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女鬼一臉惱怒的看著孔賢真問道。
“怎么一回事?合著你死都已經死了這么久,都還沒查清楚自己當年死亡的真相?你以為,當年真的是我們3個引誘你死的么?其實,真正站在幕后的那個人是……”
孔賢真本來說得好好的,可誰知,就在這時,之前女鬼用來吊住孔賢真的繩子突然斷了,孔賢真整個人瞬間失重,直接朝著宿舍樓底掉了下去。
我和金池逸心下一驚,大叫一聲,想要去救孔賢真,但已經來不及了。
“她都已經快說出真相了,你為什么要割斷繩子!”我一臉憤怒的看著女鬼。
可誰知,那女鬼完全是一臉懵逼:“我……我沒有!繩子不是我割斷的!”
這話一出,我和金池逸都懵了。
不是這女鬼割斷的那是誰割斷的?
難不成,在這天臺之上,除了我們之外,還有其他人?
莫名的,我突然想起剛才我和金池逸剛上天臺時,在樓梯口那里曾經問到了一股淡淡的古龍水味。
當時我還以為是金池逸身上的味道,可現在看來,或許擁有那味道的,是另有其人!
想到這里,我索性看著樓梯口拍了拍手,冷聲問道:“朋友,既然來了,何不現身?像這樣藏著掖著,算什么好漢!”
話落,我隱隱感覺那股古龍水味稍稍濃了一些,沒過一會兒,便從樓梯口的黑暗處,緩緩走出來一個人。
那人身高腿長,染著一頭利索而時髦的銀發,穿的都是名牌,一看就是哪個富豪家的公子。
但像這樣的一個男人,為什么會出現在這種地方?并且還出手割斷了吊著孔賢真的繩子?
然而,不等我問,一旁那女鬼就開了口:“辰釗,真的是你么?”
那銀發男人瞟了那女鬼一眼,冷聲道:“你也配叫我的名字?”
女鬼顯然沒有想到這個叫辰釗的男人竟會這般對自己,一臉不可思議的問道:“辰釗,你真的忘了我了么?我是雪茹啊,是你女朋友,之前我們很相愛的!”
聽到這話,我總算是整明白這兩個人之間的關系了。
合著,這倆人以前還是情侶。
只不過,貌似兩人的關系,并沒有這個叫雪茹的女鬼說得那么和諧而美滿。
他不僅對雪茹極其厭惡,而且還隱瞞了她某些事情,并且因為害怕這些事情敗露,所以剛才才在暗中下手割斷了吊著孔賢真的繩子!
我忽然想起在來這里之前,我曾疑惑的事情。
樸泰琳她們就算和這個叫雪茹的女鬼有再大的矛盾,也絕不會拿人命開玩笑。
但如果她們是受人指使而除掉雪茹,那就另當別論了。
畢竟,有錢連鬼都可以幫你推磨,更何況是人?
眼前這個男人衣著不凡,想必家境殷實,如果是他出錢買通了樸泰琳她們,讓她們幫忙除掉雪茹,也是完全可能的!
想到這里,我的后背不禁一涼。
一個連自己心愛之人都可以殺死的男人,究竟得有多么的冷血而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