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醒來的,已經(jīng)沒什么事情了。”凌夜白淡淡的說道,他看了幾眼顧清雅,也沒有靠近顧清雅。
一邊的杜綬也隨意慰問了顧清雅幾句。
白薇薇從門外走進(jìn)去的時(shí)候,顧清雅的臉色瞬間變的慘白無比。
她是千算萬算都沒有算到,白薇薇會出現(xiàn)在這里。
“鬼啊!”
顧清雅驚叫了一句。
驚叫完了之后,顧清雅才猛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她自己好像暴露了什么。
這個(gè)白早早不像是鬼。
她居然沒有死?
她不是派人去弄死她么,她居然沒有死!
那群人收了她的定金,居然沒有給她將事情辦成功,這個(gè)白早早不僅沒有死,居然還出現(xiàn)在了她的面前。
真是該死!
“什么鬼?”白薇薇一步一步的朝著顧清雅走了過去,似笑非笑的說道,“薇薇姐,你說什么鬼啊,你是覺得我已經(jīng),或者說,我應(yīng)該變成鬼了么?”
顧清雅嚇了一跳,往后瑟縮了一下之后,又強(qiáng)勢了起來。
她態(tài)度強(qiáng)勢的說道,“我沒說你變成什么鬼!我剛才幻覺了!”
“是嗎?”白薇薇笑了笑,“薇薇姐,聽說你跳樓了?從二樓跳下來,你是認(rèn)真的么?我第一次聽說有人跳樓是從二樓跳的!”
顧清雅臉色難看的盯著白薇薇,“你干什么?你還想對我做什么?以寒,她,她怎么會在這里!”
顧清雅佯裝著可憐巴巴的模樣,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活像是白薇薇欺負(fù)了她多少回一樣。
白薇薇:……
真是搞笑。
她又沒做什么。
“你在心虛么?”白薇薇眨巴了一下眼睛。
“心,心虛什么,我為什么要心虛!”顧清雅慌張道。
“心虛,你其實(shí)就是跳樓嚇唬人的,你根本沒有真的打算跳樓,不是嗎?”白薇薇看著顧清雅,笑了笑,“你很怕死吧?你也壓根沒想過死吧?”
“胡說八道!”顧清雅急切道。
“那你是想死了?那你怎么不趁機(jī)自殺?秦先生有不是時(shí)時(shí)刻刻陪在你身邊,你要死,有的是機(jī)會,你不是還活的好好的么?這不是說明你不想死?”
白薇薇挑眉,有些好笑的看著顧清雅。
顧清雅頓時(shí)臉色不太好看。
“夠了!”秦以寒先出聲了,他沖著白薇薇厲喝一聲,狠狠的瞪了一眼白薇薇,“不要再說了,你非要逼死她你才滿意么?薇薇或者,礙著你什么了嗎?”
“沒什么。”白薇薇垂眸,心想,還真的是礙著她了。
用她的名義活在這個(gè)世界上。
將她的名聲搞的那么臭,怎么能是不礙著她呢!
秦以寒,你是真的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到,還是假裝自己什么都沒有感覺,因?yàn)槟闫鋵?shí)更愛顧清雅?
白薇薇盯著秦以寒看了兩眼,隨后聳聳肩,什么都沒有再說了。
顧清雅又在秦以寒的面前故作可憐的哭了一陣。
白薇薇覺得顧清雅在秦以寒的面前演技還挺不錯(cuò)的,可惜拍戲的時(shí)候,她的演技就不存在了。
一群人在顧清雅的病房呆了一會兒。
杜綬先提出來說自己有事情要回去了,讓顧清雅好好休養(yǎng)。
然后,凌夜白也走了。
白薇薇當(dāng)然是直接就跟著兩人走了,完全沒有跟顧清雅或者秦以寒打招呼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