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雨的手握住了那個男子的手,緊緊的拽著,希望阿三不要將她給掐死了,也希望經(jīng)過這個努力,讓自己能夠得到一點呼吸。
也不知曉是因為那個男子不是真心想傷害南宮雨,還是心中有說忌憚,南宮雨用力之后,還真得到了一點呼吸。
雖然很小很小,但是說話是無礙的,她緊緊用著那么一點呼吸艱難的開口了,“你覺得你今天在這殺了我你活得了嗎?”
男子掐著南宮雨脖子的手的力道很快便小了許多。
他靜靜的看著南宮雨,心中的恨意只增不減,瞪著眸子,有點不知所措,不懂南宮雨這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恨她,現(xiàn)在一心只想她死掉,至于其它的事情男子還真沒有想過,他的心思單純,只覺得只要阻礙了他的人,他便除掉。
但是她的心底還是很好奇眼前這個女子的話的,雖然自己想要得到一絲權(quán)利,希望受到一些重用,但是他不想丟掉這條性命。
南宮雨是個極其會看眼色的人,瞧見那男子好像動搖了,她很快便抓住了這根救命稻草,看著那男子道,“大家現(xiàn)在都知曉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倉庫內(nèi)做事。
而且娘娘和王爺剛剛都召見了我們這些新來的,我回到倉庫內(nèi)便被殺掉了,你覺得我死掉了,王爺和王妃娘娘第一個會懷疑誰?
那肯定是懷疑你,所以我死掉了,你也脫不了干系。”南宮雨淡淡道。
男子的手再次松了一些,覺得這話說的極其的在理,若是南宮燕死掉了,所有的人還真會都懷疑她的。
男子開始遲疑,不知曉自己該如何是好,但是不殺掉眼前的這個女人的話,那他如何有在被重用的機會,以后的事情誰都說不準,說不好。
“砰”的一聲,男子還沒考慮清楚,便被木頭一腳踹飛在地,然后過去握住了南宮雨的手,一臉的擔憂,嘴里還不忘關(guān)切道,“月兒,你沒事吧。”
轉(zhuǎn)身看向那個男子,一臉的凌厲之色,“這可是堂堂的縣衙門,你居然敢公開在這殺人,我這就稟告王爺和娘娘去。”
南宮雨卻是忽然拉住了木頭的手,朝著木頭搖了搖頭,示意木頭不要,順便還解釋了一道,“木頭哥,別了,想必他也是一時被權(quán)利蒙混了頭腦,想不過來。
以為月兒要和他爭奪這些權(quán)利什么的,但是他誤會月兒了,若是月兒真心想和他爭奪一些什么,剛剛阿三哥在娘娘面前舉薦我的話,我自然也不會拒絕的
在娘娘面前可比在這倉庫呆著的前途大多了。”
這話自然是說給那個男子聽的,她可不想現(xiàn)在成為眾矢之的,剛剛來到府邸,便鬧出一條人命來,別說這府邸內(nèi)的丫鬟和小廝都不會待見她了
就連這南宮燕和慕容錦都不會待見她的,府邸內(nèi)需要的安分守己,默默做事的人,哪里需要他們這樣到處惹事的人。
男子聽聞這話,整個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驚愕的看著木頭和南宮雨,他以為南宮雨說的一切都是騙人的,是忽悠人的,現(xiàn)在看來,這個女人好像真的沒有任何的心思去爭奪什么。
難道真是他誤會她了嗎?
這樣一個大好的機會,這個女人居然不知曉抓住。
男子趕緊起身跪到了地上,雖然身上很疼很疼,但是他顧不了了,跪在地上便朝著自己打起了耳光,嘴里不停的道歉。
“是我不好,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錯了,你們打我一頓吧,以后我一定好好的在姑娘的身邊著實,為姑娘馬首是瞻。”男子說完還真就朝著自己的臉頰扇了起來。
木頭急了,他剛剛可是要殺了月兒姑娘,現(xiàn)在月兒姑娘難道要這么輕易的就放過這個小人嗎?
心底十分擔憂,月兒卻將木頭給拉到了一邊,手故意的握住了木頭的手,“木頭哥,你別擔心,他知曉我的心思了自然不會在加害于我的。
而且現(xiàn)在我若是將這件事情給捅出去了,只會讓王爺和娘娘厭棄,若是木頭哥真的擔心我的話,木頭哥日后多來看看月兒便好。
這件事情便就這么了了吧。”
南宮雨話里的語調(diào)十分的誠懇,絲毫不像是在說假話,木頭覺得她說的應該是對的吧,這丫頭聰慧伶俐,或許聽她的沒錯。
誠如她嘴里說的,日后多來看看她便是了,但是如此輕饒了這個小人他做不到,自己的身份是南宮雨的表哥,現(xiàn)在也是有資格來教訓眼前的這個男人的。
木頭上前便朝著那個男子用力的踹了兩腳,狠狠的教訓了一番,嘴里還不忘記道,“你給我記好了,若是你再敢傷害月兒的話,我一定會要了你的性命的。”
月兒過去拽住了木頭,“木頭哥,別了,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月兒相信他是不會在加害月兒了,若是他愿意的話,月兒日后一定會好好的教導他如何管理倉庫的一切的。
不僅如此,月兒還會教會他一些其它的。”可是她南宮雨可真是如此好的人嗎?
南宮雨告訴自己,她不是,從來都不是,每一個想要害她的人,她都不會放過,只是時間的問題,有的人現(xiàn)在收拾不了,那便放到以后在去收拾吧。
男子嘴角淌著血都還不忘記朝著南宮雨千恩萬謝,他還真的將南宮雨的話當成了真。
不僅如此,連著木頭都是如此,唯有南宮雨自己心底清楚,這些話只不過是一些客套話罷了,她南宮雨可從來都不是這樣的良善之人。
示意木頭離開,不要將今天的事情說出去,木頭老老實實的將這些話都給記下了,男子也從地上站起身來,“謝過月兒姑娘了,日后若是月兒姑娘有什么事情需要春生去做的話,姑娘盡管吩咐。”
南宮雨也是這一刻才知曉眼前的男子叫春生的,笑了笑,“你且先去將臉上和身上的傷處理一下子在說吧。
若是有人詢問起來,你知曉該怎么說吧。”這些自然不用南宮雨去教的。
春生趕緊離開,南宮雨過去坐在那個位置上繼續(xù)自的事情,好似這一切都未曾發(fā)生過。
可是抬頭的那一瞬,南宮雨看向門口的眼神多了一分殺意,那紅顏的唇角也勾起了一抹絕冷的笑意。
握著筆的手加大了一份力道,暗自道,“南宮雨,慕容錦,你們欠下的,我南宮雨會一并給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