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綬,你不要亂說,我沒事。”凌夜白慌忙狡辯。
“你沒事?你自己把衣服脫了看看,受傷輕重我是看不出來,但是你受傷了這一點(diǎn),我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杜綬認(rèn)真的說道。
凌夜白沒話說了。
白薇薇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凌夜白,“夜白,把衣服脫了給我們看看吧,你受了不少傷吧?都處理過沒有?”
此時此刻的白薇薇完全忘記了秦以寒要結(jié)婚的事情,她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凌夜白的身上。
看的出來,凌夜白肯定受了不少的傷。
這個男人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難道是道上跟人火拼了?還是敗了,所以灰溜溜的回來了?
又或者說是什么其他的事情,他怎么就是不說呢!
以前的凌夜白雖然也很可怕,但是話還是挺多的,有人問,他就會回答,很直爽,但是現(xiàn)在一直都陰測測的,不說話,讓人真心擔(dān)憂。
“對,我受傷了,我身上的確有傷,道上遇見了一些麻煩,雖然很棘手,但是我可以解決的。你們就不用擔(dān)心我的事情了。”
凌夜白坐著拿起一瓶酒喝了一口,“傷遲早也會好的,也不是什么重傷,我的腿腳手腳不是還在么,我還能走來走去,根本就沒有事情。”
“靠,你來我這里就是為了跟我說你沒有事情?那你可以出去了!”
杜綬氣的站起來送客了。
沒事情來這里喝什么酒,訴什么苦啊。
有事情就要說出來,哪有來了,讓人好奇的要死,但是又一句沒有事情帶過的,好像真的什么事情都沒有一樣。
“……”凌夜白。
白薇薇一把將凌夜白的酒瓶子給奪走了,然后直接叫上杜綬開始給凌夜白扒衣服。
“杜綬,快幫忙!”
白薇薇按住了凌夜白。
杜綬立刻撲了過來,然后開始脫凌夜白身上這件黑色的襯衫。
因?yàn)槭潜话邹鞭卑醋×耍枰拱子趾ε聜桨邹鞭保退闶欠纯挂膊桓矣刑蟮膭屿o,一下子衣服就被杜綬給解開了。
解開衣服的杜綬,一張臉上猛然閃過一絲震驚。
他倒抽了一口冷氣看著凌夜白身上的傷,難以置信。
“夜白,你……你怎么會這樣!”
手都幾乎在顫抖,看著那傷,杜綬的眼淚幾乎都要下來了。
他以為他只是受了一點(diǎn)小傷,無關(guān)緊要的小傷,但是他的模樣,完全就像是死里逃生的一樣,他完全就像是死過一回了一樣。
根本就不是沒有事情,根本就不是只是一點(diǎn)小傷。
他明明很有事情,他明明是出了大事情的模樣!
杜綬難以置信的看著凌夜白,他咽了一口唾沫,放開了凌夜白的手,然后拉開了白薇薇,“薇薇,你別按了,你會傷到夜白的!”
白薇薇放開了凌夜白,然后換了一個角度看了過去。
只見凌夜白的胸膛上都是傷,那傷口看上去非常的恐怖,有子彈的傷口,也有像是被炸藥炸傷的傷口,一大塊凹陷進(jìn)去的,肉都還有些焦。
傷口似乎有幾天了,所以沒有流血,也沒有包扎起來。
但是觸目驚心。
看的白薇薇心驚肉跳,整個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想要說話,張了張嘴巴,卻只覺得嗓子疼的厲害,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幾分鐘之后,凌夜白將自己的外套直接脫了。
看都看見了,他也沒什么好隱瞞的了。
“我受傷了,這些都是我受的傷。怎么了,怎么都不說話了,沒什么事情,你們看我不是都好好的活著嗎,雖然受傷了,但是我還是好好的啊。”
凌夜白輕描淡寫的聳聳肩,“認(rèn)識我的時候,你們不就都知道了,我是過的刀尖上舔血的生活,這種傷都不算什么,只是家常便飯而已!怎么了?又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