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還沒反應過來,南宮燕隨著慕容錦一起出了鋪子。
兩個人走遠了茉莉才反應過來,那眼珠瞪的老大。
若不是親眼所見,誰會看得出這人會發生如此大的變化。
王家大家過來的時候,瞧見茉莉那副樣子笑了。
“別看了。”
茉莉收回眼神,她忽然有種自己都不是一個女人的感覺了,這王爺打扮起來,可真是宛若天仙一般。
兩個人提著一些香燭,雇了一輛馬車,直接來到了南宮家的陵園,這是一塊極好的風水寶地。
四周更是安靜的可怕,不用去過多的察覺,便能知曉這四周一定是圍了不少的人的。
不過南宮燕和慕容錦沒有絲毫的擔憂。
不得不說慕容錦是個奇才,他是個男兒身的時候走路疾步如風,腳步沉穩剛健,而作為女兒身的時候,他竟是有種步步生蓮的錯覺。
南宮燕都不由得晃了晃腦袋,總覺得這是錯覺。
可是在仔細看一下,還真是如此。
這些人在這蹲了好些天了,忽然看到來了一位楚楚動人的小姐過來祭拜著南宮老夫人,一個個面面相覷。
不知曉是該上前去攔截,還是直接按兵不動。
于是一個人便朝著另外一個人道。
“去嗎?”
另一個搖搖頭,他也不知曉。
“這頭兒發的命令是捉拿叛賊南宮燕和慕容錦,這兩個人和南宮燕還有慕容錦沒有半分的相似之處,不要打草驚蛇了吧。”
另一個又道,“假如是假扮的呢?”
有人開始嗤笑。
“假扮?
這清王可是堂堂的爺們,七尺男兒,他是會妖術還是法術啊,能夠搖身一變將自己變成一個女人嗎?”
眾人啞言,這話說的還針對,人家搖身一變還真不能將自己變成一個女人。
幾個人拿不定主意,便看向了那個侍衛長。
侍衛長也不知曉該如何是好,最后只好想了個法子,他們喬裝成去祭拜的人,和這兩個人偶遇一下,試探試探一下對方。
這個主意一說出來,便有人送來了香燭。
畢竟他們也是有備而來的。
于是,南宮燕和慕容錦剛剛走到了老祖宗的墓地前,后腳那個侍衛長帶著一個士兵便過來了。
“這位小姐有禮了,姑娘可是來向南宮老夫人上香的?”
南宮燕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兩個人,還特意觀察力一下這些人的骨骼和手腕。
嗤笑了一下,怎么差勁的裝扮,也敢來本大神的面前。
這是眼瞎了嗎,我們來到這,這不是正在上香嗎,問了有什么用。
“將你們的狗眼睛給收回去,我家小姐長的好看歸好看,但是也不是你們這種泛泛之輩能夠如此直視的。
小姐懶得出來一趟,你們不要打擾小姐和老夫人敘舊!
慕容錦一開口便會穿幫,南宮燕先下手為強的朝著這侍衛長和那士兵就是一通亂吼。
侍衛長看著那臉上有道疤痕的南宮燕,眼底滿是嫌棄。
一個如此丑陋的丫鬟,竟是也敢在他的面前放肆。
狠狠的瞪了南宮燕一眼。
“你這丫頭,好生的無理,本公子也豈是你能夠胡亂喊的!
南宮燕才不管這些,她是真心誠意的來替老祖宗上香的,現在被這些人給打擾了,她心底很不痛快。
現在她心底的那些邪火想發泄出來,她要吵架,要怪就怪這侍衛長如此的不懂眼神,非要來招惹她南宮燕了。
“你是哪家的公子,竟是調戲女子都調戲到這墓地來了。
我家小姐生來不喜歡和人說話,性格寡淡,若是我這個做丫鬟的還如此沉默少語的話,我家小姐不得被欺負死!
這話硬生生的讓侍衛長紅了臉色,他常年在軍中呆著,這個人耿直的很,并不懂得如何去巧舌如簧。
被南宮燕這么一說,他整個人簡直就是無地自容。
雖然眼前的這小姐確實生得標致,他也看得心猿意馬的,但是絕對沒有生出什么非分之想的。
“你個丫鬟,好生無理,你是眼瞎還是故意的,你沒見到我們也是來上香的嗎?”一旁假裝小廝的侍衛道。
喲呵,居然還有送上門來找削的。
既然如此,那她南宮燕就不客氣了。
“哦,是嗎,既然你們是來上香的,你們是哪家的?”
南宮家家大業大,別說還真有不少旁支,但是在京城的卻沒有多少,南宮燕是南宮家的人,自然對這些旁支還是了解一些的。
但是這侍衛和侍衛長怎么知曉。
南宮燕這么一問,他們有些語結了。
但是來這祭拜的,那自然是和南宮家要有關系的。
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哪里能夠蒙混過關。
“我們是南宮家旁系的人,不知曉小姐是哪個旁系的?”
侍衛長機靈的很,隨意的答了一句。
慕容錦的心懸了起來,這是要咄咄逼人啊。
“哦,是嗎,奴婢知曉南宮家家大業大,雖然在京城的根基算不得太穩,但是直系有三家,旁系有三十七家,這些家里都有誰,小姐可是記得清清楚楚的。
只是不知曉這為公子是哪家哪戶的?”
侍衛長傻了眼,竟是沒想到碰了一個硬骨頭,現在他們要怎么答啊。
一旁的見著侍衛長一副理虧的樣子,趕緊道。
“你個小小的奴婢有什么資格質問我們,你怎么不說說,你們是哪家的?”
南宮燕汗顏,還行有這個操作嗎?
呵呵,好啊,這不就是在試探他們嗎,覺得他們也是冒牌貨?
這些人怎么如此的蠢鈍如豬,他們是南宮燕,但是南宮燕是南宮家的人,自然知曉這些關系了。
“好啊,奴婢就替小姐答了公子的話。
小姐是旁系南宮家的三爺的女兒,是庶出,最近有事才來到京城,本想去拜訪南宮大人的,但是小姐想先過來看看南宮老夫人,便過來這墓地來了。
只因為當年南宮老夫人對小姐有恩。
我們都說了,那還請公子言明一下,你們是哪個旁系的。”
一旁的慕容錦差點沒笑岔了氣,這南宮家雖然有旁系,但是從來都不往來,這南宮辰更是為了自己的仕途和這些人將關系分的很清楚,怎么會跟這些人有來往。
而且南宮家何時有個三爺了?
這南宮燕胡說八道也不看看形勢的嗎?
不過好像有人比她更糟糕,這人好像相信了呢。
慕容錦終于能夠明白為何慕容桀的江山要完蛋了,這辦個事情都是一些如此不靠譜的人,這江山如何能夠守的。
那侍衛長果真被賭的啞口無言,連一旁的士兵都不知曉該如何回到了,支支吾吾的半天答不上話來。