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忽然跑了進來,來到了南宮雨的面前,指著南宮雨的鼻子就是一頓痛罵,“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做的,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做的?”
南宮雨有點懵,暗自笑了,不懂這芙蓉哪里來的肥膽,竟是敢跟她叫板,還如此的高看她,說這些事情都是她做的?
她倒是想啊,可是她沒有這個本事。
“是我做的又怎么樣,你有證據嗎,嗯……你有證據嗎?”南宮雨捏住了芙蓉的手,那只手才剛好一些,血痂都還沒有掉落,南宮雨卻是用力的按住了那個血痂,疼的芙蓉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芙蓉卻沒有求饒,嘴里大罵道,“你這個壞女人,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
南宮雨卻笑了,渾然不在意這些,嘴里還道,“你放心,就算我真的要死掉了,也是在你后面死掉,絕對不會死在你的前面的。”
鮮紅的血液隨著手背慢慢的朝下流著血,那鮮血一滴一滴的滴落在地上,看著都讓人覺得心疼。
可是芙蓉就是不求饒,從那天開始,芙蓉便告訴自己,千萬不可以求饒,就算死,她都不要向這個兩面三刀的女人求饒。
南宮雨沒想到芙蓉這么能忍,那張臉都漲紅了,卻是沒有喊出來,南宮雨也不敢做的太過份,便松開了芙蓉的手,狠狠道,“看來你真的很關心的你的主子,你放心,我一定會讓你親眼看著她痛不欲生,然后慢慢的墜入地獄的。”
芙蓉的眼底冒出了怒火,她心底難受極了,知曉自己說什么自己的主子都不會相信,芙蓉心痛不已。
只能暫時將這一切都忍著,告訴自己,主子對她很好,為了報答主子,她就算豁出去了性命她也不在乎。
不管這個主子有多不相信她,有多不信任,芙蓉都決定好好的隱忍,時刻注意這個月兒的行蹤,她就不信,自己一直盯著這個月兒,她就不信這個月兒不會露出破綻和馬腳。
手背疼的芙蓉的臉都紅了,她隱忍著疼痛,徐虛弱的回到自己居住的房間,自己將手包扎好,不想讓南宮燕看到了難過。
心底沒想到這件事情還真是這個月兒做的。
只是不知曉王爺能不能將事情給處理好。
慕容錦來到難民區時,那里已經被火把照的燈火通明,很多難民已經在那了,還有一些侍衛,大家看似很平和,實則一個個都氣憤的要命。
慕容錦走過去,大家很自覺的讓出另一條路出來,可是不知曉哪個不怕死的道,“王爺,這屋子還能住人嗎,只是從經過一下,竟是被掉落的東西給砸死了。
不會王爺覺得想敷衍我們,所以故意用的一些不好東西吧。”
慕容錦很生氣,他陪著大家建造了一天的房子,這些東西到底好不好大家有目共睹,何必在這胡說八道。
而且他慕容錦有必要這么做嗎。
若是真的不想救下這些難民,他們大可將人關在城門外,不讓他們進來就是了,何必多此一舉。
見有人開口了,便又有人道,“就是,王爺,能不能為了自己的名聲,故意救下我們,然后在用這樣的手段來將我們趕走或者是殺絕啊。
這好好的房子,為何會忽然掉落東西下來,難道不是有人故意的嗎?”話意有所指,就是想告訴這些人,那些侍衛是會功夫的,那個難民就是這些侍衛偷偷用東西砸死的。
瞬間剛剛還安靜不已的場面此刻變得鬧哄哄的,慕容錦將剛剛說話的兩個聲音給記下了,在這個時候敢說這樣的話的人,想必一定是不是真正想在這過安生日子的人。
看著那鬧哄哄的場面,頗有幾分要打起來的意思。
慕容錦也不著急,看著侍衛們去將這些人給擋住,看著那些難民在那鬧騰。
等大家鬧騰夠了,慕容錦忽然飛身而上,站在了屋頂,居高臨下的看著那些動亂的難民,大聲道,“全都給本王住手,若是誰在敢放肆,本王絕不輕饒了她。”
聽到這話,所有的人都停止了鬧騰,這山谷再次安靜下來。
繼而聽到慕容錦道,“剛剛說話的兩個人,請站出來。”
可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站出來,慕容錦嗤笑了一下,繼續道,“這是敢做不敢當嗎,既然有這個膽量將所有人都挑撥的吵起來,那為何不敢站出來承認呢。”
這話已經夠難聽的了,可是就是沒有人站出來。
慕容錦也不著急,繼續道,“好,既然你們兩個不站出來,那本王就挨個挨個的查,還有這個難民的死因,本王一定會給大家一個交代。
這個人到底是怎么死掉的,本王可要查個清清楚楚。”
這話看似很平靜,卻是讓人的心底莫名的生起了一抹懼怕之意。
所有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一聲,便又聽到慕容錦道,“大家都在這,本王就直說了,本王是真心誠意的接納大家到平絨城內的。
說句難聽的,你們來到這后,本王的銀子簡直就如流水一般往外流,本王為的是什么,并不是這么一個好名聲。
畢竟本王不是那種在乎名聲的人,收留大家是因為本王不想看到大家吃苦受累。
但是大家如此的不信任本王,本王真的很難過,等待這件事情查個水落石出之后,本王還是那句話,要是大家想離開的話,本王絕不多留。”
剛剛心底還有不舒坦的人,此刻聽到慕容錦的解釋,一個個都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一般,在自己的家鄉的時候,他們吃不飽,穿不暖,還成天得擔心會不會沒命了。
自從來到這里后,每天吃的舒服,睡的舒服,再也不像以前了,可是自己卻開始質疑這個對自己有恩的人,這不是忘恩負義嗎。
現在有人居然還敢質疑王爺,剛剛說話的那些人,他們不承認,可是身邊的人看到了,很多都不是陳氏的人,便將人給指了出來。
“王爺,是他,是他在跟王爺叫板,草民錯了,草民不該受到他人的挑唆,來反對王爺的。”有人心底不安道。
繼而又有人道,“王爺,草民錯了,草民再也不會質疑王爺了,這幾天不斷有人告訴草民,王爺起身對大家不是公平的,說分房子就是一門學問……”那個男子在那不停的說著,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個清清楚楚。
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陳氏安插進來的其中一個人,聽到有人揭發自己,他拔腿就朝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