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燕到底如何會查案件南宮雨的心底是清楚的,以前她就領教過,他忽然覺得是不是自己錯了,也許這樣會將她陷入絕境。
“回娘娘的話,馬車帶回來了,您這是要去看?”子規上前道。
子規可喜歡看南宮燕查案子了,這樣的娘娘才是她最喜歡的娘娘,自從來到這平絨城后,他就再也沒看到過南宮燕那副模樣,今日個有機會見到這些,子規感覺這簡直就是天大的榮幸。
眼底含著無比的興奮和期許,心底更是高興的手舞足蹈了,但是表現出來的情緒卻是冷靜異常。
子規隱藏的很好,但是南宮燕還是看到了子規眼底的開心,眼神落在了不遠處的月兒身上,只是此刻南宮雨好像有點魂不守舍,看著著實有點可憐。
南宮燕將眸子收回,“嗯,去看看去,若是這一切都是在馬車上發生的話,那這馬車內必然會得到很多我們想要的線索和結果的。”
這話自然是說給跪在不遠處的月兒聽的,繼而又吩咐道,“將這幾個丫鬟單獨關押起來,至于其它的人,還是關在柴房吧。
這件事情一日不查清楚,誰都不許出來。”
似乎所有的人都將眼神落在了環兒的身上,經過這么一鬧騰,好像這個環兒的嫌疑才是最大的。
這王妃娘娘若是沒有一點的根據的話,想必也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不過這樣的話著實讓他們的心安定了下來,畢竟他們沒有做過對不起這個王妃娘娘的事情,現在有的嫌疑人,他們算是可以逃脫這些嫌疑了。
只是被關著,還不用做事,其實也算是恩賜了。
侍衛過來將這些人趕鴨子一般送到了各自該呆著的地方,木頭被押走的時候還特意看了南宮雨一眼,可是南宮雨卻是沒有看他。
木頭內心似是在滴血一般,他一心為這個月兒著想,似乎這個月兒壓根就沒將他放在心上,還是說這丫頭真的被嚇傻了,所以今日個才會這般的反常。
畢竟一個人在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會下意識的尋著自保的。
別說別人了,他也是,在先前的那一刻他也選擇了隱瞞,若不是為了幫助月兒,他也不會將這些話全部說出來。
罷了,但愿這個月兒是清白的吧,等事情塵埃落定后,他在好好的去問一下這個月兒,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剛剛還熱鬧不已的院子,此刻竟是空蕩蕩了,顯得有點落寂和空蕩蕩的,南宮燕第一次覺得這個院子竟是這般的大。
不過她沒過過多的感傷,扯了扯衣領,讓那寒風不要灌入到自己的衣服內,省得涼了她,涼了孩子。
芙蓉小心的扶著她,朝著前面走,子規跟在身后,兩個人走了沒多遠,便來到了那來那輛馬車的面前,芙蓉主動松開了扶著南宮燕的手,過去掀開了簾子。
“主子,要不芙蓉進去看看吧。”省得有什么危險,或者殘留的毒氣之類的,芙蓉道。
南宮燕差點沒一個白眼暈了過去,芙蓉的心是好的,可是這腦洞是不是太大了點?
慢步走過去,示意芙蓉讓開,她要親自進去馬車內。
馬車是最普通的馬車,只是有點大而已,南宮燕踩著腳踏上去,便見著了馬車內凌亂帶著泥土的腳印,很薄一層,還很模糊,但是不難看清楚,這些是腳下的泥土混著水跡留下的。
在在不遠處便看到了一些干枯的花瓣,這些花瓣便是那花茶。
許是因著沒有時間,這地上的東西沒來得及處理掉,想著或許會風干,便也沒在意,連著那些花瓣都是藏在隱秘處的。
南宮燕不能彎腰,便讓芙蓉幫忙將花瓣給拿了出來,她將鼻子湊過去聞了聞,一切一目了然,這花茶是帶有毒的,可是為何那些人驗證的花茶卻是無毒的?
這花茶定然是有人動過手腳了,而且就在趁亂的時候,那個時候大家都慌亂的很,能夠如此冷靜的做好這些事情的人,這會是誰?
南宮燕的腦海里第一個想到的人便是丫鬟月兒,可是她又不是那么的確定,這個月兒她并不是多了解,性格如何,誰也不清楚。
相較于環兒和玉兒來說,南宮燕暫時還是覺得這兩個人的嫌疑大過月兒。
南宮燕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子規在一旁記東西,然后小心的將那些找到的證據給保護好,專心聽南宮燕分析。
南宮燕的眸光從馬車的門口慢慢的朝著車窗那移動,然后腦袋里開始遐想,最后她示意芙蓉將這馬車給仔細的檢查一便,便道,“子規,去詢問一下,是誰最后跳下這輛馬車的?”
這個最后下去的人應該是最大的嫌疑了,但這也不能確定,一切還是要講究證據的。
子規心底明白了,這個主子就是懷疑了要害她的人就是馬車內的人,子規好奇這個主子要如何來破了這個案子。
子規倒是樂意的很,將手中的筆跡遞給了一旁的阿三,“是,主子。”便闊步去了,而且臉上還帶著得意的笑容。
子規早就想學著南宮燕那個樣子查案子了,那個樣子可比男人帥氣多了,只是她不清楚他是否能夠將這件事情辦好。
不過總得試了之后才知曉。
子規看著挺開心的,其實他的心一直在跳著,他一直覺得這個娘娘可以在瞬息之間就可以洞察一切,這樣的本事是多少人都沒有的。
南宮雨幾個人被關押在了牢房內,還是重點看押對象,子規過去帶人問話的時候,大牢內的人都很意外,人家這暗衛親自來提人了,是不是在告訴所有人,這個殺人犯就藏在這幾個人之中?
大家都很期待,而且他們還眼睜睜的看著子規真的帶著玉兒出去了。
大家開始小聲議論,玉兒更是害怕的不行,這單獨提走了她一人,這是懷疑她了嗎?
可是剛剛這個主子將所有的毛頭都是對著那個月兒和環兒的啊,她害怕的朝著子規詢問道,“那個,公子,是不是娘娘覺得人是我殺的?”
子規冷眸輕輕掃過月兒的臉上,那個樣子膽怯的就如同一只老鼠一般,這樣的女子會去殺人嗎?
子規覺得不會。
“我覺得玉兒姑娘自需要老老實實的將自己知曉的,看到的交代出來,王妃娘娘和善,她斷然不會冤枉了一個好人,但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的。”子規冷聲道。
玉兒老實的閉上了嘴巴,這算是提醒嗎,她開始努力的在腦海內回憶一些事情。
想著想著玉兒臉上的表情便變了。
她確定自己不是那個兇手,那這個兇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