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男子并沒有透露出許多的信息,但是卻透露出了一條最重要的信息。
黑衣男子說他的主子驍勇善戰(zhàn),這便說明了這個人肯定十分的會打仗,說他最有資格繼承這個皇位,那肯定是皇室的人,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這北國內(nèi)只有一個人。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北國公主的三皇叔,星辰鵬。
星辰鵬年紀(jì)快四十了,為人很陰險狡詐,對外一直都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人,其實私底下就是一個手段毒辣,野心勃勃的老者。
想必這些黑衣人便是這個星辰鵬圈養(yǎng)的殺手。
不過南宮燕不能確定,便直言道,“你不就是想說三皇叔比皇上更適合繼承大統(tǒng)嗎,但是你別忘記了,皇上的這個皇位可是是圣旨傳來的,你真的以為三皇叔能夠勝任。
還是說三皇叔這是想要造反?”
南宮燕故意將“造反”二字給加重了力道,且將尾音拖的老長老長的。
黑衣男子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像是自己說漏了嘴一樣,趕緊辯駁,“不是,我沒說,我沒說是陳王。”
“你這不是此地?zé)o銀三百兩嗎,現(xiàn)在怕是你說不是也沒人會相信了。”南宮燕淡然的坐在那,將一口吃的送到了嘴里,眼神凌厲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黑衣男子。
跪在一旁的黑衣男子的臉色直接黑了,狠狠的瞪了一眼剛剛說話的黑衣男子,數(shù)落道,“平時就叫你沉默寡言一點,你不聽,現(xiàn)在惹禍了吧。”
他的手突然一動,不知曉從哪里飛出了一根細(xì)小的銀針,那跟銀針直接飛過去將先前那個黑衣男子給扎死在地。
想必這銀針內(nèi)一定是藏了劇毒的,不然也不會一下子就丟掉了性命。
而他就在那個黑衣男子到底的那一刻也將唇瓣勾了起來,狠狠的瞪了南宮燕一眼,冷聲道,“想知曉這一切嗎,沒門,我們是不會告訴你們?nèi)魏蜗⒌摹!闭f完便服毒自殺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人,南宮燕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看向一旁的慕容錦,“皇上,今晚怕是一個無眠夜了。”
若是這個人是別的人還好說,可是偏生這個人是陳王,陳王是最陰險不好對付的一個人,也是皇宮內(nèi)人緣最好的一個人。
這樣的人在宮內(nèi)混的如魚得水,自然是有他的本事,正因為是這樣的人,南宮燕才會覺得這個人十分的可怕。
慕容錦似乎并不是很在意這件事情,似乎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南宮燕瞧見慕容錦那副淡定的模樣,忍不住詢問了一句,“皇上,您難道早就知曉這個陳王對皇上有異心?”
慕容錦若是不知曉的話,他何至于如此的淡定。
初來北國,先前的皇上一心為愛情,什么都沒有給他留下便離開了,連著幫襯慕容錦一下都沒有,只是臨走之前告訴了慕容錦一些北國不是很好的一些消息。
當(dāng)初他離開的時候就告訴了慕容錦,這個陳王對這個皇位虎視眈眈的,當(dāng)初因著有公主殿下在,所有陳王十分的忌憚,可是公主殿下不在了,所以陳王變得有些明目張膽了。
他之所以不想要這個皇位,一是覺得自己真的不適合,二是鐵了心的要去為北國公主守墓一輩子。
先皇執(zhí)意如此,慕容錦又剛好需要這么一個機(jī)會,兩個人便達(dá)成了共識,誰知這個陳王簡直就是膽大包天,什么事情都做的出來,竟是明目張膽的想要謀權(quán)篡位。
這個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想謀權(quán)篡位,還讓你知曉是他,卻做的滴水不漏的。
其實之前慕容錦就應(yīng)該猜到了是陳王,可是他覺得這個陳王還沒有囂張到這個地步,還是自己低估了這個陳王了。
慕容錦老實的點了點頭,本來還是有心想將這件事情隱瞞起來的,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事情都必須告訴南宮燕了。
難道很多事情命中注定了要和南宮燕一起去分擔(dān)嗎。
現(xiàn)在構(gòu)思南宮燕一切,不就是讓南宮燕擔(dān)心嗎。
可是不說的話,眼前的這個女人會想的更加的多。
“嗯,之前先皇就提醒過朕,而且朕也一直都關(guān)注著這個陳王,只是一直都沒有證據(jù)。”慕容錦淡然的說了一句,手牽起了南宮燕的手。
他是真的不想南宮燕替她擔(dān)心和勞心,他那雙清亮的眸子靜靜的看著南宮燕,“不過不用擔(dān)心,這一切朕都自有打算,你現(xiàn)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照顧好自己,然后平安的生下孩子。”
南宮燕現(xiàn)在的身體來看,還真是如此,若是自己能夠好好的將孩子生下來,這便是給慕容錦最大的幫助了。
就算自己想要幫助慕容錦,現(xiàn)在也是有心無力的。
南宮燕聽話的點了點頭,“好,一切都聽皇上的安排。”
雖然沒吃的很飽,但是南宮燕一點胃口都沒有了,臉上露出笑容,希望慕容錦能夠帶著她進(jìn)到內(nèi)殿去。
慕容錦不愧是最了解南宮燕的人,就一個眼神,慕容錦就知曉南宮燕需要的是什么。
主動起身扶著南宮燕回到房間,茉莉已經(jīng)替南宮燕將床榻給整理好了,兩個人早早的便休息了,決定明天在玩一天后在回宮去。
茉莉整理好一切后便出去了,徐公公一直都守候在門外,剛剛的話茉莉聽到了許多,決定去詢問一下徐公公,茉莉清楚,就徐公公這樣的人,對這一切都應(yīng)該是十分了解的人。
身子故意靠近了徐公公幾分,徐公公還真是一個人精,知曉茉莉要問他什么,他將頭揚(yáng)的老高,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子,完全不打算輕易的將這將事情告訴茉莉。
可是茉莉是誰,是個人精啊,完全繼承了南宮燕的衣缽,狡詐的很。
瞧見徐公公那一副高傲的樣子也不生氣,臉上還露出了一抹笑容,身子繼續(xù)朝著徐公公靠了過去,“徐公公,徐總管,您瞧瞧,我們都是為主子辦事的人,一個是伺候皇上的,一個是伺候皇后的。
也都是最得主子寵愛的下人,其實我們挺像的,而且做奴才的不就是要最大限度的替主子分憂嗎,想必徐公公也想一直都將自己的地位給保住吧。
難道徐公公不想和奴婢一起合作一下,然后大家都讓自己的地位立于不敗之地?”
徐公公在宮內(nèi)生活了這么多年,什么好東西沒見著,什么好東西沒得到過,他要的除了地位,怕是再也沒有其它的了。
別說,茉莉還真就一下子戳中了徐公公的要害。
徐公公有點佩服的看了茉莉一眼,“不愧是皇后娘娘身邊的貼身宮女,這腦袋和小嘴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夠比的,說吧,想知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