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薇薇坐在凌夜白的床沿說了很多的話。
她其實有很多話想說,但是沒有地方可以傾訴,以前的時候,身邊有杜綬,有凌夜白,有唐樂樂,很多人都可以讓她去傾訴。
有什么不開心或者開心的事情,自己都可以跟他們說。
而現(xiàn)在,凌夜白處于昏迷之中。
杜綬是不把自己當朋友的,杜綬的眼里只有顧清雅,秦以寒也是,唐樂樂依然。
自己跟誰說,都不行。
就算是他們愿意聽,她也是不敢說的。
一旦說出去自己的計劃,這些人都被顧清雅給催眠了,勢必是要去告訴顧青雅的。
所以她不敢去亂說什么。
她將所有的秘密都埋藏在心底,只是偶爾來給凌夜白針灸的時候,會說說自己的計劃,會說說現(xiàn)在計劃進行到了哪一步了。
白薇薇說了很多,就在她說完準備走人的時候,忽然聽到門外傳來了什么動靜。
她的心臟猛然之間懸了起來。
有人,外面有人!
她剛才說的那些話有人聽到了嗎?
不行,不能讓人聽到,要是讓人聽到了,她的計劃就功虧一簣了!
白薇薇幾乎是瞬間朝著門口沖了過去。
“誰!”
一邊低喝一聲,一邊一把將門打開。
然后,她就看到了一抹背影,跑了幾步,又忽然之間止住了腳步。
那抹身影有些熟悉。
白薇薇一下就認出來了是誰了。
是杜綬!
真的是不想來什么,就來什么,也太倒霉了吧!
杜綬對顧清雅是深信不疑的,他為了顧清雅都不愿意跟她做朋友。
白薇薇的一顆心猛然之間懸到了嗓子眼,她盯著杜綬的方向看著,“杜綬!”
白薇薇的一聲喊,讓杜綬止住了腳步。
杜綬回頭看了一眼白薇薇,臉色并不是很好看。
他跑什么?
又不是他被發(fā)現(xiàn)了什么秘密,他的第一反應,怎么是逃跑呢!
真是瘋了!
剛才他聽到的肯定不是真的,這個女人,這個白早早是要害薇薇吧!
他就知道,這個白早早有問題,總是跟薇薇靠的這么近,還跟薇薇搶秦以寒,她絕對不是什么好人。
“你,你剛才說的我都聽到了!”
杜綬冷冷的看著白薇薇,他那張俊美的臉上閃過一絲冷意。
一本正經(jīng)起來的杜綬,簡直帥炸了。
“你想對我們薇薇做什么?你為什么要在凌老大的床邊說這種話,你是故意在蠱惑凌老大么?”
杜綬眼眸一瞇,緊緊的盯著白薇薇看著。
“能不能進病房再說?”白薇薇看著杜綬問道,“你總不會怕我吧,你一個男人不會怕一個女人的吧?”
“我有什么好怕你的,是你做賊心虛,你要怕我才是。”
杜綬理直氣壯的朝著白薇薇走來。
他穿著一身麻灰色的休閑服,頭發(fā)是深棕色的,略長的劉海遮住了一點點眼睛,讓他看起來帶著一股神秘感。
杜綬,還是杜大明星。
他始終都給人一種很潮流,很帥,很大明星的感覺。
白薇薇看著這樣的杜綬,有一種強烈的親切感。
是她的杜綬,是她的老朋友。
只是這位老朋友卻已經(jīng)不記得她了,將一個假的她,當做了真的他。
不管怎么樣,既然被杜綬給知道了,那么她就得想辦法說服杜綬了。
催眠,她不相信真的那么神,能讓一個人的記憶毫無破綻。
一定會有一定的破綻的,那個破綻就是她的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