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被這么一說,感覺好像是應(yīng)該她去勸說一下,而且這娘娘的身體確實不適合出門的,這執(zhí)意要出門斷然是不好的。
“娘娘的脾性你又不是不知曉,我只能說我去勸勸,至于能不能成,這可怪不得我了。”芙蓉端著水盆進(jìn)屋,進(jìn)去后她才發(fā)覺,這個主子的心思,又怎么是她一個小小的丫鬟能夠左右的。
暗嘆一口氣,這子規(guī)叫她來勸說這為主子,這不是浪費口水嗎。
不過既然答應(yīng)了,那便還是勸說一下,至于這主子聽不聽,那她就不知曉了。
水盆只一旁的架子上放好,芙蓉走過去扶南宮燕起身,“主子,聽聞去祈福主子也要跟著一起去是嗎?”
南宮燕就知曉定然是子規(guī)將消息給放出去了,道,“嗯,自然是要去的,我也想去替王爺祈福一下,這年頭兵荒馬亂的,他才是我最大的依靠,在房間里躺了這么久了,確實應(yīng)該出去透透氣了。”
芙蓉沒想到這是真的,說話的嗓門也大了點,“主子,您不能去的,那么多的人,多而且雜亂,到時候出了什么危險呢?”
芙蓉的話的聲音有點大,院子內(nèi)的灑掃也能聽到一些,南宮燕趕緊呵斥住,“你小聲一點,對外說我不去便是了,到時候在臨時起意過去,這些人沒有準(zhǔn)備的機會,這對我來說是有利的。
也是相對安全的,你也別太過擔(dān)心了。”
芙蓉一愣,還真心覺得這是一個不錯的法子,她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芙蓉不說了,芙蓉什么都不說了。”主子決定事情又豈是誰能改變的,王爺都沒法子,她一個丫鬟能有什么法子。
灑掃的那個小廝聽到這樣的話愣了一下,這意思是說這個王妃娘娘要也要跟著去祈福嗎?
這丫鬟們會去祈福的事情他才聽說而已,卻是馬上又聽到了這個主子要去祈福的事情,只是這好像是秘密啊。
晚間的時候,府邸內(nèi)的很多小廝喜歡聚集在一起,三五成群的吃點火鍋,好暖和一下身體,這是南宮燕和慕容錦允許的事情,所以大家也就形成一個習(xí)慣。
偶爾是府邸廚房內(nèi)的一些剩菜來個大亂燉,偶爾是他們出一點錢后去外面買回來。
一般一個月聚在一起的日子也不多,頂多就四五次。
這都好幾天沒聚在一起了,而且府邸內(nèi)還傳出那些丫鬟們有一天的時間可以出去祈福,這不就是游玩嗎,這些人便聚在在一起吐槽了。
“你說這王爺和娘娘可真是仁慈的很,讓府邸內(nèi)的丫鬟們?nèi)テ砀#@不是擺明了讓他們出去散心吧,為何這樣的好事就落不到我們的身上來呢。”有人開始抱怨。
“就是,不過你們也不要多計較了,這些丫鬟們可不能像我們這般聚在一起吃火鍋,所以你么知足吧。
只是不知曉這次這王爺和娘娘都不去的話,這一路上會不會出什么亂子。”
大家的心底清楚的很,這府邸內(nèi)還是得有人坐陣的不然這些人就會無法無天。
提及這個話題,便紛紛有人附和,“就是,這王爺和娘娘都不去,也不之下這群丫鬟們會鬧騰成什么樣子。”
大家都在猜測結(jié)果,南宮燕院子內(nèi)負(fù)責(zé)灑掃的那個男子便像是得到了什么驚天的大秘密一般,他看向眾人,神秘兮兮的道,“我若是告訴你們一件事情,你們可別說出去啊。”
平時他們會選擇小聚,但是叫來的都是熟悉的人,三五成群,今日來到這的人也不多,算上那個灑掃的男子也就四個人。
瞧見他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一個個的都驚愕住了,“什么事情,讓你如此神秘。”
灑掃的男子將一口酒直接灌入了嘴里,壯著膽子道,“今日個我無意間聽到了,娘娘其實是過去的,只是對外說不去罷了,你們都多心了。”
“不過這件事情你們不要說出去,千萬不要說出去,娘娘為了這件事情,都將芙蓉姑娘給臭罵了一頓嗯。”
大家都知曉芙蓉是南宮燕身邊的紅人,犯了錯都不會過多的責(zé)罰的人,這次若不是這娘娘傷了身體,也不會如此怪罪這個芙蓉的。
“我們不說,不說,我們不會給找麻煩的。”嘴里卻是陽奉陰違,木頭已經(jīng)迫不及待的想去將這個好消息告訴南宮雨了。
聽聞這府邸內(nèi)所有的丫鬟都要去祈福,木頭第一個擔(dān)心的人便是南宮雨,生怕南宮雨受到欺負(fù),畢竟沒有人管他們,就算許伯去了,許伯的年紀(jì)大了,能夠勸說的了什么。
現(xiàn)在聽聞南宮燕回去,這月兒斷然不會出事的,所以他得趕緊將這個消息告訴月兒才是。
不過現(xiàn)在去告訴她這件事情還有點早,只能明天過去。
第二天木頭果真去找了南宮雨,瞧見南宮雨在忙,他也沒離開,只是站在門口,南宮雨瞧見木頭的臉上帶著笑容,就知曉一定是帶來了什么好消息。
不過不管這個消息到底的好消息還是壞消息,南宮雨都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聽一聽,畢竟她還有要用木頭的時候。
手中的活本來就不很重,便笑著過去和木頭打招呼,“木頭哥,今日個怎么來了?”
木頭看著南宮雨傻笑,“這不是聽聞你們要去祈福了嗎,所以挺擔(dān)心你的,便來看看,不過現(xiàn)在我不擔(dān)心了。”
這話南宮雨聽得矛盾,本來是擔(dān)心的,為何現(xiàn)在不擔(dān)心了?
總覺得這件事情透著蹊蹺,她看得出這根木頭還是挺擔(dān)心的,定然是他害怕有人在路上欺負(fù)她。
可是現(xiàn)在不擔(dān)心了,難道是誰會過去,并且會將整個場面都震下來?
許伯?dāng)嗳皇菦]有這個能力的,畢竟他老了。
難道阿三,這就更加不可能了,這個阿三有點小聰明,但是完全沒震懾人的能力,慕容錦就更不可能去了,他忙的很。
那唯一的一個人便是……南宮燕。
南宮燕真是身體差到了極點了嗎,竟是要淪落到自己去給自己祈福?
不對,她的身子骨不是好轉(zhuǎn)了嗎?
不管是哪樣,南宮雨的心底都清楚,也許這個人就是南宮燕,“木頭哥這是在告訴月兒,到時候娘娘也會跟著過去嗎?”
木頭趕緊遞給南宮雨一個眼神,示意南宮雨不要多言。
南宮雨趕緊捂住了嘴巴,想著南宮燕這是要當(dāng)天臨時改變主意跟著過去嗎,她到底還是害怕有人要加害她的。
難道那些膳食她還沒看出一絲貓膩嗎,為何還沒找秋月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