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妃笑什么,本王妃為王爺和北國皇帝之間的感情而高興啊,如此兄弟情義,這是世間多難得的東西啊。”南宮燕狡辯了一句。
芙蓉皺了皺眉頭,抓了抓腦袋,“不是,主子,你笑的很詭異的,并不是那種很幸福的笑容。”芙蓉很不懂眼色的道。
她還覺得自己雖然不是很聰明,但是一些笑容還是分的很清楚的。
心底還覺得自己長進了不少,都會分辨很多笑容了。
子規看不下去了,用胳膊肘偷偷的撞了一下芙蓉,芙蓉生氣的轉身狠狠瞪了子規一眼,氣呼呼的道,“干什么呀,我說的都是真的好嗎。”
南宮燕有點無語了,恨不得送塊豆腐給芙蓉,讓她自己去解決去,就沒見過這么蠢的女人的。
這是喲啊將她這個主子給氣死嗎,子規還不如她芙蓉跟在她的身邊的時間久呢,都明白她這個主子的心思,這個丫鬟怎么就不懂呢。
本來氣氛有些尷尬的,經過子規這么一鬧騰,眾人都跟著哄堂大笑起來,氣氛活躍了不少,放到是芙蓉懵了,不懂大家在笑什么。
她就算在傻,此刻也知曉剛剛自己好像真的會錯了意,做錯了事情的,但是自己到底錯在了哪里,芙蓉始終還是不知曉的。
她有點懊惱和羞愧,子規卻是將芙蓉給緊緊的摟在了懷里,疼惜不已。
小聲在她的耳邊道,“你記住一點,主子說的永遠都是對的,做的永遠也都是對的,你別仗著和主子的關系好,就可以自作聰明。
主子不會遷怒于你,但是王爺可不會這好說話的。”這話子規是故意嚇唬芙蓉的。
慕容錦本來就有點嚴厲,縱然他很少發脾氣,可是就那張臉面,總是給人不茍言笑的感覺,所以芙蓉始終都很怕慕容錦。
在被子規這么一說,她整個人都嚇了一跳。
整個身子朝著子規的懷里躲,用只有兩個人聽的道的聲音道,“我以后不這樣的了不行嗎。”
“可是主子剛剛到底是在笑什么?”芙蓉又追問了一句。
子規很喜歡芙蓉這小鳥依人的樣子,看著都歡喜不已,看著這丫頭如此好奇,便解釋了一句,“斷袖之癖。”
芙蓉讀的書并不多,很多都是后來南宮燕交給她的,聽到這話,芙蓉緊皺了眉頭,“什么是斷袖之癖?”繼續追問。
子規有點頭大了,還以為芙蓉跟在南宮燕的身邊很多事情都懂呢,沒想到什么都不懂。
然后低語在那解釋,這一幕讓慕容錦皺了皺眉頭,這個王爺好像生氣了。
子規的眼力極好,很快就發現了慕容錦異樣,趕緊閉上了嘴巴,示意芙蓉也不要說話了。
早膳用完之后,大家都散到了一旁,開始收拾行禮準備繼續趕路。
擔架昨天就制造好了,南宮燕和北國的皇帝一人一副,北國的皇帝將藥喝完了之后才開始啟程的。
大家繼續朝前,按照慕容錦的計劃,在朝前邊走個一個多時辰的,便能夠遇到自己的人了,那些人是來送冰塊的。
是從其它的地方穿插過來,然后在那集合。
只是他們要走的路因著要去北國,所以顯得特別不好走罷了。
月影的人跟在身后,昨晚經過調查,他們也知曉了那些人就是西邊那邊的人,這次來到這的目的還不清楚,但是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對南宮燕的敵意似乎很大。
這一見面就要殺了南宮燕,可見有多容不下南宮燕。
帶頭的人還沒找到,似乎這個人特別的神秘,現在月影的人還在查,只是還是沒查找出來。
他此刻也管不了了,想著既然是來對付南宮燕和慕容錦這些人的,總會再次碰到。
于是大家一起紛紛趕路。
南宮燕等人走在最前邊,月影等人走在中間,另外一伙被疑似是西邊的人走在最后面。
“主人,我們是去前邊攔截,還是繼續跟著尋找一個時機。”一個帶著黑色皮面具的男子朝著餓一個穿著白色衣衫,臉上帶著面紗的女子道。
女子的個子十分高挑,從外表看,有種仙女下凡的氣質。
女子被面紗遮蓋著,完全看不清楚她的那張臉,“繼續跟著,尋找一個合適的時機,記住,主要要殺的人是南宮燕,其次才是那幾個男人。
我們并不是這些人的對手,所以大家都必須小心一點。”
女子帶的人有點多,但是依舊不敢輕舉妄動,生怕自己損兵折將,昨天那一戰,本來以為自己是有機可乘,而且可以十分容易的殺掉南宮燕的,可是沒想到那些要殺南宮燕的人反而救下了南宮燕。
而他的人也損失了不少,簡直沒有比這更加氣人的事情了。
那個男子似乎也意識到了這件事情,這些人好像都并不是這些人的對手。
大家只能老實的等候著一個時機,跟著慕容錦的人朝前走去。
這一次的出行似乎十分順利,路上并沒有被誰攔著,那些人也像是打累了一邊,也不來找慕容錦的麻煩了。
按照當時的計劃,慕容錦按照自己原定的計劃,果真遇見了自己的人,他們早就等候在那,還拖了兩個大大的東西的,看到慕容錦之后,趕緊笑著過去了。
“王爺,按照時間算了算,路上融化掉的厚度,這些此刻放到那里面應該正好。”一個侍衛道。
慕容錦目測了一下那些冰塊,別說好像還真挺合適的,但是真正的合不合適,還得看看了在說。
大家迅速的竟冰塊替換掉,然后將尸體挪地方的,卡著衣服濕漉漉的兩具尸體,大家完全沒有任何的辦法,若是在室內的話,何至于這般凄慘。
但是現在這個時候,也只能委屈這兩具尸體了。
看到這些人運送了兩句尸體,那個白衣女子還是很納悶的,覺得這些人簡直就是有病,這么大熱的天,句容運送兩具尸體回去,不嫌棄麻煩嗎。
隨便找個地兒安葬一下就好了。
可是仔細一想,她的心便像是被誰用刀在使勁的扎一般。
她要多難受就有多難受。
這么久了,她何曾碰到一個像這樣的男人,就算是那個女人死掉了,他們都要千里迢迢,冒著巨大的危險將他們的尸體給運回去,不怕艱辛,不怕苦楚。
用這冰塊保存著,想必也是希望回去后,他們還能用冰塊將這些尸體給儲存著。
而她呢,她在的時候,她只是這些男人的玩物,一點失去了利用的價值,這些男人便會將她一腳踢開,這就是她的人生。
為何,為何同樣是女人,而命運就是如此的不同,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老天非要這么對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