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白薇薇跟拓跋寒冰聊了很多。
知道了很多關于師父跟拓跋寒冰的過去,當然,拓跋寒冰說的,白薇薇也沒有全部都去相信,畢竟拓跋寒冰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她是不知道。
只有一個人說的話,她怎么都不會輕易去相信的。
不過,如果小夢夢真的是師父的女兒的話……
白薇薇眉頭緊鎖,她不知道該不該跟師父說一下。
小夢夢這樣的可愛,她總覺得師父應該在小夢夢的身邊,陪伴著小夢夢長大。
晚上,白薇薇接到了葉七的電話。
她用另外一種口吻將拓跋寒冰說的事情告訴了師父葉七。
葉七只是冷冷的說,這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愛這個男人了,讓白薇薇不要太八卦,她只要將自己的事情完成就好了,不需要去動其他的心思。
“師父,我是說,夢夢,她真的是您的孩子么?”
白薇薇皺起眉頭問道。
“她是您的孩子的話,就是我的小師妹了。”
“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葉七冷冷的說道,“我讓你辦的事情不是這些,你問那么多干什么?說句實話,你只是在還我人情,你我之間沒有什么其他的情感牽扯,我們不過是互相利用而已,所以請你不要多管閑事來破壞我的計劃。如果你不愿意還給我這個人情,那也沒有關系,你不愿意還,你就不要還了,但是請你不要有那么多的問題。”
“師父,對不起,是我多管閑事了!”
白薇薇慌忙道歉,她知道自己的確問的太多了。
不管是拓跋寒冰那邊,還是自己師父這邊,師父不說,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的。
“你不給我做事情沒有關系,但是不要告訴我他,我在什么地方,這是我對你唯一的要求。”
說完之后,葉七無情的掛斷了電話。
白薇薇則是莫名的心有余悸。
這是她第一次明顯的感覺到師父的心情不好。
平日里師父的心情似乎一直都挺好的,就算心情不好也不會在明面上發脾氣,但是這一次,師父明顯是在沖著自己發火。
白薇薇躺下之后,翻來覆去都有些睡不著。
滿腦子都是師父跟拓跋寒冰的事情。
兩個人青梅竹馬的從小是一起長大的,而且兩個人的感情非常的好。
后來在一起結婚生子,可是后來因為一些誤會分開了,這是真的嗎?
那是以前的愛人的話,師父要從他身上盜取什么?
白薇薇猜測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盜取離婚協議書,一種是搶奪孩子的東西,女人應該是很在乎孩子的。
白薇薇無奈的想了很久,到了后半夜都睡不著,但是什么都想不明白。
想了老半天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然后就睡著了。
第二天白薇薇一大早起來,下樓的時候,就看到客廳里有一個女人在,還是一個長相非常妖媚,前凸后翹,身材也是一等的女人。
這個女人長發披肩,笑起來的時候很嫵媚。
一看到白薇薇從樓上下來,這個女人就瞥了白薇薇兩眼,眼神里帶著十足的輕蔑。
白薇薇正心想這是誰,這個女人到是先開口了,“這個女人就是最近一直都在照顧小夢夢的女人么?”
“是她,譚小姐。”
譚小姐?
白薇薇愣了一下,她好像沒聽說過這個名字,知道拓跋寒冰沾花惹草,有很多女人,但是不知道這個女人。
“你,過來。”譚小姐指了指白薇薇,對白薇薇說道,“我瞧著你有些眼熟,你叫什么名字,哪里人,怎么到拓跋寒冰身邊照顧他的女兒的?”
白薇薇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然后看向了這個譚小姐,然后笑了笑,“譚小姐是嗎?我好像不認識你,你何必像是呼喚一條狗一樣呼喚我,你要這樣勾勾手指叫人的話,請你去叫你的狗,做人得有一點禮貌好嗎?”
“禮貌?你一個下人,一個保姆,我對你需要什么禮貌?你真以為你可以照顧小小姐了,你就是拓跋寒冰身邊很重要的人了?一個保姆而已,談什么禮貌,真是笑話,當自己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呢?”
譚小姐說話的時候抑揚頓挫的。
白薇薇是嘴角抽搐,心里想著這個譚小姐到底是什么來頭,這么不會說話,說話這么難聽怎么還活著,怎么沒有被人給直接亂棍打死。
白薇薇徑直走了下來,不過也沒有走到譚小姐的面前。
她自己先去倒了一杯白水喝,這才看向了譚小姐,“你又是哪里來的譚小姐,在別人家里亂吠做什么?”
“你說什么?說人亂吠,真是膽大包天了啊,最近的保姆膽子都這么大么?”譚小姐深吸了一口氣,震怒的看著白薇薇。
“譚小姐,這位白小姐是少爺的朋友,因為小小姐很喜歡她,所以才留下來幫忙的。她并不能算是小小姐的保姆。”
一邊的傭人替白薇薇解釋了一下。
然后,傭人又對白薇薇說道,“薇薇小姐,這位是譚小姐,譚絕色譚小姐,是少爺的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