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的臉都黑了,為何每次自己想偷吃點什么的時候都會被這個王爺給抓到,現在這個地方好像沒有監控什么的吧,為何他就是能夠如此準確無誤的發現她呢。
芙蓉嚇的手中的臭豆腐都掉到了地上,害怕的不行,心底擔心的要命,想著剛剛她的話會不會已經被這個王爺聽了進去,然后這個王爺會責怪她。
南宮燕手中的吃的且沒有掉,她是真的好像吃了好嗎,他將那臭豆腐給抓的緊緊的,那臭豆腐做的汁液很多,看著就讓人食欲大開啊。
可是眼前的這個男人就是不讓她吃,這好比都到嘴里的鴨子卻是被人給拿走了,這種感覺真的好難受的。
南宮燕可憐巴巴的看著慕容錦,希望博得一下這個男人的同情,這一眼一眼的看過來,那個眼神就像是一團火,慢慢將慕容錦的心給燒化了一般。
他是真的不忍心拒絕了南宮燕,只是一小塊,應該沒事的吧。
便點了點頭,手松開了握著南宮燕的手,“好,就一塊。”
芙蓉有點無語了,這臭豆腐她才吃了一口啊,而且好美味的好嗎,外焦里嫩,而且多汁的很。
現在她的主子能吃了,她卻沒喲了,這好不公平的,便一時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開口便道,“奴婢呢,奴婢也想吃。”
慕容錦狠狠的瞪了芙蓉一眼,一個眼神便將芙蓉給看得頓在了原地,一副石化了的模樣,她不敢開口說話了,可是慕容錦卻是不饒過她。
嘴里嗤責道,“你居然還好意思說要吃浙西,若不是你,燕兒會要吃這些嗎?”
芙蓉也是著實委屈的很,這些吃的她原本也是不吃的好嗎,她也是被自己的主子給帶成了這個樣子的。
這個王爺怎么能黑白不分呢。
心底委屈,卻又不敢多呀,只能一個勁的看著南宮燕吃,自己在那咽口水。
而且這個主子好像一點都不關心她呢,自顧自的吃的可香了。
等待南宮燕吃完后,慕容錦便親自遞過去帕子,還不忘朝著芙蓉吩咐道,“若是你在敢帶著燕兒胡亂吃東西,本王就罰你以后都不許吃飯了。”
芙蓉連忙答是,其實慕容錦并非是可以來跟蹤南宮燕的,只是確實是巧合罷了,他只是路過此地,便瞧見南宮燕站在路邊吃東西。
本來打算故意逗逗她的,但是借此機會鞭策一下這個丫鬟也是好的。
說完便和子規一起離開了,南宮燕故意朝著慕容錦吐了吐舌頭,暗自道,“哼,你不讓我吃我就不吃啊。”不過心底卻是比吃了蜜糖還要甜蜜。
她心底清楚慕容錦是關心她呢。
在看看芙蓉那張漆黑的臉頰,將銅錢遞到了那個小販的手里,“老板,在來兩份。”然后朝著芙蓉道,“別理會他,他不讓你,我讓你吃啊,而且雙份的。”
芙蓉這才露出了滿臉的笑容,殊不知這一切全都落在了馬車內的慕容錦的眼底,慕容錦笑了笑,這般的縱容丫鬟,這樣的主子也怕是頭一個了吧。
但他不介意,至少這些下人和丫鬟對她這個主子還是極好的。
而且他也相信南宮燕不是那種不會照顧自己的人。
子規忍不住道了句,“王爺,其實您沒必要管娘娘太多的。”這句話自然是不該說的,可是子規還是說了。
慕容錦并沒有生氣,他何嘗不懂這個女子的厲害之處,若不是刀劍無眼,誰能傷害得了她,只是現在他除了這些關心以外,他還能為眼前的這個女子做一些什么?
這是填補他內心的缺憾,也是想讓自己明白,其實他在南宮燕的身邊還是很有用處的一個人。
子規不懂這個道理,慕容錦也不想去解釋。
慕容錦不說話,子規便明白自己說錯了話,又道,“還請王爺責罰,屬下多嘴了。”
慕容錦示意他不要在意,但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想聽到了,“以后注意一下便是了。”
兩個人開始聊其它的事情,而南宮燕帶著芙蓉吃了一路之后,便來到了上次那家酒樓。
掌柜的瞧見這王爺沒來,這娘娘來了,不知道該如何招呼,卻見南宮燕主動開口了,“小二的,三樓的大堂。”
掌柜的暗自擦了一把汗,然后小二便領著南宮燕去了三樓,過去的時候南宮燕又看到了那個白衣女子,而那個白衣女子也看到了南宮燕,兩個人只是對視了一眼,然后相看兩厭惡,又都收回了眸子。
芙蓉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女子,瞧見她對南宮燕傲慢的態度,心底很不服氣,暗自嘀咕了一句,“哪里來的女人,如此的不懂規矩,難道她不知曉眼前的人是娘娘嗎?”
南宮燕坐下,示意芙蓉閉嘴,這個女子知曉,她當然知曉,正因為知曉她是慕容錦最喜歡的人,她才會如此的不待見。
附耳在芙蓉的耳邊小聲的嘀咕了幾句,芙蓉聽的臉頰都綠了,心底冒出了無數的大火,這娘娘是什么意思,這個女人吃的不敬,她還想著給這女子送一道這酒樓的拿手菜。
雖然這酒樓是娘娘的,但是如此的白白給人,也是著實的不劃算的。
主子發話了,就算一萬個不情愿,芙蓉也得過去,便見芙蓉戚姑姑的去后后廚。
這個酒樓的人沒有人不認識芙蓉的,自然也沒攔著芙蓉,反倒對芙蓉十分的客氣,聽到芙蓉說要給那個白衣女子加一道不錯的菜,那廚師便明白了。
等芙蓉回去的時候,南宮燕便頗有興趣的聽別人在那八卦了。
白衣女子依舊是上次的那個位置,而南宮燕也是,偶爾兩個人能夠對視一眼,南宮燕的手指輕輕的敲了敲桌面,嘴里念叨著詩句,“春花莫共花爭發,一寸相思一寸灰。”
白衣女子的身子一僵,側眸看了南宮燕一眼后又收了回去。
南宮燕也不著急,便和芙蓉在那閑話家常,“芙蓉,王爺可說好了何事去外面去玩的?
三日后嗎?”
南宮燕莫名其妙的話讓芙蓉一愣,這王爺可沒定下什么時間呢,為何這個主子又提及了這件事情。
“不知道呢,還沒確定下來,但是去一定會去的,比較王爺那么在乎娘娘呢。”芙蓉故意將聲音放大了一些。
南宮燕訓斥了芙蓉一句,示意她小聲點,又道,“王爺可是打得一手的好獵物,只是不知曉今年有沒有能和他一較高下的呢。”
這話是故意說過那個北國的公子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